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薏楠緩緩收回手,不明白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喂?”那邊把手機拿了下來看了眼,“沒掛啊,怎麼沒聲兒?”
“鄭少興。”何薏楠喚道。
“嗯?”鄭少興覺得頭皮發麻,他很少聽到何薏楠叫他全名。
“婚禮什麼時候?”
“他沒告訴你嗎?”
何薏楠沒說話。
鄭少興握著手機看向斜對麵喝到不省人事的清俊男人,後知後覺,喃喃自語道,“我說呢,今天怎麼撒了歡兒地喝。”
何薏楠聽見了。
“婚禮在下周六。”鄭少興遲疑地問了句,“你來嗎?”
何薏楠輕笑了聲,“他沒打算通知我,我就不自討沒趣了,你們玩兒,掛了。”
“是他嗎?”秦石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剛剛所說的話,很難不讓他聯想到那個人。
何薏楠搖頭,“我朋友。”
秦石不信,朋友的話,她怎麼會有這種表情。
有點憎惡又有點釋懷。
何薏楠把家族群裡的消息回了,跟他們說明天回去。
“你剛剛在樓下忙什麼?忙這麼久。”秦石另找了個話題。
何薏楠以為他是怕自己偷偷查唐易樂訂婚的事,解釋道,“那個實驗是我一手操持的,研究出來的東西會成為特供藥物,全組人在等我的報告。前些日子因為阿辭感冒,我拖到今天,一次性整理完才發出去。”
“噢。”
何薏楠看著他起身要出去,“乾嘛去?”
“給你做飯。”
何薏楠勾了勾唇,“謝老大。”
秦石站在門邊看她,“換點彆的稱呼,我可能會高興一點兒。”
何薏楠走了過去攤開手,“叫一句你給多少錢?”
秦石握住她的手,笑罵,“財迷。”把她拉了出去,“去看看歲歲醒了沒有。”
何薏楠這才想起女兒來。
她忙起來連家都不著的人,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