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_手拿甜文女主劇本_思兔閱讀 

求婚(2 / 2)

江玉棋眯著眼睛“我是故意的。”

薑舒華已經做好了迎接偶像斥責的準備,哪裡想到峰回路轉,對方來了這麼一句。

猝不及防,手足無措。

薑舒華愕然地注視著他,脫口而出“那你故意的還會連續六次懟錯地方?”

江玉棋“……”

他按著太陽穴,閉了閉眼睛。

江玉棋麵無表情“舒華,有時候不需要這麼誠實。”

說到這裡,他往前一步,薑舒華打不開房門,後背貼著這童話般的深色木門,手指握住門把手“你做什麼?”

“繼續說啊,”江玉棋低頭,將她困在這一方天地,“你說上次是喝酒喝多了?”

薑舒華“嗯啊。”

“下次喝多了酒記得找我,”江玉棋眯眼,“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八級震蕩。”

薑舒華小心翼翼“懟不進去的八級震蕩?”

江玉棋一言不發。

他將房卡塞到薑舒華胸口口袋中。

黑著臉,揚長而去。

直到順利返回巴黎,杜明茶都沒有看到好友狀態變好。

回去時候給薑舒華免費升艙了一次,剛好和杜明茶在同一航班上。

薑舒華撫摸著杜明茶手指上的戒指,忽然附在杜明茶耳側,悄悄問“明茶,是不是第一次都找不到地方啊?”

杜明茶回憶了下沈淮與的表現,搖頭“不一定吧。”

沈淮與花樣挺多的。

不過也可能因為這個老男人本身就有點s嗯。

在父母的教育下,杜明茶懂得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欲|望,她也從不會回避自己對沈淮與的渴|望。

也正因此,在親密時候,兩人順利地找到彼此的興奮處,並互相取悅。

薑舒華頭抵著玻璃,喃喃“看來那些緋聞果然是假的。”

杜明茶掐了掐她的臉頰,逗“怎麼?

我們宿舍最黃的芒果小公主遇到什麼困難事了?”

因表皮黃內心更黃的緣故,薑舒華得了個文雅的外號,芒果小公主。

“沒什麼,”隻專注於紙上談兵、實戰則羞澀不敢言的薑舒華抱著空姐發下來的抱枕,蹭了蹭杜明茶的肩膀,“提前祝你見家長順利。”

杜明茶笑“一定。”

這次到了巴黎,停留不到一天,就要和白靜吟一同回國——

沈淮與要光明正大地將杜明茶介紹給所有的沈家人。

以他未婚妻的身份。

杜明茶對這種場合仍舊有著些不適應。

或許因著剛剛車禍後,在這些人家有著極其不愉快的體驗,令杜明茶對這個盤根錯節的大家族有著極壞的印象。

唯獨沈淮與、以及沈歲知兄妹倆,有著與這迂腐家族不同的清新氣息。

杜明茶深深吸一口氣,將這種惶恐不安壓下去。

她生理期時間長,至少七天,今天是最後一天,沈淮與仍舊沒有動她。

因著明日要見沈家人,今晚便住在紫玉山莊。

杜明茶先前來過這裡多次,為白靜吟念詩、陪她聊天,但從未踏足過沈淮與的房間。

這還是第一次。

沈淮與的房間裝潢風格如他本人一般,杜明茶隻能感歎,果然人的審美是從小就開始固定好了的。

一張近兩米五的特製大床,杜明茶趴在上麵,試著翻了三個滾,始終穩穩躺在床上。

安全感十足。

正為了能擁有這麼一張大床而幸福時,沈淮與端了杯水過來“吃藥了。”

他得知杜明茶生理痛後,歸國第一天就強行帶著她去看醫生,開了些藥劑。

杜明茶苦著臉,捏著鼻子,一口氣將那苦澀的藥衝下去,跑去衛生間漱了好幾遍口,才把那股苦澀味壓下去。

醫生囑托,喝藥後不能立刻睡覺,她閒著無事,就在沈淮與房間中東逛西逛,好奇地翻看著他度過整個童年以及青春期的地方。

和杜明茶不同,沈淮與房間中幾乎全是正經書籍,沒有絲毫澀情的東西。

就連美女寫真或者尺度大些的雜誌都沒有。

難道他整個青春期,都沒有過對異性的躁動嗎?

杜明茶翻來覆去地找不到,懵懵地去問沈淮與。

後者正在調試鋼琴的音,聽她這樣說,手指平放在琴鍵上,側身看她“什麼躁動?”

“就是,呃,”杜明茶斟酌著語言,“難道就不想和異性有近距離接觸嗎?”

沈淮與笑了。

他糾正“明茶,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彆,在於人會規範自己的行為。

杜明茶懵懵懂懂。

“躁動也不會有,”沈淮與說,“舉個例子,你難道會喜歡紙片人?”

