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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長生(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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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什麼情況”

調查部部長正在緊急管理著自己的下屬們。

“部長,現在齊虹山的靈力數值在瘋狂上升,以最高峰為核心點。”

“廢話剛才我就知道了”

“無人機完全不能夠接近,任何飛行物都隔絕出了那一片區域,所有動物都在緊急避險。我們在儘量最近的距離觀測,發現山頂上所認為建築的觀景台上,好像確實有人存在的跡象”

“是滯留的遊客嗎”

“嘟不是遊客,看身形貌似是尤家的長老,但是不止三個人,還有其他人,我們看嘟不嘟嘟”

“混蛋”部長腳下一絆險些摔倒,她將通訊器收起,現在他們的距離已經接近最高峰,也就是被譽為龍國之脊的龍角峰。

從那裡可以觀測到整個齊虹山的走向,在天氣晴朗的時候,幾乎如仙境一般,雲霧繚繞,天空一眼望不到邊,那是自然之美,震撼人心。

但今天他們就沒有那樣的眼福了。

“速度降低第一批隊上前觀察,我們距離龍角峰還有兩公裡。”

“部長後勤部發來消息距離七星連珠隻有一個小時了”後排的特管局員工一直與各部門進行溝通,他們身後站著的是整個特管局的人,是整個玄學界。

“但願這跟七星連珠沒有關係但願這隻是自然開的一個玩笑”顧青聲音很輕,他整理著符紙,歎了口氣。

“為什麼”汪璿月對這方麵並不了解,她天天都與草藥為伴。

“以這種陣仗,彙聚起來的靈氣,再加上七星連珠,我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都是災難,比如破天,比如毀滅世界,比如”顧青的娃娃臉凝重。

“比如成神。”彭小春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她好像已經沒有任何的擔憂之情。

汪璿月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她,眼中含著悲傷。

“不用擔心我,我隻是想複仇,我要讓尤家人血債血償”彭小春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繃緊的弦,她畢竟還不到十九歲,此刻的狀態看起來是在不太好。

越往上走樹越少,但是景區已經進行了開辟,沿著樓梯前進並沒有什麼費力的。

隻是風越來越大,越往上那一個幾乎要將天空吞噬的雲就越大,看起來像是天空都裂開了一個黑洞,黑黝黝的,現在正是下午,卻幾乎已經接近黑夜。

“所有人準備”部長低聲下令,所有人都看著最後的那不到一公裡的距離。

“上”

所有人都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頂優秀的一批,如果一個人打不過,他們現在少說也有近百人,這幾乎已經代表了整個玄學界的中流砥柱,所有人都覺得不會出問題的。

這尤家再怎麼樣,還能夠逆天之能不成

顧青的身邊盤旋開一圈符紙閃耀著金輝,那是他所能畫出來的最強力的符紙,代表了他最濃厚的力量。

汪璿月的毒針已經捏在了指縫中,閃著銀色的光芒,宛如毒蛇的鱗片。

彭小春抽出軟劍發出一聲錚鳴,劍已出鞘,怒氣勃發。

所有人一聲低嗬,一鼓作氣,直衝觀景台。

“轟隆”

突然,在龍角峰中凝聚的烏雲中,突然傳出一聲就像是打嗝一樣的雷鳴,那仿佛是一聲戰鼓,伴隨著聲波而來的是暴雨一般傾斜而出的威壓,就像是從頭頂潑了一盆岩漿一般,帶著來自於血脈中對於靈力的臣服以及他們靈師們血管中靈力的呼應,瞬間穿過所有人的身體。

他們都已經看到了觀景台上的一切,但是他們所有人都瞬間僵硬,動彈不得。

“什”部長震驚,手腕一軟,她長久不離手,從來都不會在戰鬥中脫離的鞭子啪嗒一聲掉落到了地上。

伴隨著一聲而來的還有其他金屬的碰撞聲,劈裡啪啦響成一片。

血脈中的靈力瞬間凝固,好像那完全不存在於自己的身體一般,沒有了任何的響應。

這種強行打斷無異於靈力逆行,經脈中就如同千刀萬剮,這種痛苦傳遍全身,很多人已經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單膝跪下。

