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聞此憤憤地敲了一下方向盤,咬牙切齒地說“我又沒乾過什麼虧心事,又不認識她,她為什麼非要纏上我”
白鏡淨仔細看她眉間的鬼氣,也確實沒有看到血色。沉吟了一會,最後隻找到一個可能的答案“倒黴吧。”
姐姐哽住,說不出話來。
“姐姐,你們在說什麼呀她是誰”寧暖從後麵湊頭,插進兩人的對話。
白辛歎了口氣,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我最近在拍一個電影,自從進了這個組就怪事不斷。先是我在化妝間,總覺得自己被人看著,背後發涼。後來東西經常被移動位置,起先還以為是進賊了,後來查監控確實沒有人進過。之後我在演戲的時候也會感受到自己被突然推動,前天晚上拍戲的時候我甚至直接失去了意識。”
她還殘留了一些恐懼,皺著眉,呼出一口氣才接著說道“醒來之後,卻聽到片場的人說,在我最後的記憶那一條片段之後,整個人像是換了個人,演技拙劣很多。導演卡掉幾條,剛想生氣,就見我暈了過去。可我明明在那一條之前就暈倒了
“後來我看錄像,那個時候我的眼睛不自然地翻了一下,之後我確實還在動但那絕對不是我”
白辛有些崩潰,其他人也都在勸她回去休息,她便直接離開了,回到家才安心了一些。隻是一直感覺自己異常煩躁,惡意控製不住地滋生。到了晚上更是半夢半醒間看到一個長發女人在哭泣,嚇得她一晚上沒睡著,打算去找經紀人,要麼毀約不拍了,要麼找大師去片場做法事。
“啊,姐姐,要不我們還是去找專業的人處理吧這也太危險了”寧暖擔憂地說,“堂妹,你也彆鬨了,這種事情可不是玩玩的,我知道你也是想跟家人打好關係,但是”
“停。”白鏡淨突然吐出一個字,清淩淩的刺骨讓白辛打個激靈下意識踩刹車,一聲劇烈的摩擦聲,幾人身體俱是向前傾倒。
還沒穩住身子,就聽見一聲巨響,還有路人的驚叫聲。
白辛和寧暖餘驚未定地看著車前那個掉落的巨大金屬字,那是旁邊大樓頂掉落的,要是砸中自己這輛限量版跑車小命不保了。
白辛一口氣倒不上來,她顫顫巍巍地問道“這,這也是那個鬼乾的”
白鏡淨搖搖頭,無波無瀾。“鬼氣浸染,更加倒黴了罷了,沒事,走吧。”
白辛正色,她終於意識到自己這個妹妹可能真不是小打小鬨,這件事並非隻是鬨鬨靈異事件這麼簡單了。
一向風馳電掣的她以龜速到了片場。
白辛這次拍的電影是一個古裝片,片場也是在影視城,街道建築古色古香,群演都穿著古裝走來走去,讓白鏡淨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寧暖老實了許多,注意力被環境吸引,很是期待的樣子。
照在車上時說好的,白辛直接換衣服化妝去了,白鏡淨跟著在她的私人化妝間逛了一圈。
“白姐,這兩位是”助理看到,向白辛問道。其中一位看起來有些眼熟,另一位她剛一進來差點以為這幾天出怪事的鬼顯形了。
“啊,我妹妹,跟我來看看。”白辛含糊地說,畢竟也不能說是來捉鬼的。
助理了然,那個看起來清秀的姑娘好像確實有聽說,是白辛的堂妹,另外一個,是堂妹的同學嗎
“怎麼樣”寧暖從不相信鬼怪,她更傾向於姐姐最近太累了精神有些恍惚,至於剛才巧合吧但是看白鏡淨這幅玄乎的樣子,還是讓她忍不住問道。
白鏡淨伸手將一個傾倒的杯子扶起,搖搖頭。
“堂妹啊,我勸你還是彆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不好收場啊。”寧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根據叔叔調查到的資料來看,自己這個堂妹不過是個普通的學生,從小到大默默無聞,可完全沒有這方麵的履曆。
白鏡淨回頭,直直地看著寧暖。
寧暖被盯得表情僵硬,白鏡淨毫無波動地說“關你什麼事”
她自認不過是一個想要拿功德的可憐人罷了。
說話間,化妝師已經給白辛上好妝,她回頭看了一眼,寧暖看起來表情有些奇怪,但她沒什麼時間去想。
昨天的驚悚經曆還曆曆在目,白辛這樣的性格也有點遲疑了,但看著自己那冷靜的奇怪妹妹,還是喝了口水,故作鎮定地起身。
畢竟是獎拿到手軟的知名影後,白辛很快進入狀態,隨著劇組人員的共同配合,一切進展順利。
白辛的助理搬來兩個小板凳,讓白鏡淨和寧暖坐在角落。
寧暖被剛才那一通話氣的牙癢癢,剛想挪板凳離遠兩步,卻見白鏡淨突然起身,眉目淩然,向正在演戲的片場中間飛躍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淨淨天大地大,誰又是天,誰又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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