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往事我的妖孽人生!
我當著她的麵,叼起了一根煙。
馬九妹羞憤看著我,然後她微微垂頭,似乎在瞄著我的下盤。
喬雪菲幫我點了煙,笑道“你非要浪,姐幫你。”
就這樣,我臉上滿是紗布,露在外麵的嘴巴,時而抽著煙。
我身上也有傷,肋骨沒斷,但是有幾處軟組織傷。
疼痛侵襲,讓我的思維很是活躍。
“馬先生……”
“唐海潮,我不給你講感情,我給你講功勞。我的女兒抹掉了你臉上的疤痕,你該喊我一聲師父。”
“師父……”
一段時間的恩怨糾葛之後,我不得不再次喊了師父,“在你看來,如果潘可卿真跑了,誰帶她走的?”
“破爛譚。”
馬永真很苦澀的說了這個名號,然後沉重歎息道,“譚銀山這個老雜種,這是真厲害。他藏匿了不少寶貝,弄死了幾個人,然後,帶著小娘們去過隱居生活了。”
喬雪菲憤懣道“用不了多久就抓了他,剁了他!”
沒人接話。
這時候,我也是什麼都不敢說。
喬家和牛家,允許譚銀山在眼皮底下活著,但不允許他奔逃。
因為,譚銀山知道的太多了。
我忽而想到了在家裡等我的葉子和李琴歌。
倆妹子等我回去吃年夜飯呢。
春晚小品不管好不好笑,我們都約好了一起哈哈大笑。
“我走了。”
“我陪著你。”
喬雪菲的話語甚至傷悲,她攙扶著我,離開了真武拳館。
我開車在前,喬雪菲開著奔馳跟在後麵,去往溫馨的地方。
街上行走的人不算多,人們都在自己家裡忙著。
我很想念自己的母親,據說泰國也過春節,但是泰國最隆重的卻是潑水節。
如果我在除夕到了泰國,氛圍也不會是自己向往的樣子。
我多麼希望自己還是個六七歲的孩子。
我甚至都不敢哭泣,因為我開車在路上,因為我的傷口剛用過藥,臉上全都是紗布。
回到了家裡。
葉子和李琴歌都在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李琴歌眼裡滿是淚水,抬手撫摸我臉上的紗布,哽咽道“走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回來就……”
“李琴歌,巨浪可比你老爸幸運多了,當年,你的父親直接就犧牲了,很多人緬懷他,可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親人了。巨浪這狗比還活著呢,這丫挺的,真媽比狠!”
喬雪菲挺胸顫腿,來了一番臟話高度密集的說辭。
我在心裡把她的話語重新翻譯了一遍,大概意思是,哥們姐們,春節好!
此刻。
我的頭部,我的麵部,有種炸裂感的疼痛。
馬九妹提醒過我,傷口越是沒有縫合,疼痛襲來越是強烈。
我忍著不讓自己呻吟,說道“做年夜飯吧。”
葉子和李琴歌都要去廚房,可是因為腳步淩亂,居然撞到了一起。
“便衣警察,你胸好大!”
“等過了年,胸依然大,可我不再是便衣警察了。幾度風雨幾度春秋啊,老娘要換個生活方式。”
葉子和李琴歌在廚房做菜。
我和喬雪菲坐到了客廳裡。
“巨浪,你就是騷,好喜歡讓你睡我。”
“菲姐,今天彆聊這個,蛋疼。”
“哈哈,你媽真是個奇才,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也隻有喬雪菲,才敢這麼肆無忌憚損我。
“菲姐,你留在我家過年算了。我家裡做不出滿桌子山珍海味,但是年夜飯也挺豐盛的。”
“我也想啊,可我還得回家陪著父母吃年夜飯。除夕夜,我前夫也會帶著女兒過去。”
“離婚後,你和前夫睡過嗎?高誌遠肯定求過你,雪菲,再來一次,你拒絕了嗎?”
“他求我了,我拒絕了。不是因為我無情,隻因為他一次不到十分鐘。”
喬雪菲很坦誠的回答。
我立馬閉嘴,再次發現撩騷自己不是對手。
喬雪菲悠然說“我家裡應該在包餃子,高誌遠像個哈巴狗,但他包餃子挺好看的。我家小閨女在地上蹦蹦跳跳,等媽媽回家發壓歲錢,八萬八的新錢,我都給閨女準備好了,回去看看。”
我送喬雪菲出門。
下樓梯時,我輕聲提醒“不要和高誌遠發生關係,不要給我戴綠帽子。”
喬雪菲悠悠看了我一眼,竟然沒有犀利的鄙視。
打開了奔馳車門,喬雪菲柔聲道“你媽比的,再給我嗶嗶,老娘撕了你臉上的紗布。你啊,多想想九妹,她可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