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大學!
“玩殺人遊戲!”何以第一個舉手示意。
“這個我倒是可以,可是有些人的智商就有點堪憂。”阿妹說完看了一眼藤藝。
“嘿?你個小妮子,你爺爺我沒空收拾你,你的皮就開始癢了是吧,找抽是吧?”藤藝剛才還在修指甲,現在是拿著指甲刀當刀使,來回比劃。
“要不我們來玩巴掌遊戲吧。”藤藝一臉壞笑的看著阿妹。
“好啊,正和你哥哥我的意。”這兩個人瞬間火花四濺,你們可曾想過吻過阿妹的我的感受?
隨後阿妹就拿著槍指著我們,問我們想不想玩,就連靈冥,答應的速度也變快了。
齙牙俯身裝作係鞋帶,像個特務一樣低聲對我說道,“還好是巴掌遊戲,要是俄羅斯死亡輪盤那就好笑了。”
“那麼我們換個刺激點的,要不來左輪槍吧。”藤藝似乎聽見了我們的說話了!問題是這太不科學了,齙牙已經說得很小聲啦。
在圓桌旁邊低著頭的齙牙那一瞬間仿佛石化了,然後僵硬地抬起頭來,一臉“尼瑪逗我呢?”
“我靠!本來以為你們兩個先對扇巴掌,現在媽的變成了全體的死亡遊戲。”
“是的,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樣,兩個都想當老大,除非一方征服另一方。”齙牙強作鎮定,他嘴角都他麼快氣裂開了。
“啊,那你們整吧,我暈血。”我趕緊退出。
“說什麼呢?”兩個人從對視的憤怒轉化成對我的攻擊,阿妹看我憤怒的表情更是要加深一個檔次。
“行行行。”我虛脫地點頭道。
阿妹紮起了金色的雙馬尾,把包裹著纖細手臂的衣服擼起來,藤藝扭扭脖子,掰掰手腕,也把包裹著瘦弱手臂的衣服擼起來,之後是用手捂著他已經腫了的臉。
阿妹和藤藝兩個互相怒視對方,兩個瘦弱人站在彼此麵前一起,我們從這個視角看去隻是覺得阿妹的身材太尼瑪好了,而藤藝瘦得太像白皙的非洲難民。
最後的結果那就是喝酒——因為我們講了半天大家才發現其實我們並沒有槍,那個巨大的迷彩坦克炮早就被丟棄在那座島上了。然後就換成了玩巴掌遊戲,通過抽簽方式第一輪是藤藝和洛奇,藤藝輸,被抽飛出了車,我們現在的車子有麵窗子已經不見了。
藤藝回到車內,冷靜下來,覺得應該換個遊戲,我們點頭稱是。
所以後來我們就找了一大堆各類酒全部倒在一個兩公升的玻璃杯裡,這個杯子我能說是花瓶嗎?
擺在兩個人之間的花瓶,通過猜拳的方式決出勝負,而他們兩人就是運氣最差的選手,如果你以為就是這麼一個花瓶決出勝負,那你太小看他們了,在他們猜拳的時候,我們趕緊把房車內擺滿花的瓶子洗乾淨,然後來個酒的大混雜。
擺在他們中間的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毒藥,渾濁的各種酒因為密度不同不能互相溶解,有的花瓶裡是枚紅色的、有的是黑色、還有的各種酒色在瓶內流動。
我們看著又是激動又是抹脖子。
“這喝下去會怎麼樣呢?阿妹會不會對我網開一麵呢?”齙牙一臉淫笑道。
“阿妹喝下去如果我去表白應該會成功吧,何以是沒戲了,心裡麵已經有人了,阿妹這一杯子下去,嘿嘿嘿。”胖騰在我身旁一邊搓著手也是一邊淫笑道。
我隻能搖頭,“搞不好是藤藝對你們兩個網開一麵呢?”我急劇諷刺道。
“切~”齙牙扁著嘴一臉你說什麼的表情。
在我們說話的這個空檔,阿妹和藤藝已經都出了拳。
結果是——一樣!
再來一次,再一次我們還有種感覺是一樣,不過沒有在這個當口說出來而已,不想引火燒身。
兩個人苦笑了一下,接著再次出拳。
剪刀碰石頭,阿妹伸出舌頭搖頭,藤藝隻是默默地帶著滿足的表情看著她。
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行。”阿妹帶著溫怒的表情看著這個花瓶。
“我!”我舉起手來。
“怎麼啦?”阿妹偏過頭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我幫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