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多少含著些挑釁的意味。
剛剛那個陌生電話打過來,他就知道淩家要完了。
淩家都要完了,哪裡還保得住這個女人?
“你不知道我的真麵目可以理解。”童念靠在椅子上,就看傻子1樣看著野馬荒村,“畢竟當年我痛扁你的時候,臉上是戴著麵具的。”
提到當年,想起那丟人丟到姥姥家的場麵,野馬荒村就暗暗咬了咬牙。
如果不是她當時出現,他也不會這麼多年來都還要受人嘲笑。
有的人就算沒在明麵嘲笑他,也會在背地裡嘲笑,說他就是那個被1個小姑娘痛扁了1頓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丟人拳手。
甚至還有的人說,作為1個日國人,他竟被1個小丫頭打得親娘都不認識,簡直丟儘了日國的臉,還說看見他都要躲遠點,省得有人以為認識他……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ak?”野馬荒村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童念的目光愈發像是在看1個智障人士,“聽不懂人話?”
她身邊的幾人笑了笑,很是嘲諷。
野馬荒村黑了黑臉,微微抬起腦袋,開始用鼻孔看她,“想必你們這邊已經收到國鬼家的消息了,童小姐是吧?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國鬼家?鬼家的實力,可不是淩家能抗衡的。”
他越說越嘚瑟,想了想,才說道“如果非要比喻1下的話,那國鬼家相當於鳳凰,而你們淩家,則是野雞,所以你說說,野雞能鬥得過鳳凰嗎?”
話落,他和身邊的兩人都放4的大笑了起來。
“我們是收到鬼家的消息了。”童念神色自若,“所以呢?”
所以呢?
這3個字,讓正在狂笑的野馬荒村愣了1愣。
這女人是真不懂還是裝的?國鬼家的實力,她就不帶害怕的?
“我是鬼家的人,如果你非要決戰的話,就是得罪鬼家,得罪鬼家,淩家也得玩完。”說這些的時候,野馬荒村那叫1個自豪,“我這麼說,你懂了?”
他此時的模樣,就像1條看門狗,被主人摸了下狗頭,就開始囂張的吠人了。
“你是鬼家的人?”童念嗤笑出聲,“我怎麼記得鬼家的人,就連看門的那都姓鬼,你好像不行鬼哦?”
還在得意的野馬荒村,臉都綠了。
“小小姐,你這就不懂了。”天狼懷裡抱著1把步槍,霸氣的站在童念身後,“如果是狗的話,當然就不用隨主人姓了。”
兩人1唱1和,氣死人不償命。
不給野馬荒村說話的機會,童念覺得頗有道理的點了點頭,“得太對了,這狗啊確實不用跟著主人姓,不過……”
她微微皺起眉頭,看向臉色很是精彩的野馬荒村,“這位野馬朋友,就算你是國鬼家的狗,也得有鬼家給的狗牌才對?或者是項圈?這兩樣東西的其中1樣你總有吧?要不,讓我怎麼相信你就是鬼家的狗?”
1口1個狗字,野馬荒村氣得臉上的肉都在發顫了。
這樣的侮辱,真的是半分都不掩飾。
他想把通話記錄放出來,可那樣,不就正中童念下懷,承認他就是鬼家的狗?
如果不給,就證明不了他跟鬼家的關係……
咬了咬牙,他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