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富察夫人前來探視養傷的富察琅嬅。素練見來人是富察夫人,連忙迎了上去。
“福晉可在裡頭?”富察夫人開口詢問。
素練點頭,“回稟夫人,福晉在裡頭呢,您請吧!”
富察夫人徑直入了營帳,素練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知曉此時不宜跟著進去伺候,便在外頭候著。
此時營帳之內隻有富察夫人與富察琅嬅二人,人前也便罷了,人後自然不必拘禮。
富察夫人見半倚靠在貴妃榻上的富察琅嬅,左半張臉上猶如蜿蜒著一條暗紅色的蜈蚣,心中一痛,“琅嬅,你受苦了!”
富察琅嬅辨清來人,多日來的委屈儘數湧上心頭,哽咽道,“額娘,您怎麼來了!”
富察夫人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握住富察琅嬅的手,“自從得知你傷著,額娘便日夜懸心,夜不能寐。雖離得不遠,卻因著規矩不能早些來看你,今日總算是得空前來!”
富察琅嬅不願讓富察夫人憂心,強擠出笑意,“額娘寬心,熹貴妃特地指了衛太醫前來為我診治,王爺也時常前來相伴。”
說起寶親王,富察夫人麵上越發難看,這幾日寶親王不是與蘇拂衣郊外暢遊便是共乘一騎,好不親密,可半點沒有憂心富察琅嬅的樣子!
不過富察夫人並未忘記今日前來的緣由,自懷中取出一物,遞給富察琅嬅。
富察琅嬅不明所以,接過來細細辨之。
是一塊火紅的衣料,看樣子倒像是不慎被樹枝刮破留下的。
富察琅嬅撚起那一角衣料仔細辨彆,“這布料倒不像大清女子慣用來做衣裳的。”
富察夫人微不可察點頭,壓低了聲道,“自從收到素練的傳信,我便派人前去林中細查,此物正是在你受傷之處尋得!”
那日身穿紅衣的唯有落桑公主一人,想來那暗中放冷箭的便是落桑公主無疑。
富察琅嬅聞言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好一個落桑公主,她怕是從來就不甘心屈居側福晉之位。想著將我害死,好名正言順當上嫡福晉!”
因著落桑公主將要入寶親王府之事還未下旨,富察夫人自然不知。如今聽到富察琅嬅這樣開口,連忙詢問,“落桑公主要入王府,此事當真?”
富察琅嬅點頭,“王爺親口與我說的,斷不會有假!”
富察夫人心中忐忑難安,“琅嬅,此女心機深重,還未入府便對你出手,若她當真入了王府,隻怕你再不得安生!”
富察琅嬅眸中閃過一絲狠辣,“倒要看一看這寶親王府,她入不入得罷!”
富察夫人見狀安心不少,“你心裡有數便好,隻是莫要留下把柄臟了自己的手!”
“女兒省得的!”
富察琅嬅漸漸冷靜下來,這富察氏一族自有能人異士,隻是這樣短的時間便查到線索,富察琅嬅總覺得太快了些。
“額娘,我自是不會懷疑額娘所查到的線索,隻是那落桑瞧著是個心思縝密的,竟會留下這樣明顯的線索,是否有些太過巧合了?”
富察夫人很是滿意,富察琅嬅雖恨極了那傷她之人,可卻還能如此沉著冷靜。
“那落桑公主很是小心,並未留下什麼把柄。我也是派了好幾撥人前去才尋到此物。我已差人悄悄去比照那日落桑所穿衣裙,的確是那身衣裙上撕下來的。”
富察琅嬅雖有些疑惑,卻也相信自家額娘斷不會誆騙自己。
隻是誰能知曉,那日落桑公主的確未曾留下半分痕跡,不過是蘇拂衣知道富察家私下裡查此事,故而推波助瀾一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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