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大學!
我越爬越快,心裡麵告訴自己那種生活總有一天會來的,隻要今天不要掛了就行,而要是同伴掛了那麼我也絕對沒有心情去玩耍了。
其實在我們家鄉我是不會爬樹的,可是這種東西怎麼說呢,在關鍵時刻就會潛能爆發,人類的原始本能,想想原來和恐龍賽跑的原始前輩,謝謝你們基因裡麵給我的能力。
此時無線麥克裡傳出了藤藝氣喘籲籲的聲音,“你在哪兒,我們都跑出來了。”
“什麼?你大爺,不是叫我爬樹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說爬著走,以樹為掩護。”
“大爺,你下次能不能換個無線,我現在正在樹上呢。”
“快下來,那頭蛇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喔。”
灰溜溜的我,趕緊往樹下轉移,爬下樹的腳不知踩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低頭一看,滿頭鮮血的靈冥正躺在我腳下,看見是我抬頭對著我笑。
“大哥,都要英勇獻身了還笑呢。”我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幫他裹好了頭部。
“沒事,你快走。”
“什麼有事沒事的,你這麼牛逼怎麼會流血。”
靈冥苦笑得更深了,苦澀的說了一句——太厲害了。
我沒懂他說什麼,正想問的時候,我旁邊的塵霧開始流動,在我們周圍一條白色的巨大身軀在緩緩地流動。
“白色的?”不要給我說又來了一條,腦皮頓時炸開了鍋。
不過這隻顯然沒有之前的那條大,而塵霧被它這麼一攪和空氣頓時清晰了不少,讓我們少吸食了不少25,不過我也不排除他可能是在比較遠的地方所以看起來比較小,等到空氣真的清澈後,一頭冷汗的我,再一次被驚愕到了。
原來真的是一隻另外的,波光粼粼的表麵泛著銀色的白光,蛇信子粉紅的吐露在嘴巴外,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盯著我們,蛇頭呈現倒三角,正圍著我們旋轉,這條蟒蛇估計隻有十幾米長,跟巨蛇比起來對我們視線來說人性化了不少。
十幾米我們還是能在什麼動物世界呀,或者寰球地理上麵看到過,不過要是巨蛇嘛,整個攝製組連著人和設備都會被一起吞下去,所以至今沒有人知道,並且,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活成精的老蛇跑哪兒去了。
時間分秒必爭,麵前的靈冥居然笑了,想必也是被撞傻了,大腦缺血的明顯症狀,而我,屁大點本事都沒有,想想就淚流,不過如果擺在我麵前的是一條白蛇,那麼還有活著的希望,我在腦子裡麵瘋狂的旋轉驗算,直至大腦開始覺得缺氧眩暈。但是驗算的結果還是一樣的,不管是十幾米還是幾百米我都沒有能力和他們戰上一番,或許我能做到的就是跑,可是跑旁邊還有個人呢?想著還是想不通,要是我有能力就好啦!心裡麵大喊。
銀蛇似乎被靈冥頭上的血腥味吸引過來,蛇信子在空中吞吐著,細細地品嘗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蛇的眼睛不好,可是通過舌頭上的味蕾可以探知熱量,也就所謂的紅外成像,我和他兩個人的體表溫度很明顯暴露在外麵,如果我們可以通過什麼方式讓自己的皮膚不暴露在外麵,那麼蛇就察覺不到。
身後的樹乾給了我一個閃電般的主意,因為這裡是熱帶海洋氣候,潮濕是這裡的一大特點,而我身後的樹乾跟彆的比起來算得上十分的瘦小,那麼他的根就不會在地下麵很深的地方,所以如果要是可以挖出根,那麼吸附在根旁邊的土壤,因為吸水的關係肯定是潮濕的,把土壤敷在皮膚上,不管是大蛇還是大大蛇都看不容易被發現。
銀蛇在我思考的時候其實已經向我們慢慢靠近了,速度不快不慢,蛇信子還意猶未儘地吐著,饑腸轆轆的蛇眼眨眼間就離我們的距離不遠了。
情急之下,我把綁在靈冥頭上的衣服扯了下來,丟到了離白蛇不遠的地方,白蛇瞬間停住了,因為上麵還有流動的鮮血,還有溫度。
它遊過去,慢慢地圍住了衣服,接著全身一緊,嘴巴猛地一要,被圍在裡麵的衣服都被瞬間壓成了乾洗狀態,我心裡麵咯噔一下,不看身後,趕緊徒手挖起來。
靈冥的臉色十分難看,煞白煞白的,我看著都覺得像是快死了,再加上把止血的衣服丟出去,頭上的傷口再次開始冒血了。
不過好在地理學好了,雙手一擦進土壤,就抓出來一大把,我一邊瘋狂地挖,一邊把濕潤的泥土抹在了靈冥的頭發,臉龐,手臂,衣服上,同時扭頭過去看銀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