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聽_手拿甜文女主劇本_思兔閱讀 

幻聽(2 / 2)

杜明茶與他在高層之上擁抱,漫天星河都要在此墜落。

夜晚並非月亮與星星的美夢,更像是月亮與雲朵互相追逐的戲碼。

柔軟的雲朵以她溫柔包裹著月亮,但隻能遮擋住月亮的一部分,更多無法容納的月亮將雲朵撐開,散開成漫漫雨霧。

雨霧漸大,在雨水大量降落時,夜空噴灑出無數星星,形成一條璀璨光華的銀河。

風搖雨動,帝都秋天連綿多雨,驟雨急落。

老老實實趴在沙發上的狗狗“汪嗚汪嗚”地連續叫了好幾聲,隻睜著一雙烏豆般的黑眼睛,看著沈淮與低頭,用濕巾擦拭。

杜明茶半倚在他肩膀上,眼淚啪嗒啪嗒地落在他襯衫上,微微喘了好幾口氣。

等呼吸平穩,杜明茶才認真地叫他名字“淮與。”

“嗯?”

“出來了好多,”她說,“還在流。”

“正常,”沈淮與以為她不懂,耐心與她講,“它會液化,不可能像你之前看到的書上一樣,一直留在裡麵。”

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糟糕的想法,柔聲問“小茶花,你想留著它?”

杜明茶沒說話。

這種體驗對於她而言,仍舊是新奇的。

眼睛和鼻尖都因為激動而泛著紅,她吸了一口氣,耳朵和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沒有從那種極度的眩暈中醒過神來。

杜明茶看到沈淮與笑了。

不是那種“你這個孩子啊”這種看破的笑,更像是發現彼此心意相通後的欣悅。

沈淮與丟掉手中濕巾,他指尖沾了些,也沒在意。

他從不會嫌棄杜明茶的東西。

“那就找東西堵住,”沈淮與把她抱起來,“換個地方,站著不好堵。”

杜明茶認為自己大概是瘋了。

先前和沈淮與在一起時,哪怕是她準備偷偷“背刺”他出國前的一次,也多少收著點,該求饒時求饒。

可今天不一樣,哪怕是筋骨都要被捏軟掐碎了,也隻想擁抱著他,不舍得鬆開。

她品嘗著這些竊竊而起的欣悅,並非刀尖舔蜜,更像是嘗著摻有成|癮性材質的糖果,甜和快樂能讓杜明茶原諒為抵達快樂而付出的些許痛苦和不適。

杜明茶喜歡看著他的眼睛做,喜歡看沈淮與端正的臉上為她而流露出癡迷的姿態,喜歡聽他控製不住的聲音,也喜歡他明明在忍卻仍舊止不住暴出青筋的手臂。

她如此愛他,愛到連能體驗到的艱難也冒著甜絲絲的蜜糖滋味兒。

客廳裡的狗狗已經睡著了,他習慣了主人間的胡鬨,隻蜷縮成一團,尾巴尖尖蓋著沒有受傷的眼睛,睡的安穩香甜。

貓貓沒有這麼安分,縱身從沙發上跳下來,咪唔迷唔地叫了一陣子,才慢慢悠悠地往臥室裡去。

臥室門沒有關好,貓咪看到女主人跪伏在床上,男主人跪在身後,正低聲安撫著她“沒事,快結束了。”

與女主人對視一眼,貓咪看到女主人拿枕頭捂住臉,肩膀都在抖。

沈淮與含笑哄了她一陣,才慢悠悠地叫著貓咪的名字,訓斥“出去吧,等會再來,你媽媽害羞了。”

貓咪咪咪嗚嗚地退出去,在門口盤著睡著了,一直到尾巴停止搖晃,房間內東西與木板相撞而產生的摩擦聲也沒有結束。

但貓貓和狗狗睡的很沉。

杜明茶這一覺睡的也很沉。

她本身需要倒時差,舟車勞頓一天,晚上繼續舟車勞頓,雖然這倆車有所區彆,但有一點相同,都會讓人渾身疲乏,不想動彈。

沈淮與拉上了厚厚的遮光窗簾,阻擋住所有的陽光。

杜明茶這一覺睡到大中午,才被枕邊的手機吵醒,剛接通,就聽鄧老先生驚訝的聲音“明茶啊,我聽人說昨晚在君白看見你了?

你回國了?”

“沒呢,”杜明茶說,“我還在宿舍呢,這邊……天剛亮,怎麼了?”

