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之我大哥是牛魔王!
牛通一行人來到村子前麵,彩雀王剛剛說了幾句,一個身材高大的家夥,帶著人從裡麵衝了出來。
巫海惡狠狠的大聲叫道“你這隻沒用的麻雀,上次沒把你給烤了,還敢跑來聒噪,真是不知死活。”
彩雀王生氣地說“你這個該死的蠻子,少在那囂張,現在和上次不同,有這麼多妖王助陣,一定要討回個公道。”
巫海輕蔑的哼了一聲“不過是一群畜生,也敢在這放肆,把你們全都宰了,燉成一鍋亂燉。”
牛通使用混沌法眼看向巫海,對方雖然是個大巫,但是修為和他差不多,倒是可以較量一下。
牛通向著前麵邁出一步,看著巫海說“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你們捕殺彩雀一族的族人,與道理不合。
彩雀王過來找你理論,你不光不知悔改,還仗勢欺人,真當我們妖族,任人宰割不成。”
巫海大咧咧的說“你們這些畜牲,就是給我們吃的,完全天公地道,沒有任何問題。”
牛通瞪著眼睛說“既然你如此狂妄,咱們也沒什麼好說,一切用拳頭說話,讓你們付出代價。”
他說著將手一揮,霸王叉出現在手中,遙遙指向巫海,一股殺氣直衝雲霄。
巫海覺得自己被小看了,記得哇哇大叫,摸出一把大鐵錘,惡狠狠的衝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錘。
牛通有心試試大巫的力量,用霸王叉向上一挺,哐當一聲巨響,雙臂一陣發麻,還是將這一錘擋住了。
巫海被反震之力,震得向後退了十幾步,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完全不敢相信,對方的力氣有這麼大。
牛通屬於被動承受者,在這種情況下,雙方平分秋色,足以說明他的力氣,比巫海大上不少。
牛通哈哈一笑說“果然有點意思,我接了你一錘,你可有膽量接我一叉。”
巫海不覺得咽了一口吐沫,咬了咬牙說“好像我怕你一樣,有本事就來呀。”
牛通向前踏出一步,掄起霸王叉,二話不說就是一下,猶如雷霆萬鈞一般。
巫海學牛通剛才的樣子,將鐵錘向上一頂,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鐵錘滴溜溜的飛得出去。
牛通叉子高高揚起,向著後麵退了一步,巫海鐵錘脫手,兩個虎口都震裂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牛通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哈哈大笑說“這一下真是夠勁,我也不欺負你,去把錘子撿回來,咱們接著打。”
巫海臉脹得通紅,身為一名大巫,居然在力量上敗給一個妖怪,丟人丟到家了,現在又被人家饒了性命,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將錘子撿回來,惡狠狠的大叫“你這個該死的畜生,敢如此羞辱我,今天和你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牛通眉頭一皺,冷哼一聲“真是個不知感恩的蠻子,我饒你性命,你反倒如此,怪不得你們巫族,被天地所棄,真是罪有應得。”
他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隻不過對於巫族來說,從來就沒有感恩這個說法,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巫海氣得哇哇大叫,揮動大鐵錘,惡狠狠的撲上來,直接連環三錘,看上去特彆有威勢。
牛通沒有絲毫怠慢,揮動霸王叉,和對方打在一處,混沌真訣裡的功夫,絕對精妙無比。
禺狨王看了一會,羞愧的說“我當初和牛兄弟打成平手,還以為是實力差不多,原來是他讓著我,真是羞愧呀。”
彩雀王也在一旁說“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看看人家這能耐,再看看咱們自己,差的太遠了。”
其他的妖怪深以為然,覺得換自己上去,肯定比不上牛通,心中都崇拜的很。
牛通越打越是高興,抖擻精神,使出渾身解數,將叉子舞得花團錦簇,同時暗藏殺機。
巫海心中叫苦不迭,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對方的本領如此強悍,被打的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牛通將叉子一抖,鐵環發出一陣響聲,猶如大悲禪音,讓人聽了之後,不覺得鬥誌全消。
巫海忽然覺得心中一陣寧靜,沒有出手的欲望,雖然馬上就反應過來,但手上還是慢了半拍。
牛通抓住這個機會,將叉子劈過去,利用兩側鋒利的刀刃,將巫海的腦袋砍下來。
牛通霸王叉向前一伸,腦袋正好插在上麵,絕對威風凜凜,令對麵的那些巫族,一個個心驚膽戰。
牛通本來想說兩句敞亮話,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反正領頭的已經殺了,沒必要再打下去。
沒想到三隻犀牛精,覺得現在是個好機會,正好痛打落水狗,於是大叫一聲,領頭衝向巫族,一陣亂砍亂殺。
剩下的妖怪見有人帶頭,立刻蜂擁而上,將整個村子徹底鏟平,連孩童都不放過,絕對寸草不留。
牛通看到這個情景,臉上露出不喜之色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咱們已經打贏了,何必將對方斬儘殺絕。”
辟寒大咧咧的說“咱們巫妖兩族,本就仇深似海,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如今有機會,當然不能放過他們。”
牛通眉頭一皺說“就當你說的有理,殺掉大人也就是了,何必連孩子也殺掉,未免過於殘忍。”
彩雀王舔了舔嘴唇說“既然已經動手了,當然斬草除根,還留著他們乾嘛,等到長大了找咱們報仇。”
牛通見性格最為和善的彩雀王都這麼說,索性也就不再言語,很多東西已經深入骨髓,並非隨隨便便能夠改變。
獼猴王最是精明,猜到牛通的想法,淡淡的笑著說“北俱蘆洲和西賀牛州不一樣,這裡本身就是苦寒之地,生活非常不易。
不要說巫妖二族本來就是世仇,即便是為了生存,兩族互相獵殺,也是常有的事情,斬草不除根,必然會留下禍害,都是血的教訓。”
牛通晃了晃手說“兄長不必多言,我已經明白了,說起來我出來已久,應該回北海龍宮,先告辭了。”
他不給大家挽留的機會,架著風雷雲,向著北海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