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天邪後!
我看著這孫瑞,實在是心裡攪得慌。
這武將就是武將,說起話來,完全不會用腦子。他們擅長的,原本也就是打仗,不是動腦。
難怪鐵木能跟方銘山掐到現在還沒有停過。
淩雲遙還沒有說話,惠允太後就已經十分惱火了,“孫瑞。你這個匹夫!還不跪下!”
孫瑞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趕忙跪下去,看著惠允太後。
惠允說“皇上生母豈是你能拿出來隨便對比的!”
孫瑞說“末將隻是,想替太後娘娘邀功,太後娘娘的確是”
“反了你了!你想陷哀家於不義嗎!”
孫瑞知道自己不能在說話。
淩雲遙臉色更是難看。
我突然發現,他的生母是他的忌諱,他不提,也絕對不允許彆人提。
這就好像方慧在方銘山那邊的地位。也是這樣。
不能有人提,提了就是雷。
隻是天子之怒,很難平息。
淩雲遙望了孫瑞一眼,“孫大將軍最近發福了,朕怕是阻不住你那張嘴了!那就好好用膳,堵住你的嘴巴!”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叫孫瑞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惠允瞪了孫瑞一眼,“還不滾回去吃東西,塞住你的嘴巴!”
孫瑞聽話的坐了回去,滿頭大汗。
玉瑤適時的上來跳舞,打破了這尷尬。
那之後,也都是些沒有什麼用的廢話。我始終沒敢跟淩雲遙說什麼,他的臉色也一直不好看。
直到壽誕結束,我陪淩雲遙走出壽誕大廳,淩雲遙才對安公公說“去,跟孫瑞說,做錯了事,就要領罰,最近國庫空虛,他的月銀自己看著辦。”
我咽了咽口水。
這等事情,若是真的體罰,那麼淩雲遙作為一國之君就小氣了些。不罰,又著實傷了麵子。所以罰月銀是最好的選擇。隻是這意思,不就是叫孫瑞自己彆領月銀了麼!也不告訴人家到底罰幾個月,這樣下去,隻能無休止的沒有月銀。
這淩雲遙,腹黑的難以形容。
我挽著他的手臂又折回送惠允太後回宮。
惠允路上將淩雲遙拉過去,我自然閃避了一下。叫他們兩個說話。
離得遠,聽得也不甚清楚。
惠允多半是安慰淩雲遙,彆太當回事,孫瑞這等粗人。說話就是直衝直撞的。
淩雲遙點點頭,沒怎麼做聲。
我隱約聽見惠允說“你生母的事,哀家也很抱歉,隻是鞭長莫及,管不到先皇的後宮。先皇當年信方慧,哀家也無計可施”
後麵的話就沒太聽清楚了。
我皺了皺眉,心想,總不會淩雲遙的早產跟方慧也有些關係?
淩雲遙後麵冷冷的回答惠允太後。“舊事了,母後不必再提。母後為黃淩操勞,也是鞠躬儘瘁,孫將軍原本說的也沒錯。”
一番恭維,也就拉攏了一下惠允的心。
我其實是懶得過問這件事情的。因為我也實在是分不清朝中大臣,到底哪些是對惠允支持的多一些。
淩雲遙選擇惠允的時候,應該就做過一切準備了。
送惠允回宮之後,我跟淩雲遙紛紛跟她道晚安,才又折回刑芙宮。
路上,淩雲遙一直沒怎麼說話。
難得冷場。
從來跟他在一起,總是能聽見不少好玩的東西,他說我聽。都沒怎麼停歇過。
他的生母到底是誰呢?叫什麼?
越是想問,越是問不出來。
兩個人都不開口,自然就是冷場。
“吱”我拉長了調子,突然出聲,然後看著天。
淩雲遙終於動了動,側臉撇著我,“你吱什麼?”
我說,“臣妾吱一聲。”
淩雲遙好笑的看著我,“你果然,吱了一聲。”
我笑起來,一手挽著他的手臂,“皇上一晚上都不太開心。臣妾總不能由著皇上一直如此。”
他刮我的鼻子,“你倒是說說,你想怎麼不由著朕?”
我說道“皇上你且想想,今兒本來跟您沒什麼關係。都是惠允太後的事。而且燕太師今天也為了皇上放下了不少權力,這不是皇上該開心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