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驕陽婚似火!
智雅也想到,抱宋喬笙的人可能就是湛北!
他們的關係不同尋常!
智雅立馬改口“流蘇,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宋前輩,她人好,又在你身後,怎麼會推你呢!”
流蘇哪裡想到智雅會改口,瞬間愣了“我……”
湛北聽不得說宋喬笙的壞話。
他已經很努力地相信她們,免得說他這個做老板的不負責。
他也願意承擔所有的費用。
可這咬到宋喬笙頭上來了。
宋喬笙哪裡需要用自己毀容的風險,去毀一個流蘇。
這完全不可能。
就算他沒有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宋喬笙會有這種手段。
完全不符合邏輯。
對流蘇提出的質疑,徹底讓湛北沒了好感“流蘇,要是你說你和宋喬笙一起不小心掉下去的,我還能相信,但你說有人推你一把,那不就是在說宋喬笙推你嗎?你傷得比她嚴重,就可以把罪名賴在她頭上?你覺得我會相信?她哪裡需要用自己毀容的代價來害你。”
湛北眼底有著厭惡的神情,看來這刻苦的人,為求上位,還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難不成你推了宋喬笙一把,來博取同情?”
流蘇頓時慌了,瞬間失去語言組織能力。
“老板,不是的,我不會陷害彆人……你相信我,我沒有陷害宋前輩的意思。”
紫萱與智雅都察覺到情況不妙。
流蘇這是把自己帶入死胡同。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東西!
這種情況下,她們得放棄陷害宋喬笙。
她們也不再為流蘇辯護什麼,選擇作為旁觀者。
隻有小七滿臉愁容,維護道“老板,流蘇姐受太大打擊了,頭腦不清醒,才會說這種話,她其實沒有這方麵的意思,之前她還和我說,要向宋前輩學習,成為她那樣的大明星。”
湛北很不高興,他最討厭女人耍心機。
陸見池在看戲,又道“你這個團,看來沒有想象中那麼乾淨。”
湛北冷哼“還想踩著彆人上位,流蘇,是我把你看得太簡單了!”
說完,他不想停留,氣憤地走了。
流蘇不想被誤會,連滾帶爬地下床“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害宋前輩,不是我,真不是我!”
她摔倒在地,可人已經走了。
房間裡,隻剩下她們幾個人。
紫萱與智雅臉都綠了,這個流蘇連最後的價值都沒有了。
流蘇很無助、恐慌,老板不相信她,肯定會放棄她。
她所有的寄托都在她們身上了。
她抓住紫萱的手“你們和老板解釋清楚,我不想被誤會……”
紫萱甩開她的手,罵道“廢物,三兩句話就被拆穿了,你還有什麼用!”
上一秒,紫萱還對她很好的,流蘇大吃一驚,隨後她看向智雅,智雅毫不猶豫道“這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拉攏不了老板的心,還連累我們,你這臉本來還有救的,老板也願意救你,可你太蠢了,惹怒了老板,還有誰能救你!”
流蘇心灰意冷,看著她們說“是你們讓我這樣說的,沒有拉攏老板,你們就想過河拆橋嗎?”
紫萱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流蘇痛得慘叫“啊——”
血染紅了她包裹臉的紗布。
“沒有用的東西,我們和你組一個團也是倒黴,你就在這自生自滅吧,彆連累我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你能進ten1拖了我們多少後腿,最後一次,也沒有任何價值,我們就不該相信你!”
紫萱對她厭惡至極,要不是看她有用,她們會來這討好她?
結果沒有任何作用,浪費她們的時間。
“智雅,我們走!”
流蘇躺在地上,疼得快暈厥過去。
智雅冷笑,丟下她走了。
流蘇絕望透頂,縮在地上,她就不該聽信她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