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這一日,眾人齊聚坤寧宮。
“如今秀女們的名分已定,隻等著來日入了宮,這後宮也能熱鬨幾分。”蘇拂衣含笑道。
“臣妾們也都盼著新人早些入宮,也好有個伴呢!”富察諸瑛含笑道。
隻是這般大度模樣落在富察琅嬅眼中隻覺得虛偽至極。
誰人不知如今後宮中除了蘇拂衣最得聖心,其次便是富察諸瑛。
這二人如今卻在扮演著賢良大度,來日新人入宮能分走二人的寵愛才好,富察琅嬅這般想著。
皇上如今也流連後宮各處,隻是卻一次也未曾踏足過富察琅嬅的永和宮。說到底還不是因著她傷了臉,損了容顏!
本以為能夠慢慢籌謀,要緊的是先誕下皇子,可皇上一次也不來,她便是想遇喜也無能為力!
連高曦月的鹹福宮,這個月皇上也留宿了兩回,便是最不得寵的陳婉茵,也有一回。
富察琅嬅心中越發焦急,若無子嗣,何來來日方長?
如今便是這個光景,新人入宮之後隻怕更加艱難。
便在此時,蘇綠筠含羞帶怯的站起身行了一禮,“皇後娘娘……”
眾人見狀頗為奇怪,蘇拂衣柔聲問道,“純貴人,可是有什麼事?”
蘇綠筠麵頰越發滾燙,“回稟皇後娘娘,臣妾遇喜已有月餘。”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神色各異。
“果真麼?”蘇拂衣詢問。
蘇綠筠連連點頭,“今晨身子不爽,便請了太醫前來診脈,斷不會有錯的。”
蘇拂衣對於後妃有孕,並無太多情緒,隻是做好皇後的本分,“快些坐下,這當真是大喜事,可曾告訴皇上?”
蘇綠筠搖頭,“還不曾。”
依著規矩,妃嬪有孕自當先行回稟皇後,可見蘇綠筠很是恪守宮規。
蘇拂衣道,“好,本宮這便差人告知皇上,這樣大的喜事,皇上知曉了定然高興。”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換上笑吟吟的麵孔,嘴上說著討喜話。
瞧著倒是其樂融融,隻是這內裡究竟有幾分真心便不得而知了。
蘇拂衣依著規矩賞了蘇綠筠不少補品,細細囑咐她好生養胎,胎兒未滿三個月之前便免了晨昏定省,蘇綠筠自是感恩戴德。
皇上知曉之後固然高興,隻是卻也沒有放下手頭的事情立刻前往。
皇上隻吩咐了給蘇綠筠的鐘粹宮送去不少賞賜,說是得了空便去鐘粹宮看望蘇綠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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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眾人告退之後,富察諸瑛留了下來。
蘇拂衣便知曉她有事稟告,隻等其餘人走遠,蘇拂衣便詢問,“可是有什麼事?”
富察諸瑛點頭,“回稟皇後娘娘,昨兒個午後富察府差人傳來消息,說是富察夫人病逝了。”
蘇拂衣佯裝驚愕不已,“怎會如此突然,早在四阿哥與大公主滿月宴時還好好的,如今才過去多久,可是得了什麼急病?”
富察諸瑛絲毫沒有起疑,“臣妾也覺得奇怪,便派了梅心回府瞧了一眼,梅心回來說富察夫人死相格外難看,倒不像是病逝,竟相是被活生生嚇死的!”
說著說著,富察諸瑛不由得攥緊手中的帕子,可見心中害怕。
蘇拂衣佯裝驚懼,以帕子捂住唇,“竟有這樣的事?”
“正是呢,隻是臣妾覺得奇怪得很,若是富察夫人死因另有緣由,為何富察府上對外卻咬死富察夫人乃是病逝。”富察諸瑛道。
“想來是其中緣由不便透露,隻是此消息連你都知曉了,富察琅嬅大約也曉得了,今日卻絲毫不見她有半分傷懷!”蘇拂衣似笑非笑。
“大約是對富察氏寒了心,連富察夫人也記恨上了。”富察諸瑛道。
蘇拂衣點頭,富察琅嬅一心為富察氏一族籌謀,而富察氏一族卻能輕易舍棄富察琅嬅,若換了誰怕都會寒心。
將事情告知蘇拂衣,富察諸瑛也便起身告退了。
而蘇拂衣卻捧著一盞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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