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天邪後!
我從皇史庫出來,就隻有一個感覺,我還是要去問慧婆婆所有的事情。
從來宮裡管接生的婆子也知道到底哪個妃嬪不能生。而且私生子的事情,更要問她。除了她恐怕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那個老者恐怕知道的事情最多。如此精明的人,又能將文字說的一點縫隙都沒有。一定是最難套出話來的人。
我一路回了靈韻院。
皇上已經下了早朝。
我沒有伺候,是對班的宮女。
那個宮女不止一次跟我說,“自從方女官跟我對班,我的日子好多很多,很少被皇上夜裡折騰起來。”
我苦笑,的確,都折騰我了!
芸艾茗見我才回來,急的跟什麼似的拉住我,“姐姐,你去哪裡閒逛去了?早上才聽人說,南潯王病了,病的不輕呢!”
我心裡咯噔一聲,卻也隻是看了她一眼,“病了就病了唄,你乾嘛大驚下怪的!”
芸艾茗白了我一眼,“要真是普通的病著。我會跟你說麼?聽說昏迷了一宿都不見醒,一直高燒說胡話。今天一天恐怕也醒不了了,禦醫都去了,好像很嚴重。”
我半晌都沒有說話。
芸艾茗盯著我,“姐姐。你真是想要這麼淡定嗎?好像都跟你沒關係了似的?”
我問她,“應該有關係嗎?”
芸艾茗說“當然有關係了,姐姐,你真的就放下南潯王,尋了鶴瑞王嗎?”
我搖搖頭,“什麼放不放的下,什麼尋了誰,我本來也沒得選。”
陳婧這時候從外麵進來了,瞥了我兩人一眼說“怎麼臉都不好看,你兩吵架了?”
芸艾茗有些賭氣的說“鶴瑞王是叫人心疼。他是從小被虐待了,可是我就沒法看著南潯王難受。”
陳婧搭話,“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能因為什麼,南潯王好好地一個人就這麼病了,還不都是因為姐姐。姐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幾天偏就不肯跟南潯王好好地,處處躲著他。南潯王又沒招惹你。”芸艾茗叨叨的說我。
陳婧知道我想的什麼,也看過那天皇史庫的典籍,就去跟芸艾茗解釋,“芸妹妹,你這麼還不了解子刑嗎?她從來心軟,誰都舍不得。”
芸艾茗想著又歎了口氣,“我知道姐姐心軟,可我就是心疼南潯王嘛!鶴瑞王的確也是可憐了些,可是他之前對姐姐也不是很好。還是南潯王好啊!”
陳婧見我一直不說話,推了芸艾茗一把。
芸艾茗就禁了聲,巴巴的望著我,好半天跟我說“姐姐彆跟我一般見識,我也就是說說。”
我擺擺手,“沒怪你。隻是在想,我還有什麼臉去見南潯王。”
陳婧說“其實妹妹,我也沒有想明白。明明你跟南潯王一直好好地,就算是知道鶴瑞王身世淒慘,你也沒有理由。就棄了南潯王。”
我竟然被她問的說不出話來,一點都沒法回答。
兩人也沒再勸說我什麼,下午我自己躲在屋裡想睡一會。
可是閉上眼睛,全是方慧的影子。
迷迷糊糊的終於覺得睡著了,卻好像看見了淩雲遙。
淩雲遙跟我招手,我特彆開心的走過去。
走近了,他卻不停的吐血,我嚇了一跳,他問我,“方慧,你為什麼害我,為什麼?”
我被嚇得滿頭汗,卻一直沒有醒。
直到被陳婧推醒了。
我坐起來,心有餘悸,怎麼還夢見這麼一個夢。
我很少夢見淩雲遙。他總是很安穩的存在,極少叫我為難。我夢見他都會覺得開心,這一次怕是他病了,我是擔心了。
我對陳婧說“我沒事,你怎麼過來了?”
陳婧有些為難的說“南潯王妃找了過來,想見你。”
我愣住了,“燕雪?”
陳婧點頭,“她在外麵有些時候了,好半天才跟我開口說必須見著你。”
我趕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出去迎她。
燕雪今天穿的極其華美,一身衣服配上頭飾,更是麵目生光,整個人站在那邊將原本靈韻院的風景都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