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歸抱著雙臂靠著窗站著。
“所以,你想我幫忙?”她看著花辭鏡,似笑非笑的樣子。
花辭鏡的表情似乎有些尷尬,又有些惱怒。
“難道林攸不是你的朋友嗎,何必說的好像我在求你一樣。”她一向溫柔和熙的樣子不再,就連嘴角長帶的慵懶笑意都消失了。
祈言歸幾步走到花辭鏡的辦公桌前,敲了敲桌麵,“求我啊,我等的就是那句話。”如果林攸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的眼珠子都瞪出來,這還是那個變態冰山醫生嗎!
花辭鏡身體後仰,靠在椅子上,“愛去不去,不去拉倒,你可以走了。”
看她的表情,似乎多看一眼祈言歸都是浪費時間。
祈言歸雙手往大衣口袋裡一插,說走就走,不帶一絲拖拉。
“欠我個人情。”
梵蒂岡,神聖殿堂。
教皇站在十字架下,對身後站著的男人說道“蛇窟這次實在太過分了,你去把艾希帶回來,同時拔除歐洲境內,蛇窟的所有分部。”
穿著金色鎧甲的男人拉下了麵罩,轉身離開了教堂。
俄羅斯,冰帝狼家族。
族長蘭德爾睜開了沉睡的眼睛,冰藍色的瞳孔裡,沒有一絲溫度。
“莫妮卡的情況怎麼樣?”他低聲問道。
一直站在他身後,仿佛影子一樣的老人恭敬的回答“還未醒來,極冰之心在和她徹底融合,隻不過……力量好像弱化了許多。”
蘭德爾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如果是原來的強度,她也接受不了,蛇窟這次的行動不小,注意一點。”
“族長……我們不派人過去嗎?”老人小心的問。
“不了……反正……也是一群沒意思的人。”蘭德爾冷漠的說道,從王座上站了起來,往殿外走去。
華夏,xa某個古樓裡,巫馬若離坐在窗前,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看著桌子上的水漬,歎息道“劫難……到來了……”
林攸在被注射了一管奇怪的藥物之後,終於獲得了自由。
她躺在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身上的被溫暖馨香。
然而她的表情卻不見一絲喜色。
她被注射的那管藥物可以弱化她的大腦神經活動,也就是說,她現在說一句話,都得反應半天,彆說使用精神力了,就是正常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這可真是不妙。
林攸想。
原本設定的計劃貌似泡湯了。
品香大會這一天,終於來臨了。
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地點竟然定在了蛇窟的總部。
要知道這麼多年,蛇窟可從來沒有將自己的總部暴露出來過,這一次,蛇王到底想做什麼?
“他要麼已經找好了另外一個退路,要麼就是想要徹底走到台前。”花辭鏡低聲說道。
品香大會有一個規定,每一個參加的人,都要在臉上帶一個麵具,這是為了保護參加的人,同時也是為了某種變態的刺激。
想想吧,也許坐在你身邊,聲嘶力竭怒罵喊叫加大籌碼的人,就是你的枕邊人……
花辭鏡臉上的麵具是一隻狸貓,她穿著寬大的鬥篷大衣,遮擋了自己身體的曲線。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戴著柴犬麵具的人。
那個人高高瘦瘦的,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禮帽,看不出具體的性彆。
“永遠彆去猜瘋子的想法,因為你和他不是同類。”祈言歸淡淡的說道,跟在花辭鏡的身邊,往飛機上走去。
亞洲地區的參加人員,統一在緬甸乘坐蛇窟的專用飛機,花辭鏡看著滿飛機上戴著各種麵具的人,心裡止不住的荒謬,到底是人戴了麵具,還是麵具穿了人皮。
飛機起飛,在空中飛行了大約三個小時,
然後平穩降落,期間並未發生任何意外事件。
蛇窟總部的停機場上,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私人飛機,花辭鏡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看來我們兩偽裝的身份,還是太低了。”
可以想象,能夠乘坐私人飛機前來的,現實生活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從停機場往外看去,沙灘,海洋,一覽無餘。
遠處的小型彆墅看起來十分彆致,這裡簡直像是一個度假聖地,而非是黑暗勢力的大本營。
“這個蛇王真是心理變態。”祈言歸冷聲說道。
花辭鏡奇怪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他乾的什麼勾當,幾乎全是不能見光的,然而他卻住在這樣明媚溫暖的地方,說明他的內心其實是扭曲的,和現實中的自己脫離,這麼一看,他也挺可憐,小時候有什麼陰影?不過,他那樣的人,心裡不扭曲才是不正常的吧。”
“夠了……”花辭鏡輕聲嗬斥。
祈言歸低頭看了她一眼,“你看起來心情似乎不怎麼樣。”
“走吧……不要說話了,有人注意到我們了。”花辭鏡低聲說道,袖子裡的手微微握緊。
s:忘記定時了……我是傻x……這個月要衝低保,每天六千字,哈哈,我會加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