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魏嬿婉這動靜極大,眾人紛紛朝她望來。
“呀…魏常在這是怎麼了?”純妃關懷備至。
“瞧魏常在的樣子,倒像是臣妾懷四公主時那般,莫不是遇喜了吧?”金嬪隨口說道。
魏嬿婉多久未曾被皇上召幸唯有她自己心裡清楚,至於旁人,哪裡記得住這幾個月裡誰侍寢,誰未曾侍寢。
況且金嬪素來不在意皇上召幸誰,總之皇上去啟祥宮那便好生伺候,皇上不去,金嬪便舒舒服服吃著美食,逗弄四公主,因此金嬪才這般開口。
純妃聞言連連點頭,“的確像極了害喜模樣,莫不是有了吧?”
魏嬿婉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強撐起笑意道,“怎麼會,臣妾如何有那等福分遇喜,不過是近日不思飲食,腸胃失和罷了!”
蘇拂衣端著賢良淑德的模樣關切道,“腸胃失和也不是小事,恰好齊太醫這個時辰要給本宮請平安脈,一會給魏常在也瞧一瞧。”
自從厄音珠一事後,齊太醫便早晚一次請平安脈,如今估摸著時辰,大約也快來了。
“不……”魏嬿婉想出言拒絕,可巧的是齊太醫恰好到了,芫荽領著齊太醫入內。
一番行禮問安後,齊太醫先是給蘇拂衣請了平安脈,得知胎像一切安好,皇上長舒一口氣。
“方才魏常在身子不適,齊太醫也順道瞧一瞧吧!”蘇拂衣吩咐道。
皇後娘娘吩咐,齊太醫自然應下。
魏嬿婉心跳得飛快,連忙站起身來,“臣…臣妾身子無礙,便不勞煩齊太醫了吧!”
大約是怕極了,魏嬿婉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說話也不利索了。
皇上見狀自是疑心四起,“齊太醫既然在這,瞧一瞧不過是順道的事,魏常在為何推三阻四的?”
魏嬿婉強撐起笑意,“臣妾不過是不願這般興師動眾罷了!”
皇上不再理會魏嬿婉如何推脫,隻吩咐齊太醫道,“齊太醫,好生為魏常在瞧一瞧!”
“微臣遵旨!”齊太醫拱手作揖。
魏嬿婉此時不敢再推脫,隻好當著眾人的麵將手腕枕上脈枕,心中暗暗祈禱齊太醫莫要診出孕象。
隻是這般祈禱不過徒勞,齊太醫不知魏嬿婉許久不曾侍寢,待診出喜脈之後,連忙換上欣喜之色朝皇上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後娘娘,魏常在遇喜已有三月。”
後妃們有些並不關注魏嬿婉許久不得皇上寵幸,見魏嬿婉診出喜脈,心中升起一絲羨慕。
而有些每日關注皇上去了哪裡的妃嬪,便心中有了猜想,正幸災樂禍等著魏嬿婉遭難。
齊太醫等了片刻,還以為會等來皇上欣喜賞賜,不曾想皇上冷冷開口,“遇喜三月?齊太醫莫不是診錯了?”
齊太醫有些莫名,卻也隻能如實相告,“回稟皇上,微臣仔細確認過,魏常在遇喜三月乃千真萬確,萬不會有錯!”
魏嬿婉此時已經瑟瑟發抖,不敢直視皇上的目光。
皇上一把將案幾上的茶具掀翻,“朕已經有許久不曾召幸過你,三個月的身孕是如何來的?”
眾人見皇上動怒,連忙起身下跪,魏嬿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皇上饒命啊!!”
皇上起身行至魏嬿婉跟前,居高臨下望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女子,“那奸夫是誰?”
魏嬿婉哪裡敢開口,隻是不住的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後宮眾人都在,這樣醃臢的事情便這樣袒露在眾人麵前,皇上隻覺得顏麵儘失,十分難堪。
惱怒之下,一腳踹在魏嬿婉腹部,“說,那奸夫究竟是誰?”
魏嬿婉避之不及,那重重一腳又直中腹部,魏嬿婉被踹倒在地,隻覺得疼意自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雙手死死捂住腹部,連呼痛的力氣也沒有,額上冷汗直冒,身下已經見了紅。
皇上此時氣紅了眼,哪裡顧得上魏嬿婉的死活,接著又是兩腳。
好在這兩腳並未踹在魏嬿婉腹部,否則隻怕魏嬿婉會當場喪命。
魏嬿婉隻覺得身體似有什麼東西在流失,疼痛感令她視線越發模糊,隱隱約約隻瞧見皇上麵目猙獰的模樣,以及眾妃嬪心災樂禍的嘴臉。
終於,眼前一黑,魏嬿婉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思緒漸漸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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