杜明茶“……”

實不相瞞,她超超超喜歡紙片人的!

麵對著她這樣的沉默,沈淮與無奈地歎氣,朝她伸手“過來。”

杜明茶老老實實地走過去。

沈淮與要她坐在自己懷中,撫摸著她的手指,稱讚“是雙練琴的好手。”

杜明茶提醒“我已經成年很久了。”

“學習不在於年齡大小,”沈淮與垂眼,“要不要我教你?”

“行啊,”杜明茶一口答應下來,過了一陣,她才弱弱問,“但我聽說,鋼琴這種東西,嚴師出高徒……你能不能對我彆那麼嚴厲?

就是我彈錯的話,能不能不要打我的手?

我怕疼。”

“不打手,”沈淮與微笑,“你放心,我不奉承棍棒教育。”

說到這裡,他眼神稍稍暗了些“還有許多能讓彼此都快樂的教育方式。”

在沈淮與身體力行教杜明茶彈鋼琴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造訪了。

沈既南。

他攜著沈少寒一同上門,為的是來探聽沈淮與那位神秘的“未婚妻”。

沈既南消息並不靈通。

沈淮與又把自己未婚妻當寶貝一樣仔細藏著,非要明天正式介紹給外人,不肯透露一點風聲。

近半年來,沈少寒和彆雲茶徹底斷了聯係,也不再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洗心革麵似的,一心一意投身家族事務,正式在公司中實習、從基層開始做起。

這麼大的改變令沈既南欣喜異常,隻是欣喜之餘,不免又忍不住想請沈淮與出麵,幫沈少寒將終身大事敲定。

已經不再想杜明茶那孩子了,畢竟沈既南聽聞鄧老先生有意將財產留給杜明茶。

雖然杜明茶的確很好,可——

先前沈少寒和彆雲茶的事情惹怒鄧老先生,已經不再可能了。

更何況,白靜吟還有意認杜明茶做乾女兒,沈淮與作為乾哥哥,肯定護短。

這麼幾個人護著,就算沈少寒真的已經接管了公司,也難以再和杜明茶有什麼牽扯。

這樣想著,沈既南歎口氣。

隻能怪自己先前懈怠了,才叫這一樁美事平生如此多的波瀾……

這樣想著,沈既南和沈少寒相對坐在沙發上,眉頭微皺“你說你啊,之前彆理那個彆雲茶,和明茶好好在一起的話,現在說不定已經連婚都訂了……”

沈少寒低頭“您彆說了。”

沈既南窺他神色,心驚肉跳“少寒,你……該不會還惦記著明茶?”

沈少寒冷笑“惦記有什麼用。”

他心中仍舊有著薄霜。

是沒什麼用。

杜明茶和沈淮與在一起了又如何?

現在杜明茶遠在法國,沈淮與一聲不響地和其他女人訂了婚……

果真,沈淮與那時候也不過是被杜明茶的美色吸引。

沈少寒並不知杜明茶和沈淮與仍在交往,他甚至不知道杜明茶偷偷回國,更不知道沈淮與多次奔赴巴黎。

他隻以為在杜明茶出國後,兩人再無交際。

沈既南神色一動“要是你真喜歡明茶,今晚不如求求你二爺。

他剛訂婚,現在心情正好,你求他幾句,說不定他願意幫忙撮合你和明茶。”

沈少寒低頭“也行。”

他不是多麼迂腐的人。

如果杜明茶願意的話,他並不會介意她和沈淮與的過往……甚至於,沈少寒也不會介意杜明茶被沈淮與先一步采擷、品嘗過。

是他的錯,先前不該不理會杜明茶,才叫明茶上了二爺爺的當……

這樣想著,沈少寒心態漸漸放鬆下來。

他依靠著沙發,盯著杯中懸浮的茶葉,心口那種悶悶的感覺漸漸消散開。

恰在此刻,門被人推開,打斷了沈既南未繼續下去的話。

他站起來,笑盈盈地開口“淮與啊,你——明茶?”

沈既南沒想到會在此刻、此時、此處見到杜明茶,愣了愣,才回過神來。

是了。

杜明茶如今是沈淮與的乾妹妹,晚上出現在這裡也很正常……的吧?

兄妹感情好,手拉手也……正常?

沈淮與從容摟住杜明茶肩膀,微笑著介紹“既南,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明茶。”

沈既南表情瞬間變了。

從一臉舊社會轉變為一臉社會。

他“啊?”

杜明茶習慣性地禮貌叫“沈伯父好。”

“不是伯父,”沈淮與瞥了眼僵硬的沈少寒,耐心糾正,“明茶,論輩分,你應該叫他一聲侄子,他該稱呼你一聲嬸嬸。”

沈既南“?

?”

兒媳婦變二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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