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養的龍崽黑化後瘋狂撒嬌!
廚房中,許願盯著鍋內咕嚕咕嚕作響的醒酒湯出神。
她腦中正在進行一場風暴式思考,關於怎樣照顧一個醉酒的人。
還是一個男狐狸。
許願的朋友不多,腦子裡能想起來的人屈指可數,她隻能把係統抓出來一起煩惱。
“你說,我要不要給妍妍打電話”
剛說完,許願搖了搖頭,立刻摧毀這種不成熟的想法,妍妍現在有喜歡的人,繼續和過去糾纏也沒意思。
那怎麼辦!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相處多不合適!
旁邊家務機器人試圖喚醒她的意識,“夫人,醒酒湯已經煮好了喲,盛湯時小心點”
夫人。
許願內心頓時愧疚滿滿,他們是夫妻,當初她生病在床的時候,安旋照顧了她那麼久,而她現在還在糾結親密接觸會尷尬的問題。
沒良心啊,真沒良心。
經過一番快速的心理鬥爭,許願盛好醒酒湯,推開了安旋的房間。
二五跟在後麵,一聲不吭。
安旋的房間很簡單,基本上沒什麼東西,乾淨、整潔、灰暗,除掛在晾衣架上的白大卦是白色,其他都是黑灰兩色。
男人躺在床上,身子半蜷縮著,一條白色大尾巴就耷拉在身後,
而他一手揪住胸前的衣衫,一手搭在額前,眉心緊蹙,看起來難受極了。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酒氣,夾雜著甜滋滋的熱水汽,燈一開,房間似乎有了些生機和溫暖。
許願把醒酒湯放在一邊,伸手碰安旋額角,溫度還算正常,但他身後的尾巴突然動了一下,嚇得許願以為弄疼他,連忙退縮。
“彆怕。”安諾睜開迷茫的黑眸,低喃般安撫她,緩緩坐起身將人圈進懷裡,“我不會傷害你。”
他聲音有些含糊,許願愣了片刻才明白他指的是他身後的狐狸尾巴。
“……我沒有害怕。”許願試圖掙紮。
隻是突然動,她有些被驚住了而已。
毛絨絨的東西,她一直都很喜歡,但她也知道要尊重獸人,不能像摸寵物那樣亂摸彆人。
安旋之前每一次擁抱都很有分寸,給她充足的空間感,但這一次,她明顯感覺到男人身體的僵硬和肌肉收緊。
許願僵了一瞬,不太習慣這樣的親密距離,連忙推開,“你醉了,把醒酒湯喝了就休息吧。”
卻沒有推動,安旋用力擁抱著她,低垂的睫羽微顫,聲音嘶啞,“彆推開我……我隻想抱抱你。”
許願有點喘不上氣,“等等,你鬆開一下。”
安旋搖搖頭,不鬆,反而把她摟的更緊,似乎怕鬆開了她就會消失。
“彆走……”他低啞的聲線裡全是眷戀。
許願動作頓住,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此時此刻的他特彆脆弱。
可她心裡有的隻有愧疚,並沒有其他的情感,她雖然不清楚自己喜歡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但不會是現在這樣。
還記得係統說,她喜歡的人有尾巴,安旋也有,但現在見到了她依然沒有心動。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對安旋非常的不公平。
“安醫生你怎麼了”許願問。
問完許願突然想到,前幾天他們兩個人的問題還存在,回避了這麼久,終於算是被重新翻起來了。
安旋不說話,就抱著她。
過了幾秒,安旋感覺不安,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發頂,嘴角上揚,儘量不讓自己自己那麼冷酷,“我的耳朵,也很軟,你摸一下。”
看這個架勢,也不是能談正事的,許願微微歎口氣,抓住他手腕,退開。
“喝些醒酒湯吧,會好受一點。”
說著她已經轉身,去端放在旁邊的湯碗,然後喂他喝下,安旋沒有反抗,順從地接受她的安排。
隻是不能接受她離開。
但不接受也沒有用,醒酒湯本來就有催眠的作用,安旋酒量不好,這會已經完全倒在床上。
許願朝二五使了個眼神,兩人一人拉一個角,給安旋蓋好了被子。
做完這些,許願端著食盤出去。
外麵公天空黑漆漆的,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許願還是走到了外麵花園,呼吸新空氣。
園中原來種植的是人造綠化林和一些假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都換成了真的,現在走在小道上,還能聞到濃鬱的草木香。
“係統,明天等他醒來我就離婚,下個任務目標到底什麼時候出現”
二五已經出現啦,定位在權區貴都拍賣場,他就在那裡工作。
“工作”許願停在一盞小燈前,蹲下玩麵前的葉子,恍然間以為自己聽錯了,“海洋生物可以在陸地工作”
二五嗯,怎麼不可以呢
許願奇怪的揪掉一片葉子,她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可以,隻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