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注意安全。”
……
一行人首先來到謝二叔的房間中,麵色蒼白的中年人躺在床上,他麵色發黃,瘦骨如柴,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氣。
“你二叔不知道中了什麼毒,每天都要發作一陣,疼痛難忍。”謝母上去給謝二叔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舒文走向前,眼前的中年人緊緊地皺著眉,即使是睡著了還緊緊地蹙著眉,忍受著疼痛。
她召喚出小粉,粉色的蝴蝶圍繞著謝二叔轉了兩圈,最後停留在他的胸口,柔和的靈力試探著探入他的身體,舒文閉眼感受著謝二叔身體內的情況。
陰冷的感覺順著靈力反饋到舒文那裡,舒文緊緊地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後,她睜開眼睛,沉吟著說“謝二叔身體裡有一股陰冷的靈力附在血肉上,這股靈力十分奇特,它即是毒素也是靈力,我試圖分離它,卻無疾而終。”
“陰冷的靈力?”薑芷瑛第一時間想到了魔靈尊。
“是哪個人的手筆?”她隱晦地問。
“不像。”舒文搖搖頭,“這股靈力並不帶血腥,而是一種……潮濕感,黏上就甩不掉的那種。”
舒文想了一會才想了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二位姑娘能救治嗎?”謝母有些急切地問。
“徹底抹除這股靈力我做不到,但是可以壓製疼痛。”舒文想了想說。
“能壓製疼痛就很好!”聽到舒文的話,謝母狂喜,急切地說。
“隻不過,我這個方法是以毒攻毒,您看您能接受嗎?”舒文和舒文對視一眼,舒文又開口道。
“可以可以,隻要先讓他不要忍受痛苦就行。”謝母直截了當地說“他現在生不如死的活著,每天都在苦苦煎熬,要是沒有你們,說不定他早忍受不下去了。”
說著說著,謝母眼角又濕潤了,謝二叔之前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卻被這毒素折磨得活生生的失去生的意誌。
“我需要一些時間調配藥劑,估計一個晚上就可以。”舒晴估摸了下時間說。
“二叔的問題暫時解決了,再去看看子顯。”謝安澤扶著謝母,擔心她情緒起伏太大而脫力。
來到謝子顯的房間,他的房間十分簡陋,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清秀的年輕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穩,隻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
“子顯這個孩子的情況更詭異,很多醫生都說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就是沉睡不醒。”謝母簡單介紹了下謝子顯的情況。
“我先看看。”舒文走上前,小粉落在謝子顯的胸口,靈力緩緩侵入他的身體內,過了一會,舒文疑惑地睜開眼睛,在謝母期待的眼神中說“他的身體的確沒有任何問題,反而十分健康。”
“果然是這樣。”謝母歎了一口氣。
“身體沒有損傷嗎?”薑芷瑛若有所思地說“讓我來看看。”
她走到謝子顯的身前,精神力緩慢地向他伸過去,細密的精神力觸角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就進入到了他的腦域,果然,薑芷瑛心裡有了明悟,跟她猜測的一模一樣。
謝子顯的腦海中空空如也,隻殘了幾絲精神力在遊蕩。
睜開眼睛,薑芷瑛的麵色有些沉重,“我知道他的問題是什麼。”
“子顯到底怎麼了。”謝母急忙問道。
“他的精神不在體內,或者說換個說法,他的靈魂不在體內。”薑芷瑛如實說“他的靈魂應該是在外麵那個地方,如果靈魂沒了,他的軀體不可能還活著。”
“這……”謝母千想萬想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那要怎麼找回?這無疑是大海撈針!”
“這就要看他最後去的地方是哪裡了,會縮小一些範圍。”薑芷瑛說。
“子顯他們受傷是在一個任務上,隻是這個任務老謝死活不告訴我。”謝母苦笑“你們想知道,隻能去問老謝。”
“晚上我和父親交流下。”謝安澤立即說“把所有問題都找出來就好,剩下的就隻剩下解決。”
“媽,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傍晚,謝父親回來的格外晚,父子見麵沒有過多的寒暄,兩個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謝父拍拍謝安澤的肩膀,“很不錯。”
謝安澤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辛苦了,爸。”
“走,喝一杯!”謝父欣慰的笑笑,轉頭向二樓走去。
拍拍薑芷瑛的手背,謝安澤轉身跟上了謝父的腳步,謝母在旁邊笑著說“房間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隻是沒有多餘的房間,要委屈你們擠一擠,床褥都給你們鋪好,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謝謝伯母!”舒文和舒晴叫的格外甜,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們已經和謝母相處的非常融洽,謝母知道了兩個人的遭遇,對她們多了幾分憐惜,把兩個人當做親閨女來看。
兩姐妹久違的從謝母身上感受到了母親似的關愛。
狹小的書房,謝安澤和謝父相對而坐,小桌上放著一瓶白酒,謝安澤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推到謝父麵前,直言道“爸,你的那個任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