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驕陽婚似火!
他對顧淺淺始終不一樣。
他養在溫室裡的花朵,不允許沾染外麵的汙垢。
她緩和情緒,抬眸道“我沒想說什麼,陸總,是不是太敏感了。”
她如今不知如何與他相處了。
已經做不到無動於衷。
陸見池步伐逼近,壓迫感也隨之而來。
他走到宋喬笙麵前,高大的身影要遮住她的光。
拿開她手裡的杯子,指尖劃過她的皮膚,清涼得有些勾人,卻讓她不寒而栗。
“不要在她麵前亂說話。”他湊在她耳邊道。
宋喬笙凝視他深邃的眸子,眼尾上揚,是在笑的,可眼底卻隱藏鋒利。
他不想在顧淺淺麵前丟了他本該溫柔的形象。
宋喬笙勾起唇,嘲諷的意味“陸總做得出來,還怕人知道嗎?”
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誰比誰卑微。
她也不想示弱,讓他覺得,她在害怕。
她的傲慢,在這刻卻變得討厭起來,陸見池舔了舔唇,眼底的幽深帶著刺,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整個空氣都降到了冰點,問道“你覺得你知道什麼?”
“你在害怕,想維護在她心裡你的形象,你怕被拆穿,她知道你的真麵目就不喜歡你了。”
他可以不喜歡唐穎,與她做著有違倫理的事。
可對顧淺淺,他憐愛得超乎想象。
也許唐穎說的是錯的,陸見池的喜歡,就是把她養在溫室裡。
養成一朵嬌豔的小白花。
陸見池笑“她是未來的陸太太,當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是啊,始終不一樣。
宋喬笙卻還停留在過去,穿著乾淨襯衣的少年,還有那一雙彈鋼琴白淨的手。
她自認為認識他這麼多年,從未出現過偏差。
可現實裡,她認識的隻不過是他的偽裝。
“但,你也不要試圖了解我。”陸見池又道。
宋喬笙沒聽“如果我說不呢?”
陸見池側頭看向她的臉,明媚嬌豔,一朵野玫瑰。
他忍了許久,忍著不去注意她。
隻要不注意,他就不會想摧毀。
可她倔強,偏偏不聽。
他眯著危險的眸子,漆黑的眸底鋒芒畢露,唇角輕勾,還是一副矜貴的貴公子形象。
不急不慢的擦了擦他乾淨的手指。
他的手修長,節骨分明,下一秒卻放在她脖子上。
仿佛他輕輕一擰,就能把她的脖子擰碎。
他的笑容收斂,冷峻的輪廓危險又具有攻擊性,把冷漠無限放大,薄唇擦過她的耳廓,輕輕道“宋喬笙,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不然你承受不起,會後悔的!”
這是最後一次,他不會再縱容她野蠻生長。
宋喬笙嘗試到了窒息感,輕輕一捏,也是在捏碎她的心臟。
她走出來時,唇沒有絲毫血色,腳步也有些蹌踉。
片場的工作人員道“宋老師,你怎麼樣了,你的脖子怎麼紅了,受傷了嗎?”
宋喬笙感覺到火辣辣的疼,那種疼痛放大了百倍,脖子快要斷掉了。
她看向旁邊的鏡子,纖細的脖頸一圈紅印,陸見池捏的,他的可怕之處,在於他摧毀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
宋喬笙唇角上揚,她很想偽裝她的難過,可流露出來的隻有她的苦澀“過敏,等會消消炎就好了,你不用太在意。”
她淡然的說了一句,又去拿粉餅把紅印給掩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