“怎麼會這樣”彭小春弓著脊梁,那刻骨的疼痛在瞬間電流般竄過她的身體,但她依舊攥緊著手中的劍。

在那觀景台上,烏雲咆哮,一旁的亭子被假山與鬆樹遮映,隻能看到像是飛起的麻雀般的飛簷一角。

尤家的三位長老正站在觀景台的入口,他們一貫慈眉善目的臉此刻已經揭下了麵具,隻留他們渾身彌漫的邪惡所占據的氣息。

他們每個人的身後都立著一個龐然大物,黑霧凝結而成的巨獸。

烏雲在他們的頭頂卷攜著,他們頭頂那所剩無幾的銀發都被吹得豎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是沒有人想笑。

因為在他們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背對著所有人,站在觀景台的最邊緣,手撐著欄杆。

他從背影看起來十分普通,穿著滿大街可見的衣服,頭發也像是路邊五塊錢讓老師傅剪的,就像是一個滯留在這裡的遊客。

他就那樣撐著身子看著遠處,完全不在乎這一切怪相,站在原地的人們以及身後的尤家的人。

“尤碎你們到底要乾什麼”一個撐著膝蓋,頭上青筋暴起,抵抗著身體中的痛苦的中年人暴怒,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聲質問。

“乾什麼”那大長老還真回答他了,微微笑著,但卻讓人感覺徹骨寒冷,沒有往日的和煦溫柔。

“我們要拯救蒼生。”二長老搖搖頭,用憐憫的眼神看向眾人,好像在看什麼塵土中的螞蟻。

“呸你們這是要拯救蒼生你們就是邪修你們害人”

大長老擺擺手,顯出十分寬恕的樣子,但是他身後的巨獸卻猛然往前撲去,瞬間將那個中年人壓倒在地,在其他人的驚呼聲中直接整個吞吃入腹。咀嚼聲令人汗毛倒豎,不消片刻,吐出來一具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靈魂的氣息,隻剩一具屍體。

其他人一受驚嚇,心頭一亂,那持續綿延不絕從沒有減輕過的威壓又重了一分,讓不少人跪了下去,膝蓋磕在石板上,滲出血跡來。

所有通訊設施已經全部失效,這一片磁場的力量遠超眾人的想象,而且那烏雲依舊在不斷地彙聚,不單單是靈力,甚至已經夾雜了鬼力。

“尤碎,不用過多解釋。”

突然,那個狀似普通的男人慢慢回身,他的聲音飄了過來,尤碎瞬間收斂起了自己的模樣,老實地低下了頭。

明明他們最小的四長老也都七十多歲了,此時在這個男人麵前卻好像是一個幾歲的頑童看到了自己的家長,老老實實地夾著自己的尾巴。

那男人的麵容展現在眾人麵前,但是太普通了,沒有任何記憶點,所有人又經受著靈力威壓的折磨,根本集中不起注意力看他,一個恍神的功夫,就完全忘記了他是誰。

“你是誰”部長咬牙冷聲,臉上寫滿了戒備之意。

男人看向眾人的眼神與其他人截然不同,那是一種帶著神性的空洞,已經不單單是將眾人視作螞蟻雜草了,而是讓你自己覺得與其他的螞蟻雜草沒有任何差彆。

在他的眼中帶著一種平等的味道,唯獨他一人脫胎於世界的並不能夠稱之為高傲的上位者的眼神。

那種感覺讓人恐懼,好像所有都被對方握在手中,自己的一切,所經曆過的一生,都被他完全看透,並且與那些飛禽走獸沒有任何差彆。

“在下尤長生。”