她聲音尚帶著濃濃倦音,聽起來就是昏昏沉沉剛醒來的模樣。

鄧老先生沒有起疑心,反倒是長舒一口氣“我就說嘛,你最近學習那麼累,不可能回來……我還在想,是不是沈淮與那個家夥又哄你回來,把我給嚇了一跳。”

杜明茶聽到沈淮與的名字,稍稍沒那麼困了,打了個哈欠,撒謊“嗯嗯,我答應過您,不會和他過夜的。”

“我想也是,”鄧老先生聽她聲音困倦,心疼,“學習用功是好事,可也彆太用功啊,明茶。

這東西是永遠都學不完的,但身體隻有一個,好好……”

杜明茶認真聽著,瞧見臥室門被推開。

身著黑色睡衣的沈淮與就站在門口,神清氣爽,一副終於吃飽了的模樣。

瞧見她在打電話,沈淮與了然,沒有說完,隻安靜地聽,昨天弄到她哭的手指搭在桌子上。

杜明茶半坐起來,她伸了個懶腰,認真附和爺爺“好。”

“我現在正往沈淮與那邊去,”鄧老先生話鋒一轉,“現在正好到了樓下,我也幫你好好看看,這小子有沒有金屋藏嬌。”

杜明茶“好……啥?”

她瞬間清醒。

“要是這小子真的不老實,敢偷偷地藏人,”鄧老先生說,“你也彆難受,爺爺幫你出氣。

天底下不止一個男人,多的是。”

鄧老先生聽不到孫女說話,隻當對方還在困倦中,軟聲勸慰“找男人不是單選題,不是非要從他們一家子姓沈的裡麵找,明茶啊,咱們海選,就不信挑不出個優秀的男友。”

老人家是忍著氣和明茶說這些的。

他昨夜裡聽人無意間提起,說看到沈淮與和一女孩在君白吃飯,登時驚的鄧老先生眼皮跳了好幾下。

不怪他多疑,實在是先前沈少寒那事讓老人有了心理陰影。

男人最了解男人,鄧老先生也清楚男人骨子裡的那點劣根性。

況且山高皇帝遠,杜明茶一人獨自在法國求學,沈淮與在這時候乾出點什麼,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在男人的情理之中。

以上為鄧老先生的真實想法。

求證了明茶如今不在國內後,氣勢洶洶趕來捉沈淮與的鄧老先生更是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泄,急衝衝地就上了樓。

前不久,鄧老先生特意購置了一套與沈淮與同幢樓的房產,想著以後等明茶回來也有個落腳地,不至於被沈淮與以光明正大的理由騙到他那裡同住。

哪裡想到,竟然用在這種地方。

他臉色沉沉刷卡上樓,按響沈淮與居住房產的門鈴。

門開了。

沈淮與果真在家。

他穿著整潔的襯衫,頭發一絲不苟,彬彬有禮請鄧老先生進來“爺爺。”

鄧老先生往他身後看“現在彆叫這個,我喊你堂哥沈從蘊一聲弟,擔不起你這一聲爺爺。”

他麵色不善,視線從沈淮與家中一切掃視而過。

毫無破綻。

沒有任何和女性有關的東西,也沒有疑似酒後亂那啥的東西或者事故現場,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除了沙發上那隻蜷縮著睡覺的母貓,咪嗚叫了一聲。

這房間潔淨規整,玄鳳站在書架上,臉頰兩坨小腮紅,正歪著腦袋注視著鄧老先生。

鄧老先生仔細檢查過房間後,目光重新落回沈淮與身上,剛想開口說話,無意間瞧見端倪,目光一淩。

他沉聲問“你脖子上怎麼有抓痕?”

沈淮與麵不改色“貓撓的。”

“喉結上怎麼有牙印?”

沈淮與“您看錯了,蚊子叮的。”

“那你脖子上的紅是怎麼回事?”

沈淮與“自己抓的。”

“自己抓的?”

鄧老先生氣憤一拍桌子,“你當我是不懂還是怎麼?

趁著明茶出國搞這種事情,她知道了該多難過?

你有沒有想過明茶啊!”

宛若被“明茶”兩個字戳中開關。

玄鳳忽閃著翅膀直直飛下來,模仿著沈淮與的聲音嘰嘰喳喳“明茶,明茶,腿分開。”

“明茶,含深一點。”

“明茶,你好——”

“嘎——!!”

沈淮與捏住玄鳳,鎮定地看著花容失色的鄧老先生“您剛剛出現了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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