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催眠之時白竹直接在對方的大腦裡構築了一個“後門”,方便他隨時都能控製這些沉迷欲望的人。
以西山小教堂為據點,以福音救助會論壇為輻射網,這些天白竹已經在天海市成功拿下了十幾個有著心理缺陷的仆從。
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紮手的人物。
“這樣嗎?我覺得我還有很多的罪孽需要懺悔。”
“比如?”
“最近甲方催我交稿,我說我生病了可能要推遲幾天,雖然很缺德可是看到對方無奈打出‘好的’的時候,我有一種莫名的快樂。”
這可真是個賤人。
白竹忍著想要打人的衝動,他明白這一場“懺悔”必須快點結束了,不然他這血壓可能下不去。
“時間差不多了,懺悔該結束了。”
“結束?我還沒說完呢,前幾天我回家的時候,看著兩隻貓在交媾,我上去就是一腳……”
“砰~”
那是懺悔室大門打開的聲音,徐林感覺到對方似乎離開了懺悔室,最後隻能無奈地起身離開。
“真是的,這是玩不起嗎?”
徐林嘟囔著起身離開,在告彆了李薇薇之後並沒有騎上自己的摩托車離開西山小教堂,而是前往海邊散步。
“果然如此,一個年輕人可能是一個學生,話術十分拙劣可卻能有引誘人吐露心聲的能力。”
雖然沒有見到那位白先生,可是徐林開始根據之前的觀察做著心理側寫。
年輕、傲慢、有著神秘的力量,更關鍵的地方在於,對方有著不屬於學生的成熟。
“如今的學生們往往自視甚高,認為自己一畢業就能年入百萬,對於這樣的愣頭青一個月稅後五萬按道理是無法入眼才是,可他察覺到了我在炫耀,這說明對方至少有一點社會閱曆。”
也就是說,白先生是一個年輕的學生,對社會有點了解,掌握了某種超能力所以對一般人有著絕對的傲慢。
但是在這之前……
“嘔~”
徐林來到了海邊摳著自己的喉嚨,雖然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果,可還是儘可能將危險降到最低為好。
那種超能力也許需要輔助某種藥物,剛才的酒水裡麵絕對有問題。
……
“薇薇,你怎麼看剛才那個叫徐林的人。”
西山小教堂內,白竹對收拾餐具的李薇薇如此問道。
“徐先生?他……很帥。”
李薇薇似乎想到了徐林的那一張帥臉,臉上不由得泛起了紅暈。
“是啊,他很帥所你不想和他深入發展一下關係嗎?”
白竹遞出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徐林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對於掌握著遠超這個時代知識的白澤而言,通過網絡i地址鎖定徐林的住處,這不比喝水難上多少。
“你很喜歡他對吧。”
“這……白先生您說什麼呢?”
“嗬嗬,我也不是什麼惡魔,你就把這個收下吧。”
白竹將紙條強行塞給李薇薇之後就會去休息了,隻有李薇薇一個人在這昏暗的教堂裡看著紙條,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