整個山頂,除了眾人忍耐痛苦的呻\吟聲與呼吸聲之外再無其他,甚至在一瞬間連呼吸聲都暫停了。

尤長生

儘管持續的痛苦已經讓大腦開始麻木,思維變得遲鈍,但是大家都是玄學界的人,在遲疑了一下之後都反映了過來。

尤家的祖師爺,也就是創立長生觀的人,同樣是傳說午朝的國師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但是但是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存在於八百年前的人物,不可能會有人存活到現在,這麼多年他怎麼生活,怎麼過來的,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件事情在眾人眼中看來都是天方夜譚。

讓人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可能”部長撐著地麵,她的長發順著肩膀幾乎已經觸碰到了地麵,但是她的眼睛依舊是銳利的。

尤長生沒有再回答她,而是緩緩搖了搖頭,帶著一些憐憫的微笑。

“都殺了吧,這麼多的靈力,不要浪費了。”他淡淡地說,好像眼前的一切並不是幾十個人類,而是一群螞蟻不,連螞蟻都不如,隻是一堆蘋果,比說殺一個西瓜都要來的沒有任何負擔。

“今日,是我成天之日,讓他們作為開路者,也是他們莫大的榮幸。”

“是”三位尤家的長老恭敬地應下,他們麵朝著尤長生,沒有回頭,但是身後的黑影自發地行動起來,緩緩轉頭,看向了那一群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靈師們。

怎麼會成天

所有人心中都覺得沒有比這更荒誕的事情了。

這個世界是沒有神的,就算有也是在上古時期了。神不過是靈力修到極致的人,而在如今的末法時代,靈力稀薄,更是不可能會有人想要挑戰這個。

而天則完全不一樣。

天即為天道,是萬事萬物運行的準則,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它確實存在的一種意識。

尤長生怎麼敢但是這種威壓又確實存在著,光一聲雷鳴就能夠讓他們喪失所有力量,這種恐怖的實力如果不是神那又是什麼

這些彙聚的靈力究竟為何,尤長生又將要怎樣完成,他究竟在暗地裡做了什麼

這是縈繞在所有人心頭的疑問,但是

他們看著已經朝眾人撲過來的三頭巨獸,麵色蒼白。

難道整個玄學界都要葬送在這個地方了嗎他們死了,沒有任何消息能夠傳遞出去,那麼整個世界就將會落入尤長生的手中

巨獸的嘴張大,那獠牙仿佛存在實體一般,呼嘯著而來。

天空已經跟黑夜差不了多少,在觸手可得的雲層中,閃爍著數不清的雷點與火花,那是無數靈氣與鬼氣相碰撞而來的激烈反應。

看不到藍天與太陽,狂風大作。

一切都完了。

就在所有人都萬念俱灰的時候,兩個身影倏然從山林中狂奔出來,他們踩踏著樹葉與雲彩仿佛是乘著萬丈光芒,長發飄揚,身輕如燕,與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白鏡淨一腳踹飛一頭正向部長啃去的巨獸的頭,那邊顧染塵也已經趕到,折扇飛出卡住另一頭的牙齒,青色的長袍飛動間卷攜著鬼力直接將它轟出。

但是還有一頭

兩人看去的時候,隻聽得一聲嘶吼,帶著絕殺的勇氣與痛苦,劍芒在空中飛灑,是彭小春

她的嘴角已經出血,目眥欲裂,手中的軟劍劃過空中,直接將那正向自己啃來的巨獸的嘴一分為二。

“噗咳”她喪失了全部的力氣,轟然跪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這相當於與自己的靈力做對抗,身體中的經脈已經破損,那是她拚勁了全力的傷疤。

白鏡淨飛身上前,沒有攙扶彭小春,而是腳尖橫掃帶起她的軟劍,扭身之間接在手中,鬼氣瞬間占據劍身,本就是法器的靈劍暢通無比,瞬間鍍上一層黑色。

她身體在空中幾乎已經觸碰到雲層,腰腹緊繃蜷縮,但是手臂上卻帶著驚人的力量,一道黑色的光芒揮灑而出,瞬間將彭小春砍爛了嘴的那一隻攔脖斬斷,黑氣彌散,帶著徹骨的寒冷。

