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魏嬿婉這一失寵,便沉寂了許久,這兩年後宮之中也發生了不少事情。
先是純嬪誕下九阿哥,晉純妃,而後是金貴人誕下四公主,晉金嬪。
金嬪生下四公主後,歡喜得不得了,皇上雖看在金嬪是玉氏女的份上,時常去啟祥宮用膳,可卻極少留宿,這四公主可謂是來之不易。
四公主降生之後皇上並未賜名,金秀秀便央求蘇拂衣給四公主賜名。
蘇拂衣沉思片刻,便道,“終溫且惠,淑慎其身。便喚作璟淑如何?”
金嬪對於詩詞歌賦並不精通,這“終溫且惠,淑慎其身”她聽不懂,卻也知曉賢良淑德為誇人的詞,既如此,這“淑”字想來也是個極好的字,便歡歡喜喜應下。
而此時,蒙古科爾沁部寨桑根敦將女兒博爾濟吉特·厄音珠送入宮中。
聽聞這博爾濟吉特厄音珠,曾經許配過三次人家,但未過門男方就暴斃了;草原上的喇嘛替她算過,要嫁世間最尊貴之人,才能降得住她的克夫之命。
根敦把她上貢給清朝皇室作為維護科爾沁部和清朝友誼的紐帶。
蒙古科爾沁部與蒙古巴林部素來不睦,巴林部送了穎妃入宮,科爾沁部不甘落後,卻也沒有彆的合適人選,便隻能將厄音珠送入宮中。
皇上甘心將年滿三十的厄音珠納入後宮,自然也存了讓厄音珠在後宮與穎妃相互掣肘之意。
否則,依著皇上的性子,怕是無論如何也不願納一個老女。
看在科爾沁部的麵子上,給了博爾濟吉特·厄音珠嬪位,賜號豫,賜了鹹福宮給她住著。
高曦月死後,鹹福宮的東西儘數被燒了,如今裡裡外外換上新的,倒也格外體麵。
豫嬪入宮時,恰好趕上眾妃嬪給請安,便也一道過來拜見蘇拂衣。
豫嬪此時已經年過三十,與後宮妃嬪的端莊典雅截然相反,大約是蒙古族本就熱情奔放,加之豫嬪年歲擺在那,一舉一動都透露著成熟的韻味。
“臣妾博爾濟吉特·厄音珠拜見皇後娘娘,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豫嬪雖嘴上說著恭敬之言,可目光中卻閃過一絲不屑。
也不奇怪,科爾沁部出過的皇後不少,豫嬪出身擺在那自然心高氣傲,加之蘇拂衣漢軍旗出身,初來乍到的豫嬪自然心有不甘。
蘇拂衣顯然知曉豫嬪心中所想,故意佯裝不查豫嬪還在拘著禮,便與一旁的純妃說起話來,“昨兒聽純妹妹說起九阿哥夜裡著了寒,可請了太醫?”
純妃在後宮多年,便是再溫吞的性子也養出了幾分眼力見,如今自然領會蘇拂衣的意思,“多謝娘娘關懷,已經請了太醫,太醫說隻是偶感風寒,用上幾副湯藥便可。”
蘇拂衣含笑點頭,“如今快入秋了,白日裡雖還熱著,可夜裡多少有些寒意。你們回去之後定要叮囑皇子公主們身邊伺候的奴仆,萬不可縱著皇子公主們貪涼。”
“多謝皇後娘娘關懷,臣妾記下了。”眾人齊聲。
豫嬪平日裡身嬌肉貴的,何時受過這樣的冷遇,如今拘著禮腳下止不住顫抖,豫嬪花了好大力氣才勉強不讓自己失儀。
又與眾人閒話幾句,蘇拂衣才佯裝發覺,“光顧著與眾位妹妹說話,竟忘了豫嬪還拘著禮,快起來吧。紫蘇你也是,竟不提醒本宮。”
“謝皇後娘娘。”豫嬪擠出一絲笑意。
一旁的紫蘇連忙佯裝告罪,“都是奴婢的錯,還請娘娘責罰。”
蘇拂衣擺了擺手,“罷了,今日是豫嬪入宮的大好日子,姑且饒了你。”
“多謝娘娘開恩。”紫蘇裝模作樣道。
豫嬪看在眼裡,心中越發慪得慌。分明是蘇拂衣小心眼嫉妒她入宮便封了嬪位,故意在這使絆子!
豫嬪一口銀牙幾乎咬碎,心中暗暗盤算如何籠絡好皇上。
蘇拂衣不過是區區漢軍旗出身,如何能比得過她出身高貴,來日她定能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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