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純妃自從得知富察傅恒的心意之後,便消沉了許久。
多年的信念轟然崩塌,令純妃覺得這些年的守身如玉,不過是一場笑話。
這段時日裡,純妃對外稱病閉門不出,連晨昏定省都不去。
而恰逢蘇拂衣有孕,皇後也無暇顧及純妃,隻是吩咐太醫好生診治,派了明玉送了些補藥前來,便也作罷。
玉壺端來一盞紅棗燕窩羹,“娘娘,您午膳未曾用,好歹用些燕窩羹吧!”
純妃未施粉黛,一頭烏發儘數散落,窩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聽到玉壺的聲音,純妃連眼睛都未曾睜開。
玉壺自幼伺候純妃,哪裡能不知純妃根本未曾入眠,不過是不願理會罷了。
將燕窩羹放置在案幾上,原本想悄悄退出殿外,可思慮再三,規勸之言到底沒忍住。
“娘娘,您已然為富察侍衛蹉跎了多年,如今連昭妃娘娘都懷了身孕,皇後娘娘從前對您那樣好,如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昭妃娘娘身上,您病了這些時日,皇後可有來看過您一次?您若是再這樣消沉下去,日後深宮歲月,可有誰能夠依靠?”
純妃對富察傅恒的愛意儘數化作恨意,可這份恨意卻無法讓她狠下心對付富察傅恒。
如此,便隻能轉移到皇後娘娘身上。
若非富察傅恒誤會那穗子是皇後所編,又豈會令她誤會至此,蹉跎多年?
皇後也不是個好東西,她們二人自閨中便相交甚密,入了王府之後更是相互扶持才行至今日。
自蘇拂衣入宮之後,皇後眼裡便隻看得到蘇拂衣,再也不複從前那樣與她關懷備至。
以皇後的聰慧,不可能全然不知她的心意,可這麼多年皇後始終不曾告知她富察傅恒的心意。
純妃不得不懷疑,皇後分明是知曉她對富察傅恒有意,故意為之,讓她這些年來死心塌地效忠。
思及此,純妃心中的恨意越發強烈。
純妃緩緩睜眼,殿內門窗緊閉,即便是外頭陽光正好,也絲毫照不進殿中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
望著有些昏暗的寢殿,想著此時此刻皇後或許正與蘇拂衣下棋品茶,而富察傅恒想必正與魏瓔珞私會,滿宮裡還有誰會記起她來?
“你說得對,我不能再這樣蹉跎歲月了。富察傅恒靠不住,皇後也靠不住,如今這宮裡唯一能夠依靠的唯有我自己!”純妃目光中閃過一絲狠辣。
玉壺見狀心中一喜,純妃娘娘的姿容才情都在皇後之上,早些年若非純妃為了富察傅恒避寵,如今早就位及貴妃,甚至是皇貴妃了,哪裡還有皇後的位置?
如今倒也不算晚,以純妃的城府,隻需稍稍費點心思,皇上自然會寵愛有加。
“娘娘,您能這樣想那便再好不過了,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早些懷上龍子,日後您才有依仗!”玉壺笑道。
眼下連嫻妃都養育了四阿哥,唯有純妃膝下空空,若是再不抓緊機會,日後年紀大了隻怕再難生養。
純妃緩緩起身,行至梳妝台前停下腳步。
目光落在麵前的菱花銅鏡,鏡中女子溫雅如玉,是這紫禁城中少有江南女子的模樣。
從前初入王府,她便深得皇上寵愛,皇後當初貴為嫡福晉,也不及她萬一。
隻不過當時她心中隻有富察傅恒,想方設法將皇上推開。
純妃撫上麵頰,許是未曾生養過的緣故,純妃容顏依舊宛如少女。
可單憑如此,未必能吸引皇上的目光,畢竟單論容貌,宮中已然有蘇拂衣珠玉在前。
不過純妃並不在意,女子若隻憑容色吸引男子,自然不會長久。
皇上最是念舊,隻需稍稍服軟,再借機表明心跡,定能令皇上動容。
“玉壺,將燕窩羹端過來,本宮要好好養一養身子!”純妃朱唇輕啟。
玉壺聞言連忙將燕窩羹端至純妃跟前,純妃纖纖玉手接過琉璃碗,慢條斯理用著。
玉壺見狀心中一喜,“娘娘,您從前慣用的神仙玉女粉用完了,不如奴婢去內務府取些來?”
純妃點頭,“本宮平日裡慣用的胭脂也用完了,你一並取來。”
玉壺聞言連忙應下,“奴婢這就去!”
純妃抬眸望著鏡中女子,目光中不複從前的溫柔,隻剩下決絕與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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