我在娛樂圈一浪到底!
,我在娛樂圈一浪到底
徐家彆墅內的私人影院內,四人坐成一排盯著投影儀播放的畫麵,徐父徐母劇中,徐北枳和他姐分彆居於左右。
畫麵上播放著的正式《瘋狂的賽車》電影畫麵。
在徐北枳的印象中,徐母是家裡愛笑的擔當,而且從來不藏著捏著,隻要開心就會笑的肆無忌憚,這點徐北枳很像他母親。
他姐姐則是不苟言笑的那種冷角色,笑點奇高,而且不愛笑,在家裡總是頂著一張麵無表情,卻又不冷酷的臉。
至於他老子,嗯,這個老梆子太愛裝,明明笑點很低,毫無下限可言,卻總愛擺著一副生人莫近的古板表情,特彆是在他麵前。
隨著電影播放畫麵的進展,徐母毫無意外的笑的樂不可支,前仰後躬,興奮的時候還會搗老公兩拳。
至於另外兩個,一個笑點奇高的,一個喜歡裝嚴肅的,同樣都被《瘋狂的賽車》中各種巧妙的配合,安排的明明白白。
前者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上露出了徐北枳很久都沒有看見的笑容了,後者原形畢露笑的前仰後合。
看到這徐北枳心滿意足了,心也放下來了,《瘋狂的賽車》過審穩了。
隻要他老子願意出麵,這事不能說板上釘釘,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一個多小時候,一家人從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電影是那個小子拍攝的?”徐父端著一杯熱茶飲了一口後,對著徐北枳問道。
“嗯,他拍的,自編自導。”
徐父再次喝口茶,歎息了一聲,彆人家的兒子係列,呂平安最早進入他視野中,還是通過薑璿之口。
在那之後,對著兒子的這個好兄弟他特地交待人調查了一番,調查結果平平無奇,卻又那麼出眾。
比起兒子以往結交的狐朋狗友呂平安或許是最窮困潦倒的那個了,非要說有什麼可取之處,那估計就是他呂平安與黃賭毒不共戴天了。
徐父覺得呂平安出眾的點,也並不是他那驚豔絕倫的創作天賦,在牛逼也就是一個賣唱的。
他覺得呂平安出眾的是人品,調查資料上牽扯出來的丁香,讓他覺得原來社會上真有這種無私的人。
在見慣了社會病態的徐父眼中,這簡直就是離譜,人間獨一份,更離譜的是這小夥子對待老太太的回報方式。
這特麼的阿裡巴巴和四十大盜?書上寫的都沒你倆溫馨啊,那時候他對呂平安的好感蹭蹭蹭的往上漲。
誰不希望自己孩子身邊,多一個這種知恩圖報的人?那時候呂平安在他眼中就跳出了戲子的範疇。
後續呂平安的一係列行為,不斷在他心中拔高地位,最大的加分項就是哪張拯救北鬥於倒閉邊緣的專輯,上億銷售額,分文不取。
這筆錢在他眼中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是因為現在他身價高有錢了,當初他剛開始挖煤的時候,為三十多萬的利潤分配不均,差點沒砍對方那狗日的。
後來老太太走了,徐北枳給他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出席一個葬禮,按照當地的習俗,葬禮上沒有長輩出席不吉利,他毫不猶豫推掉了即將開始的會議。
再後來這小子捐錢蓋學校,錢沒了就去賺,然後再去蓋,他看在眼裡,沒有出手幫忙,隻是給不爭氣的兒子打了一個電話,票房分成上多給點。
那時候他心裡還有了另一個決定,以後徐北枳的徐家和呂平安的那個家就是世交。
想到這裡徐父甩了甩頭,想遠了,他再次對兒子開口詢問道。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他是雞,他兒子就是他的黃鼠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知子莫若父,好好的他兒子能平白無故請他看一場電影?
被洞察了一切的徐北枳沒有不好意思,在家人麵前丟點臉不要緊,這要是在兄弟們麵前丟臉,那樂子可就大了。
“這部電影比也看了,在過審上麵可能需要你幫幫忙。”
徐北枳開口說出了這部電影第一個難題,徐父沉吟片刻,回想了電影中一些比較敏感的片段,確實。
但是對他來說,隻要他願意都是一些小問題,他當著徐北枳的麵前,拿起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兄弟,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低脂回頭我讓助理發給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短短兩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量有點大,這老梆子和誰稱兄道弟徐北枳不知道,但是問題應該是解決了。
掛斷電話後,徐父看著徐北枳道“還有麼?”
“有,電影的排片率能不能安排一下。”
徐北枳提出第二請求,排片對一個電影來說太重要太重要了,如果《瘋狂的石頭》一開始能拿到後來的排片率,最終票房破4億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把徐父沒有什麼掏出電話就給辦了牛逼舉動,徐家的影業他可以坐主,但是其他家的不行啊。
“這樣吧,你回去安排一個試看禮,到時候我親自出麵邀請點人來看。”
“好,謝謝爸。”
“還有麼?”
“沒了。”
這次徐北枳沒有和他爹齜牙咧嘴,徐父也難得沒有對兒子橫眉豎眼。
說完事情後,徐北枳走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了,因為他要開始裝逼了,有了裝逼的本錢,還是在兩幅平時比較高傲的嘴臉前,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徐北枳走後,徐父徐父外加他姐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依舊坐在沙發上,等到徐北枳的背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徐父起身還特意跑到了彆墅的門口瞅著徐北枳的車離開,彆墅的院子,他才放心的回到客廳。
下一秒徐父揮拳“哇齁,哇齁。”
此時此刻他像極了一個老小孩,衝著徐母問道“聽見了,這臭小子對我說謝謝了。”
這突如其來的優勢動作,讓他母女兩人白眼直翻,不過隨後又能理解,父子兩水火不相容這麼多年,這一刻有了冰釋前嫌的征兆。
這對一個深愛自己孩子的父親來說,比賺再多的錢還高興,等徐父興奮勁頭過去了一點,重新坐在沙發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