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白的新書!
荊衡那邊得到消息幾個校領導還有孟海都往醫院去。
他們來之前是沒想到那麼嚴重的,幾個中年男人愣愣地站在病房門口聽著病房裡兩兄妹在吵嘴。
“何薏楠,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個你出車禍的理由,我就立馬告到爺爺那兒去。”
躺在病床上的那位懟了回去,“那你去,你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
何墨叉著腰點頭,“行啊你,還會威脅我了。”
他轉身拿著口罩要出門,跟門口幾個中年男人對視上。
幾個中年男人反應過來後,都在尬笑。
何墨眉目間夾雜著怒火,看誰都不爽。幾人剛剛不隻是聽到吵聲愣的,還有因為何墨是個平常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公眾人物。
“你們誰啊?”少爺這會兒情緒不好,說話語氣都衝,跟電視上看到的不太一樣。
幾個中年男人官位最大的是教導處主任,他作為代表,先給何墨自我介紹,“我是荊衡中學教導處主任,我們剛剛接到警方的電話就往這兒來了,想來看看何薏楠同學的情況。”
何墨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嘴巴厲害著呢,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幾人慰問了幾句,孟海給她批了假讓她好好休息,人就走了。
龐主任也來了,他更多的是惋惜,一個文科狀元。
他們走後,何墨也準備出去,走了幾步在門邊停下,“你真的不打算跟姑姑姑父說嗎?你怕爺爺他們知道了會過度關心,我理解。但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他們總有權知道吧?”
“他們不需要知道。”
就像你們不需要知道顧馳被打得隻剩一口氣一樣。
何墨想罵她,終究是於心不忍,走出去關上房門。
是何薏楠不想說嗎?不是的。隻是她現在沒辦法去查到底是誰乾的,這場車禍是在她意料之外,她本以為隻是被人堵著,接著自己跟彆人打起來。
沒想到這麼猛。
過了半個月,何薏楠脖頸上的固定器可以拆掉了。
同天,方暢禹幾人火急火燎趕到醫院,看到用固定器在看書的何薏楠。
她的身旁還有個特護在負責給她翻書。
何墨自己也有事,而且他自己都伺候不好自己,更何況伺候妹妹?
他乾脆找兩個特護時刻照顧她,自己隻要空了都會來一趟。
聽到動靜,何薏楠看了出去。幾人對視上,何薏楠的眉頭微皺,她真的很不希望自己這麼難堪的一麵被太多人看到。
幾人進病房時腿像灌了鉛,表情都很沉重。
何薏楠讓特護給他們倒水。
“你們怎麼來了?”住院這些天以來,她的聲音一直很淡,還夾雜著一點冷,現在也一樣。
吳晗慧看了看麵前變得陌生的人,“薏楠,你還記得我嗎?”
何薏楠皺了下眉笑了,“我腦袋又沒事,當然知道你是誰了。”
看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何薏楠覺得頭疼,“我都跟老孟說了不準和你們說,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狀態從開學就沒正常過,我們怎麼可能不多想?你不在的日子,沈則跟吳晗慧天天變著法兒地去旁敲側擊老孟。”蘇子珩道。
沈則歎了聲氣,“老孟的嘴也是真嚴,憋這麼久他也不怕把他老人家給憋壞了。”
“醫生怎麼說?”方暢禹還算穩重了。
何薏楠指了指吊著的右腿和左手,“就這麼吊著,吊倆月就能拆了。”
沈則擰著打量,“不是,楠姐你平常不是開得挺穩的嗎?這怎麼說出車禍就出車禍?”
“彆人撞的我,我又沒病,自己找罪受。”
“那人還挺厲害。”他這話是真心的。
何薏楠突然想什麼,“誒,你們誰幫我去一趟家裡唄。”
“乾什麼?”方暢禹問。
“幫我拿電腦和平板。”
“你都這樣了,你還想著玩兒?”方暢禹把無語兩個字都寫臉上了。
何薏楠歎氣,“哪兒有心情玩?我那裡麵可都是真題,再不做就要高考了。”
“我去吧。”吳晗慧出聲。
“我載你。”沈則放下書包拿著車鑰匙往外走。
“等等。”何薏楠想動手,發現根本抬不起來。
蘇子珩跨了過來,“拿什麼?我來。”
“裡麵有個門禁卡拿給慧慧。”
他把門禁卡拿給吳晗慧後,何薏楠交代了東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