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蘇拂衣到長春宮時,皇上恰好在長春宮陪伴福嬪。
福嬪故意當著皇上的麵對蘇拂衣格外熱絡,蘇拂衣見狀也饒有興致陪著福嬪演戲,那架勢仿佛是失散多年未見的親姊妹相認。
皇上瞧得一愣一愣的,眼珠子險些掉出來。
蘇拂衣平日裡瞧著冷冷清清的性子,竟然還有這般熱絡的一麵。
待皇上走後,二人瞬間變了臉色。
福嬪眼見如今長春宮隻剩下自己的人,便想著趁機磋磨磋磨蘇拂衣。
“與皇上說了這麼會子話,本宮口有些乾了。”福嬪似笑非笑。
琉璃心領神會,“奴婢給娘娘按腿,這一時半會也走不開,昭元夫人可否為我們娘娘沏一盞茶來?”
蘇拂衣掃了一圈周圍的宮人,落落大方起身,倒上一盞熱茶奉至福嬪麵前。
福嬪目光緊緊盯著蘇拂衣,原以為以她的性子定會推脫,屆時便佯裝被氣得險些動了胎氣,責罰蘇拂衣。
誰知蘇拂衣竟一聲不吭,越是如此,福嬪越覺得其中有詐。
蘇拂衣見福嬪遲遲未接過,便將茶盞放置在一旁,“福嬪娘娘不是渴了麼?怎麼不喝?”
福嬪笑道,“這女子有孕便是一時一個樣,方才還覺得渴,如今倒是不想喝了。想來昭元夫人是無法體會,到底未曾生養過!”
福嬪話中分明是嘲諷蘇拂衣未曾誕育子嗣。
蘇拂衣目光落在福嬪空空如也的小腹隻是,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妾身的確不如福嬪娘娘這般操勞,娘娘如今身子重,務必小心些。
從前妾身待字閨中,卻也見過不少有了身子卻無福誕下子嗣的女子,有孕一遭,最後還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留下,委實可憐!”
福嬪聞言眉心一跳,不知為何,總覺得蘇拂衣話中有話,什麼叫有孕一遭,最後還是空空如也?
福嬪心中忐忑,那藥物能令她脈象瞧著與有孕無異,連太醫都瞧不出來,蘇拂衣又豈會發覺,定是她多心了!
福嬪強裝鎮定,“昭元夫人入宮相伴,想來也乏了,偏殿已經收拾妥當,夫人先去歇一歇吧。”
蘇拂衣也不拒絕,含笑告退後便回了偏殿。
待蘇拂衣走後,福嬪屏退宮人,隻留下琉璃,“本宮總覺得那蘇氏話中飽含深意,莫不是她知道了什麼?”
琉璃寬慰道,“娘娘您放寬心,這藥物用下去,連太醫都瞧不出來,蘇氏又豈會知道?
即便是知道了,她也沒有證據,便是換了多少個太醫前來診脈,這脈象都是萬無一失!”
福嬪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這幾日你親自盯著,務必讓她吃些苦頭。”
琉璃連忙應下,“娘娘放心,在長春宮一日,蘇氏便不會好過。”
福嬪聞言笑意漸深,卻也還不忘叮囑,“務必讓外人都以為本宮禮待蘇氏,尤其是皇上哪裡,定要讓皇上知曉咱們對蘇氏極好!”
皇上素來看重蘇拂衣,福嬪看在眼裡,自然不會蠢到明目張膽磋磨蘇拂衣。
可若是暗中磋磨,蘇拂衣便隻能有苦無處訴。即便是說穿了,福嬪也可以推脫到宮人身上。
蘇拂衣入宮隻帶了芫荽一人貼身伺候,回到偏殿,隻見這偏殿中布滿蜘蛛網與灰塵,像是許久未曾有人打理一般。
芫荽氣急敗壞,“這福嬪簡直欺人太甚,這屋子如何住人!”
蘇拂衣笑道,“的確住不得人,可我們也並非人類不是麼?”
芫荽一時語塞,“夫人,這福嬪擺明了要磋磨您,您便這般算了麼?”
“自然不會算了,此番福嬪召我入宮自然是為了除掉我,不巧,我也想趁此機會除掉她!”蘇拂衣彎了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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