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末世反派的掌心喵!
啟程的這天是個大晴天,溫暖的陽光驅散了冬日的溫暖,一大早,劉雲雲就把自己連夜做出來的東西交給薑芷瑛。
“貓貓,這是我做的一些肉乾和飯團,最適合帶在路上吃,你都收起來放好。”劉雲雲的眼中滿是不舍。
薑芷瑛心裡暖烘烘的,她甜甜的衝劉雲雲一笑“謝謝劉姐,有時間我們會回來看你。”
“看不看的無所謂,隻是你們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要小心。”
薑芷瑛用力點頭,“放心劉姐,我肯定會沒事。”
東西帶的不多,一股腦都塞到薑芷瑛的空間中,幾個人輕裝上陣走到了基地門口,原本陸毅是想給他們弄一輛車,謝安澤聽後拒絕了,現在這個路況根本不能開車,還不如不行。
“多的我也不多說,一路上千萬保重。”
陸毅站在基地城牆外麵,沉重的拍拍謝安澤的肩膀。
“等你再回來,看到的肯定是一個嶄新的朝陽基地。”他鄭重的承諾。
朝陽基地的根基是他們打下的,他要是經營不好,就辜負了他們的苦心。
“謝哥,路上小心!”
“路上小心,要是能去找你們我肯定會過去。”
……
站在陸毅後麵的黑蛇等人也七嘴八舌的說。
“你們也要保重。”薑芷瑛眼眶有些發紅,她抽抽鼻子,忍住了淚水,笑著對他們說。
“各位保重,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啟程了!”謝安澤看了看天色,認真的眼前的眾人說。
揮揮手,他帶著薑芷瑛率先轉身離去,後麵跟著薑焰小白,最後麵是雪球和舒晴兩姐妹。
陸毅黑蛇等人一直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野中才緩緩離開。
千萬要順利啊!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以後我們常回來看看。”走在繁茂的森林中,謝安澤看著情緒還有些低落的薑芷瑛,安慰她道。
“我知道。”薑芷瑛的聲音悶悶的,“就是有點舍不得。”
柳媚這些人是她在這個世界中交的第一批朋友,在她的心裡意義非凡。
謝安澤輕撫著薑芷瑛的頭發,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他和她的觀念不同,暫時的分開是為了更好的重逢,因此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悲傷。
“要不……”謝安澤猶豫的說。
“要不什麼?”薑芷瑛抬頭看著謝安澤,他眉頭輕輕皺起,似乎在思索什麼重大事情。
難得看到他這麼為難的模樣,薑芷瑛撲哧一聲笑了“原來你也有為難的時候啊!”
“涉及你我一向鄭重之重,隻是這次我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謝安澤誠懇的說,眼神有些無奈。
有時候真是一個呆子……
薑芷瑛眼裡滿是笑意,“我現在已經好了,走,繼續趕路,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到達首都基地。”
謝安澤端詳著薑芷瑛的臉色,確定眸底的確沒有多少傷感後才放下心來。
“至少要走一個月吧,本來a市距離首都直線距離就有一千多公裡,地球膨脹後,這個距離肯定會更遠。”
“一個多月,好長啊。”舒晴輕輕皺眉,已經提前為可能到來的風險擔憂。
“一個月還隻是順利的情況,要是遇上點危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反正這一路不是那麼的順利,做好心理準備。”薑焰搖搖頭說。
“恩。”舒晴輕輕點頭。
“我可以背著你們。”小白忽然說道。
“小白你說什麼?”薑焰回頭疑惑的看著她,小白的身體還是半人高,頂多隻能坐下一人。
“對啊,我們可以人小白和雪球背著我們。”薑芷瑛眼睛一亮,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
不過想想也是,平常她們對待小白和雪球都是當作夥伴,並沒有覺得它們低人一等,自然不會往這方麵想。
“但是小白和雪球也背不了我們這麼多人。”舒文看了看小白的體型說。
“啊,對哦,你們還從來沒有看過小白變大的樣子。”薑芷瑛撓撓腦袋,忽然想到了這一茬,就像她能在人貓之間轉換,小白也是有擬態形態,它的擬態就是可以隨意變大變小。
目前半人高的狀態隻是小白最平常最習慣的形態,要是真的遇到了生死危機,小白才會變成真正的戰鬥形態。
“小白?”薑焰疑惑的看向小白,隻見她的身體在緩慢的變大,他不由自主的後退。
小白身體膨脹到兩米高才慢慢停下,薑焰和舒文兩姐妹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小白,震驚到失去言語。
變化後的小白顯現出了高階靈獸的猙獰與冰冷,依舊是玉白色的顏色,卻散著森寒的氣息,八條蛛腿變得粗大了不少,蛛腿上細小的紋路和尖刺被放大看的一清二楚。
尖刺規律的分布在小白全身,玉白的身體不再是玉石的溫潤,而是有種冰冷鋼鐵的感覺,再加上布滿全身的尖刺,讓小白渾身上下都彰顯著一種冰冷不可高攀的氣質。
“好帥!”薑芷瑛跑到小白身邊,眼睛亮晶晶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蛛腿,入手冰涼。
“上來吧!”小白俯下身體。
最終,經過商議,舒文兩姐妹坐在雪球身上,剩下的人坐在小白的背上,小白的背部冰涼冰涼,薑芷瑛拿了一個毯子墊在上麵,等所有人都坐穩了。
雪球嗷嗚一嗓子,撒開爪子就跑,後爪一個用力蹬上一棵大樹,又從這棵大樹蹦躂到另外一棵大樹,舒文和舒晴驚呼一聲,兩個人壓低身體,連忙揪住它長長的毛發。
“雪球你彆跳的那麼高!”
舒文和舒晴兩姐妹隻覺得自己像是在坐過山車,忽高忽低,冷厲的風吹在臉頰上,把額前的碎發吹散。
“喵嗷!”
興奮的雪球嗷了一聲,終於不再上躥下跳,老老實實的跑。
小白背著薑焰等人跟在雪球後麵,她的八條大長腿舞出殘影,又穩又快的前進,偶爾幾次才會顛簸一下。高大的樹木和幽深的藤蔓快速的後退,像是一幅後退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