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這一日,富察諸瑛前來坤寧宮,如今各家秀女已然入京,隻等著八月二十那日入宮選秀。
“選秀那日一應事宜臣妾已經安排妥當,還請娘娘過目。”富察諸瑛恭敬道。
蘇拂衣細細查看過,並無不妥,“你做的很好,並無不妥之處,便這般安排吧。”
富察諸瑛含笑道,“是娘娘教導得好。”
蘇拂衣淺笑,“有些時日未見永璜了,永璜這陣子可好?”
“永璜有娘娘時時掛懷,自然是極好的。若非娘娘體恤,永璜早早便該送去擷芳殿,幸得娘娘垂憐,讓永璜留在臣妾身邊。”富察諸瑛感激道。
自從蘇拂衣當了皇後,便求皇上允許幾位阿哥養在生母身邊。
皇上自然沒有不允的,且不說是蘇拂衣親自開了口,便是皇上心中也頗為遺憾從未見過生母。
而幾位有子嗣的妃嬪對蘇拂衣格外感激,骨肉分離乃常人所不能忍受之痛,況且送入擷芳殿總不能時時探望,身為人母自然揪心。
“永璜有你教導,本宮也很是放心。隻是說起永璜,難免想起永瑚,永瑚還不足兩歲,如今儀嬪去了,日後沒了生母在身邊實在可憐!”蘇拂衣歎息道。
富察諸瑛欲言又止,“娘娘,臣妾有一事還未稟明。”
蘇拂衣道,“你隻管說來。”
富察諸瑛道,“四阿哥與大公主滿月那日,臣妾瞧見富察夫人與儀嬪避開眾人,似乎悄悄說了些什麼。”
蘇拂衣凜聲道,“你的意思是,儀嬪的死與富察夫人有關?”
富察諸瑛搖頭,“臣妾並不敢確定,那日富察夫人與儀嬪隔得遠,臣妾不知二人說了什麼。隻是想著富察夫人身為額娘,定然會為謹妃籌謀。”
蘇拂衣若有所思,“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若是富察夫人為富察琅嬅籌謀,也實屬尋常。隻是本宮一時半會竟也猜不透,儀嬪歿了對富察琅嬅有何好處?”
富察諸瑛眉頭緊蹙,“臣妾也猜不透這其中緣由!”
二人思索片刻,也並未繼續猜測。如今儀嬪已經歿了,皇上派出的人也查不到真相,如今隻能不了了之,為了穩定人心,也隻是對外宣稱儀嬪失足落水。
她們二人如今能做的,也不過是多看顧幾分三阿哥永瑚,畢竟稚子無辜。
富察諸瑛略坐坐便起身告辭了,蘇拂衣正想著午憩片刻,誰知蘇綠筠竟在外求見。
蘇拂衣心中詫異,蘇綠筠平日裡對蘇拂衣恭敬有加,卻並不敢過多親近,主動求見更是從未有過。
“蘇綠筠?她來做什麼?”蘇拂衣詫異道。
紫蘇道,“奴婢瞧著純貴人似乎心事重重,娘娘可要見?”
“叫她進來吧!”蘇拂衣道。
想來蘇綠筠若是無事也斷不敢前來求見,此番既來了,定然是有要緊之事。
很快紫蘇便將蘇綠筠引入內殿,蘇綠筠恭恭敬敬行了大禮,“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不必多禮,坐吧。”蘇拂衣道。
蘇綠筠謝過蘇拂衣,便頗為拘謹落座,紫蘇為純貴人上了茶,便頗為識趣般將伺候的宮人屏退,一時間殿內隻剩下蘇拂衣與蘇綠筠二人。
蘇綠筠見狀也不敢耽擱,“皇後娘娘,臣妾有事要稟報,事關儀嬪。”
蘇拂衣十分詫異,今日可是吹了什麼風,一個兩個說的都是儀嬪之事。
“你且說。”蘇拂衣道。
蘇綠筠仿佛是陷入沉思,眸中劃過一絲哀痛,“皇後娘娘,臣妾以為儀嬪妹妹並非失足落水。”
蘇拂衣聞言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儀嬪會水之事,蘇綠筠自然是知曉的,當初在王府時,蘇綠筠也是親眼所見。
蘇綠筠接著說道,“儀嬪妹妹溺斃前幾日,曾經來找過臣妾,說了些很是奇怪的話,她說……”
時間回到儀嬪還未曾溺亡之前。
當時還是儀貴人的黃綺瑩,一如往常般去鐘粹宮尋蘇綠筠作伴。
因為二人同樣膝下有子,入宮之後又同為貴人,一來一往,二人很快便相熟,時常一道談論育兒經。
這一日儀貴人到了鐘粹宮,似乎心情格外不佳,蘇綠筠心思細膩,自然察覺了。
“儀妹妹,你今日怎麼魂不守舍的?”蘇綠筠關懷道。
儀貴人強撐起笑意,“純姐姐莫要擔心,我無事。隻是覺得永瑚還這樣小,不知何時才能長大娶妻生子,想起這些便覺得日子太長,長得沒有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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