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劇本不在我手裡!
心安把楚婕抱在懷裡,輕輕地蕩著秋千,院子門打開,看到的是心寧扛著心願走進來。
心安低聲問“這是什麼情況?”
心寧“就是你看到的情況,將他們放到床上去,還有,給我拿幾根繩子過來。”
看著心寧將心願的四肢綁在床頭、床尾,幾乎動彈不得,心安“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心寧“這人假惺惺的說不想侍寢,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他都不願意說原由,那我隻好出此下策了。”
心安製止他繼續打結的手,問“會不會,真的有難言之隱?”
心寧一甩他的手,繼續忙活“三人之間,最早動心的是他,克製最久的也是他,他有何難言之隱?除了用‘驚喜來的太快,他因無所適從而逃避’,我找不到其他難言之隱!”
心安想想自己,也是做了一日的心理準備,才有勇氣侍寢,心願那個‘忍者級彆’,或許兩日的準備時間還不夠,就釋懷了,道“有道理!”
說完,就去檢查心寧係的結夠不夠穩固,覺得不夠牢固的,還加固了些,末了,還給心願嘴裡塞了帕子,道“彆讓她吵著主子。”
完畢,倆人看著作品,滿意的點點頭,甩甩袖子就離開了。
楚婕如同一隻蛆,從床內側,一點點聞著味挪到心願身邊,手也慢慢不老實了,一層層剝著心願的衣衫。
心願慢慢醒來,發現自己被牢牢綁在床上,楚婕又欲圖不軌,無處可躲,無法製止,無話可說,隻能焦急地“唔~~,唔~~~”。
楚婕可顧不上心願如今是何模樣,心願於她而言,就是饑腸轆轆時,送到眼前的蛋糕,至於蛋糕上係了多少個結?她不甚在意。
一回生,二回熟,對待心願,楚婕已經不是第三次了,更顯熟練,心願控製不了四肢,在楚婕的撩撥之下,也控製不了身體,隻能眼睜睜看著楚婕滿臉媚意地把自己吃乾抹淨。
再看著楚婕休息一陣,揉著眼睛醒來,雙眼變得澄澈,一臉詫異的看著身下的自己。
心願幾滴清淚流淌,把楚婕想說的話堵住了。
楚婕忙把堵嘴的帕子取下,又去給心願解開綁住四肢的繩子,四肢已經勒紅了,甚至伴有血珠。
楚婕心中五味雜陳,想哭,看著心願的慘狀,覺得自己沒臉哭;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看著心願有些失神的雙眼,她很是內疚,恨不得給自己挖個洞鑽下去。
因著童年的遭遇,她知道長大之後,再難進行男歡女愛,那是童年陰影,是黑暗的塵封角落,是每次回憶都心如刀絞的痛苦,她給自己的願望,就是長大後不要談戀愛、結婚、生子,避免再次麵對痛苦。
可她,卻在扮演著自己最想避開的那種人、那件事,推己及人,她倉惶內疚,不知用何種語言能安慰心願的悲傷痛苦。
心願躺著,雙眼一眨不眨看著紗帳頂,楚婕心虛的縮在床上一角,時間在沉默中流逝,直到有人敲響外間的門。
是心寧壓低的聲音“心願,主子醒了沒?該吃飯、喝藥了。”
楚婕躊躇著要下床,心願比她快,翻身下床、穿衣係帶,大跨步就去外間,房門打開,心寧旁邊還站著心安。
心寧打不過,必須帶幫手。
心願從心寧手中奪過托盤,並未說什麼,砰一聲,關上門。
心寧摸摸自己差點被撞的鼻子,嘟囔“矯情!”
托盤放到床上,心願“吃吧。”
楚婕自覺有愧於心願,乖順吃完一碗飯,又把那一碗藥喝了,就自己這麼大腦迷糊、行為放浪的狀態,這藥肯定是給自己喝的。
不久,她就在藥物的加持下,昏昏欲睡,即將失去意識之前,楚婕拉了拉心願的袖子,說“阿願,對不住。”
心願抱住即將倒下的楚婕,說“是我對不住您,您沒事就好。”看著楚婕乖巧的睡顏,心願的心,忐忑不安,惶恐不已。
他不願意侍寢楚婕,主要原因不是自己身子臟了,而是他被下毒控製了。
世人稱讚的了塵師兄,是個麵佛心毒的妖僧,自己誤服了他用來控製人的毒藥,隔一段時間,就要服用解藥,以免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