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驕陽婚似火!
“媽你在說什麼呢?”
弄死宋喬笙,顧淺淺還能理解,畢竟她也巴不得宋喬笙死。
可母親的話語中還帶著一個父親,顧淺淺沒辦法理解。
“他要是有心扶正我跟你,眼下也不會僵持這麼多年了。隻有那個男人弄死他們父女兩,我們母女兩才有好日子過!”
顧蓉抓住顧淺淺的手,眼眸中閃過一絲篤定。
可顧淺淺卻慌張地將手從顧蓉的手裡抽離,“不,他給了我從沒有得到過的父愛,我不能讓他……”
死字還沒有說出口,顧蓉就打斷了她,顧蓉抓住她的雙肩,“那點關懷能頂什麼用?淺淺,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在這裡消耗?你要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我們不先行動手,難道要等到宋偉奇發現你不是他親生的,再將我們給逐出家門嗎?”
一句“不是親生”猶如晴天霹靂般,猛地一下將顧淺淺給劈醒。
縱使宋偉奇給過她溫暖,可她的人生還是遭遇過最黑暗的時刻,那隻能生活在地下室裡,每日被打、被罵,還要被強行趕出去討錢的日子她過夠了!
“淺淺,宋偉奇的心裡麵隻在意他和徐靜姝生的女兒宋喬笙,宋喬笙現在和陸見池又結婚,宋偉奇肯定是護著宋喬笙的。”
“就算你現在懷了陸見池的孩子,宋偉奇也不會站在你這邊,咱們必須要支棱起來,隻要他們父女兩一死,到時候再嫁禍給那個狗男人,沒有了所有的阻礙,你再懷上陸見池的孩子,陸見池不娶你,娶誰呢?”
顧淺淺左右搖擺時,顧蓉的話又朝著她砸出口。
是啊。
當時陸見池和宋喬笙睡了後,陸見池執意要娶宋喬笙,宋偉奇那麼的反對,後麵還不是用最大的能力去護宋喬笙?
最終,顧淺淺下定了決心——
“嗯,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說著,顧淺淺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意。
宋喬笙隻要死了,陸見池就不會再因為責任繼續留在宋喬笙的身邊,而她可以利用恩情這一點,再按照母親所說,懷上陸見池的孩子,那陸見池肯定會對她負責。
何況,陸老夫人又那麼的喜歡她!
所以,隻要除掉宋喬笙!!
……
陸見池去了秦鬆的科室,剛推開門,他就撞見秦鬆捏著一個女人的下巴,而這個女人,他有點印象。
“宋喬笙呢?”
陸見池淡淡地開腔,成年男女之間,這點動作他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去找她媽了。”
秦鬆如實道。
他剛和葉秋劃分開距離,正整理好自己的儀態準備和陸見池說些什麼的時候,陸見池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在陸見池的眼裡,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他永遠都隻有宋喬笙!
“葉秋,我不明白你還在執著什麼。我們沒結果!”秦鬆見陸見池已走,他索性朝著葉秋挑明著態度。
葉秋聽到這句話卻想笑,到最後也是真的笑出聲“沒結果,那咱們之前算什麼?秦鬆,你這叫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
“嗬~新歡我倒是承認,隻不過葉秋,你算哪門子的舊愛?我們之間有過愛情嗎?”秦鬆薄唇冷漠,神情更是冷若冰霜。
葉秋深呼吸一口氣,可他們曾經的相處的確是很甜蜜,難道就因為他們之間的職業有鴻溝?
“秦鬆,我知道你身邊有了彆人,我也知道你最開始就跟我說了要好聚好散,可是我做不到啊。”
三番兩次下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對他的愛有多麼的深刻!
而葉秋說著說著,沒能忍住內心底翻湧的情緒,眼淚猶如掉線的珍珠般。
看到葉秋這樣,秦鬆心底也是一痛。
葉秋在他的麵前多是活潑愛笑,何曾見過葉秋這般模樣?
可沒辦法,他必須要把葉秋給推開,那個肮臟又惡心的秘密,這輩子他一個人守護就行!
以後,他一個人贖罪就是!
“我不喜歡糾纏不休的女人,葉秋,你不要讓我對你最後一絲耐心也磨滅。滾——”
秦鬆眼眸冷厲,他手指著門外。
葉秋看到眼前如此冷漠的秦鬆,她內心奔潰成災,原來一個人愛你的時候可以情真意切,不愛你的時候就可以百般羞辱和嫌棄。
“秦鬆,我有了你的孩子了……”
“不可能,葉秋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就算有,打掉!”秦鬆眼眸突然變得猩紅起來,他整個也變得尤其冷戾。
此刻的秦鬆就像是從地獄裡麵走出來的修羅,同時,他也是一把將葉秋給拽到自己的跟前。
葉秋被他攥的生疼,眉頭高高的皺起,神色也是無比的猙獰。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秦鬆這般模樣,她感覺到無比的痛心,同時也是被嚇住。
“我沒有,我隻是打個比方……”
“啊——!”
葉秋被秦鬆狠狠地甩開,她一個不小心,踉蹌地摔倒在地。
那一瞬間,秦鬆內心抽痛,他企圖伸出手,但到底還是忍住了,這個手,他一但伸出來,那這段時間的冷漠全部都白費!
“滾!”
秦鬆再次吐字,那額頭戾氣遍布。
葉秋這次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
她慢慢地爬起來,淚如雨下,“好,既然我讓秦大醫生如此的厭煩,那我走,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秦大醫生的麵前。”
葉秋也慢慢地轉身,一步一步緩慢地離開。
秦鬆看著,眼底瞬間一濕。
雖然他很想衝上前去,可他不能。
半個月前的那天晚上,他永遠都忘不掉——
而葉秋在離開秦鬆的辦公室後,她就給宋喬笙打去了電話,她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笙笙,你忙完了嗎?你能陪陪我嗎?”
宋喬笙正準備前往時醫生的辦公室,聽到葉秋這通電話,她察覺到葉秋的情緒不對,便道“你在住院部樓前的那座涼亭裡等我20分鐘,我很快就來。”
雖然母親對她有過叮囑,可她那會兒都跟時醫生說好了,若是不來,那不成了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