白鏡淨輕盈落地,她看到彭小春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堅毅地朝自己點了點頭。

那朵雲中所散發出來的隻是針對靈力的威壓,但是對於鬼力反而沒有壓製。

這應該也是因為那三位長老所驅使的就是鬼物,如果同樣進行壓製,他們自己也會受到阻礙。

那邊顧染塵也已經處理了一隻,剩下的一隻已經見勢不妙逃竄回了那三人身邊。

空蕩蕩的觀景台上,周圍邊緣地區所有人都已經忍受不住趴了下去,那是千斤之重的痛苦,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直起腰來。

而在中間,站著三個老頭,兩人麵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們看起來也有些尷尬的意味,回到他們身邊的鬼物儘管還沒有完全消滅,但是已經小了將近一半,不能看了。

尤長生半倚在觀景台的欄杆邊,他的身後是一望無垠的龍國的山河,他的頭頂是天,腳下是山。

“白、鏡、淨。”

尤長生一字一頓地念出白鏡淨的名字,隻在瞬間,白鏡淨便覺得有一種嘔吐的感覺,像是有蟲子爬遍了全身。

“唉,沒想到,竟然又見麵了。”尤長生看起來也是十分感慨,搖頭晃腦,沒有受其他的緊繃的影響。

白鏡淨沒有說話。

“早在午朝時期,你出生的時候,我便算到有災禍降世。那卜算說,你將成為我成功的最大阻礙。但是的我並不當你是什麼對手,畢竟隻是一個小姑娘。”

“但沒想到,你越長大,天相中顯示的災禍便越明顯,我甚至將你們全家貶出京城,也沒有任何作用。”

尤長生看向白鏡淨的眼神不似麵對他人,而是帶上了一點欣賞。

這樣平靜的氛圍中看去,他也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沒有留胡須,眼睛是深色的。

白鏡淨認真地將他的每一個細節都刻畫在腦子裡,以恨意為筆,入木三分。

“終於,我還是做了個決定。在你十五歲那年,將你全家斬首,並將你埋葬在了山中,用我當年所能夠用的最大的能力,下了一個詛咒,讓你永生永世不得投胎轉世。”

“我本以為那樣總能夠萬無一失,甚至在之後將你的靈魂清空,永遠地困在這個地方哦,對了,這裡當年叫起龍山不過現在聽說已經叫齊虹山了,真是時光如梭啊起龍落龍兩座龍脈山峰竟然也已經被遺忘了。”

白鏡淨的手緊緊地攥著,青筋暴起。

顧染塵麵色沉鬱,手握折扇站在她的身旁,身著一身青色的長袍,正是他最初始的裝備。

其他玄學界的人也都震驚地抬起頭,尤其是彭小春以及汪璿月,他們完全沒有想過白鏡淨竟然還有這樣的以前。

“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是出來了,還拿了一個人類的身份,一步一步地成為了我的威脅,壞我好事。真是淘氣啊,跟隻螞蚱一般。”尤長生帶著笑容,好像是一個長輩在狀似責難,實則寵溺地說自己的孩子。

“不過沒關係,我的計劃基本也都完成了,隻待七星連珠”尤長生的語速明顯加快了一些,他轉過身去,看向天空。

“隻待這一次的七星連珠,我便能以凡人之力抹殺天道成為世界的王”他的聲音徹底高揚了起來,舉起雙手,激動地吼道。

像是應和他一樣,雲層中的雷又翻騰了一下,就像是油鍋一般濺射出來星星點點的火花。

“你知道嗎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現在的年輕人流行的一句話嗎”

並非白鏡淨,而是她身旁的顧染塵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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