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次日一早,蘇拂衣正對鏡梳妝,芫荽便自外頭進來。
“夫人,昨兒個王爺自宮裡回來後便去了毓秀院,聽說王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還對福晉動了手,之後便連夜遣人將福晉送去了甘露寺。
對外宣稱先帝祭辰將至,福晉請旨去往甘露寺祈福,聊表孝心。
福晉出了毓秀院後,半張臉還腫得老高,可見王爺是氣狠了,下手不輕呢!”
蘇拂衣冷笑,寶親王的性子便是這般涼薄,前世對後宮女子稍有不順便會大打出手。
更何況此番富察琅嬅做下之事,若是皇上遷怒,寶親王府勢必會失了聖心。
如今寶親王勢頭正好,富察琅嬅無疑是險些拖了後腿。
不過這般安排,皇上倒也算是全了寶親王府的顏麵。
對外隻說富察琅嬅是為先帝祈福,如此寶親王府更加被冠以仁孝之名。
如今皇上所有皇子之中,五阿哥體弱多病、六阿哥年歲尚小,唯有四阿哥堪以重任,皇上不得不為四阿哥考慮。
“可有說富察琅嬅何時才能回京?”蘇拂衣問。
芫荽搖頭,“未曾說!”
蘇拂衣點頭,如此看來,若是皇上不鬆口,富察琅嬅怕是輕易回不來。
紫蘇不解,“福晉身後到底是富察氏,那富察氏一族豈會眼睜睜看著福晉在甘露寺?”
蘇拂衣彎了彎唇角,“富察氏之女可不止富察琅嬅一人,皇上責罰了富察琅嬅,為安富察氏一族的心,少不得會對富察諸瑛多些恩賞。”
“瑛格格不過是富察氏旁支,在富察氏一族心中如何比得過福晉這位嫡支嫡女?”芫荽不解。
蘇拂衣撚起一隻白玉耳鐺在鏡前比劃,“在內自然有高低貴賤之分,可對外便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世家大族便是如此延綿百年,無論是嫡支還是旁支,隻要來日能更進一步,得益的便是整個富察氏一族。
或許富察琅嬅的生身母親會心疼女兒幾分,旁人自然不會在意。左右還有一個懷著身孕的富察諸瑛,實在不必為了一個富察琅嬅觸怒皇上。
便在此時,李玉捧著王府賬本與庫房鑰匙前來。
隻說是奉命前來送賬本與鑰匙,福晉不在府上,管家之權便交給蘇拂衣。
蘇拂衣命紫蘇收下,自此之後王府的管家之權便落在蘇拂衣頭上。
蘇拂衣本就得寵,底下人自然不敢作妖,故而這掌家之權接過來,並沒有出什麼差錯。
富察琅嬅被送去了甘露寺,再也不用晨昏定省,蘇拂衣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彆提多痛快。
……
……
與蘇拂衣在府中的恣意瀟灑不同,落桑公主入了宮便封了福嬪,令熹貴妃如臨大敵。
原本皇上隻打算給個貴人位份,初入宮闈位份不宜太高。隻是不知西藏土司與皇上如何商談,之後皇上便下旨給了嬪位,賜封號福。
而西藏土司也在落桑公主冊封禮之後返回西藏。
熹貴妃直到聖旨下了才知曉事情的前因後果,得知是富察琅嬅搞的鬼,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能成為寶親王府一大助力的落桑公主,如今卻成了位份尊貴的福嬪。
隻是如今再氣也是徒勞,皇上已然責罰了富察琅嬅,而落桑也已然入宮。
以熹貴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若是換了彆的事情自然能夠早早之情,隻是此時事關皇上顏麵,那青天白日在圍場寵幸落桑之事,皇上如何好意思開口?
也正因此,落桑入宮便封了高位才如此暢通無阻。
若是熹貴妃早些得知,少不得會想法子阻止。即便是無法阻止落桑入宮,好歹也令她位份低些。
隻是眼下事情已成定局,多說無益。
福嬪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入宮之後便時常得皇上召幸,不出一月,便得了自由出入養心殿的權利。
一改從前後宮中熹貴妃一枝獨秀的局麵,如今也算是兩分天下。
落桑年輕貌美,又充滿異域風情,加之落桑入宮本也算受害者,皇上心中不免多幾分憐惜。
熹貴妃從前再得寵,如今年歲漸長,也無法與落桑公主二九年華相提並論。
撇開這些不談,看在兩邦交好的份上,隻要落桑公主不犯錯,寵愛自然不缺。
隻是一山不容二虎,二人明麵上和氣,私下裡暗自交鋒不在少數。
熹貴妃未曾想到,這新封的福嬪年紀不大,卻頗有手段。
在人前福嬪對熹貴妃格外恭敬,可私下裡卻換了一副嘴臉,對著熹貴妃陰陽怪氣,屢屢挑釁。
饒是熹貴妃浸淫後宮多年,在對上落桑之時,也未能夠壓她一頭。
如此一來,熹貴妃心中對富察琅嬅越發不喜,竟給她招來這樣厲害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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