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
“你不怕高建軍打你嗎?你這一大清早的就去找他要錢,你是在找晦氣。”
蘇海棠微微一笑,輕鬆道:“你都不怕挨打,我怕什麼。”
“他要是敢打我,我轉頭就送他去局子裡蹲著,隻要他不怕被關,他儘管對我動手。我又不是他老婆,打我的後果可嚴重多了。”
李綰凝膽寒。
她和蘇海棠的區彆究竟是在哪裡?
為什麼蘇海棠可以把日子過得很好,而她卻不行。
現在蘇海棠還在她麵前趾高氣昂的說高建軍不敢打她。
“你彆去我家行嗎?等我衣服賣出去了,我就把錢還給你。”
聽著李綰凝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在求著她,蘇海棠不由扭頭看向她。
“闖禍的是高紅梅,高建軍是她老子,讓高建軍賠錢是理所應當,你在害怕什麼?”
她知道李綰凝是害怕被高建軍打。
遇到家暴男,要麼躲要麼反擊,但害怕和逃避算怎麼一回事?
李綰凝現在就像是深陷在沼澤地裡的人,完全無法脫身。關鍵是她自己也喪失了求生的欲望。
“家裡是我在帶孩子,高紅梅闖禍,高建軍會覺得是我沒有帶好孩子,會將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你不去問他要錢,我挨頓罵就好,你要是去要錢,他肯定要打我。”
“看在我的麵子上,求你彆去問他。”
現在哀求的時候很狼狽,但在李老師沒有判斷高紅軍有錯在先的時候,李綰凝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她現在對李綰凝完全同情不起來。
“我如果不去問,誰知道你什麼時候能把錢湊齊。”
見蘇海棠鐵了心的要去問高建軍要錢。
李綰凝麵色一沉,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去問吧問吧,我看你是窮瘋了,看到自己男人死了,想要我家裡敲詐一筆。”
“我說你最近怎麼沒有去鎮上賣衣服呢,原來是在家裡與你那連哥哥小兔崽子合謀來我家騙錢呢,說是我家高紅軍先動的手,誰知道是不是閆冬冬一直罵高紅軍,我家高紅軍氣不過,才與他動手扭打在一起。這就是個騙錢的局。”
李綰凝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走在她身邊的蘇海棠沒有反駁一句,她靜靜等了一會兒,心裡有些發虛。
隱隱感覺到一些不對勁。
“你不說話是吧,我看你就是心虛。”
蘇海棠麵不改色,“說完了嗎?”
“蘇海棠,你高傲什麼?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寡婦。”李綰凝大叫著。
蘇海棠加快腳下步子,在岔路口果斷選擇了去高家的路。
她懶得和李綰凝多說一個字,等會兒去到高家,讓李綰凝瞧瞧她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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