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保鏢!
林攸看著腳下平坦的山頂,那光滑的頂部讓她滿意的笑了起來,“真是一點沒變,看來我當年那一劍,斬的很不錯。”
她感受著這裡不穩定的空間波動,喃喃道“快要破碎了吧,這個小世界,經曆了上千年的衝擊,已經難以再延續下去了……”
“殺了她。”秦婉約突然冷聲說道,站在白祈冰身後。
“她已經不是林攸了,她徹底成為了叛逆者。”
白祈冰的神色痛苦,作為國安局的副局,她當然知道叛逆者意味著什麼,親手開啟天啟末日的人,將會摧毀整個世界的人。
可是啊,那個人,怎麼會是林攸,怎麼可能是她!
“黑暗的花朵盛開,她在金色的光芒裡微笑,抬手,毀滅了世間的一切。”秦婉約念著那句讖言。
長天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他的身後,蘭斯洛特死狗一樣的昏迷了過去。
他突然很想問問自己的師父,那個老奶奶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為何讓他保護林攸,若是假的,又為何讓她陷入這般境地。
就在山頂上的人陷入糾結之中的時候。
雲層之巔,一場曠世大戰即將爆發。
宗師之間輕易不會大戰,因為他們每個人都代表一種道的傳承,為了將自己的道傳承下去,和同級彆的人死戰,是最不可取的一種行為。
但是今日,不戰不行。
尚風看著前方對峙的六人,歎息了一聲,沒有過去,他的師弟還不需要他的幫忙,劍門不會上去兩個宗師來欺負人,雖然他這個宗師,水分十足。
明清河,蘭德爾,攔在了教皇和伯陵的身前,至於希維爾和那個傻兮兮的超人,卻沒有一絲動手的跡象,兩人一個站在遠處,一個神遊天外,看樣子對消滅叛逆者這件事,並不熱衷。
“希維爾,你難道想要放走那個叛逆者嗎!”教皇怒斥道。
希維爾隻是輕輕一笑,“不要著急啊,好久沒見到宗師打架了,讓我多看一會。”
伯陵自從明清河提到昆侖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說話,眼神沉鬱。
“那麼,為了不破壞你這個小世界,伯陵,打開劍門之門吧。”教皇說道。
伯陵微微握拳,右手快速的結了印,光芒一閃而過,山頂的眾人除了劍門弟子,其餘人全部消失,包括半空中的林攸。
那是利用了劍門內部的陣法,否則單憑伯陵一人,是做不到那個地步的。
突然出現在華山之巔,有人砸在了樹上,有人落在了地上,最慘的是掉下了懸崖的,隻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便沒有後話了。
華山之巔不同劍門的劍峰,劍峰是沒有峰頂的,麵積也比外麵的華山大很多,可是華山不一樣,峰頂之上隻堪堪足夠那百十人站著,若是想打鬥,隻怕妄想。
奇怪的是,如此大的動靜,整座山卻是安靜的很。
沒有往日喧鬨的遊人。
花辭鏡心知,也隻有國家,才有那麼大的手筆,封住整座山。
她的右手依然血淋淋的,疼痛過後,便是麻木,她覺得自己的手大概是要廢了……
正想著,右手便被抬了起來,祁言歸冷冰冰的臉近在眼前。
“喂,頭頂上那個人你打算怎麼辦?”花辭鏡十分煩惱,明明是好朋友,隻是現在看來,處境十分不妙啊。
“不想管,你的手再不處理,就要廢了。”祁言歸淡淡說道,然後十分粗暴的撕掉了花辭鏡綁上去的那些布,不顧她疼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往上麵灑了許多自己帶的藥粉,然後用乾淨的紗布纏繞了一圈又一圈。
花辭鏡苦著臉,“我手廢了……你咋辦啊……”
“關我什麼事?”祁言歸一臉的奇怪。
她抬頭,看花辭鏡笑的越發賤,突然就明白了過來,不過她是不會臉紅的,隻是手中微微用力,紗布綁的越發緊……
“疼疼疼!!手變形了!!”花辭鏡慘叫。
那兩人不顧朋友的死活在打情罵俏,其餘的人也沒空吐槽她們,因為都被天空中的那可怕的一幕吸引了視線。
雲層翻湧間,露出了那戰鬥的幾人。
金色的劍芒撕裂了天幕,宛如神在憤怒的咆哮。
白色的權杖上,不斷發出耀眼而絢爛的光芒,雷霆在上麵纏繞,似要毀滅這世間的一切罪惡。
天空中一隻長著翅膀的白色巨狼在咆哮,嘶吼,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可怕的冰雪旋風。
兩把劍在不斷的交擊,一白一黑的人影快速的攻擊著對方,隻留下一個殘影。
林攸穩穩的站在半空,對上方的戰鬥視而不見,她抬起右手,掌心泛著微光,那裡的傷痕已經不見,仿佛之前血肉模糊的樣子根本沒有出現過。
文兮爾突然聽見了一聲輕微的劍鳴,她手中的赤霄在顫抖,那是對另一把神兵產生的戰意,而且是一把,從未出現過的神兵。
她抬頭看向了東方,似乎看見了大海在怒吼。
一把金黃色的長劍破空而來,帶著無比的威嚴和霸道,撕裂長空,留下了無數的殘影。
那把劍落在了一隻素白的手上。
劍身一麵刻日月星辰,一麵刻山川草木。劍柄一麵書農耕畜養之術,一麵書四海一統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