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李五公子氣憤的指著跪在地上的李雲羲。
李知秋拉住李雲羲的手,“雲羲!”
李雲羲一臉的委屈,咬了咬牙,忍著沒有說話,低下了頭。
本是寄人籬下,又無父無母,若不是有祖母罩著,隻怕早就流落街頭。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隻怕李府一定要說是他下的毒,他也百口莫辯!
李知秋咬了咬唇,明媚秀氣的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焦急,說道“大伯父,我能救周小公子。”
眾人驚訝的望向她,李汾沉冷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沉,目光冷冷的瞟向李知秋。
李知秋認真的說道“大伯父,求求您不要把雲羲交到周府去,我真的能解周小公子的毒!大伯父,你且讓我試一下。”
“鳩毒無藥可解,你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大夫一臉的驚訝。
“我自有辦法,請大伯父允許我試一試,再拖延下去,隻怕周小公子就真的不行了。”李知秋朝李汾磕了個頭,眸中一片堅持。
“死馬當成活馬醫,就姑且讓知秋姑娘試試!世叔,你看呢?”阿其說道,墨眸的光芒幽深,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李知秋,這個李府的孤女,還真是有幾分讓人覺得好奇的地方。
李汾擺了擺手,李知秋麵色一喜,跑出了亭子。
片刻,她端著一個碗,碗裡麵是淡黃色的漿水,然後扶起地上的少年,撬開少年的嘴,將碗裡的漿水灌入他的嘴裡。
“這是什麼?”坐在旁邊的阿其公子問道,語氣清冽。
李知秋抬頭,看到少年眼底,陽光下映出的明暉,很是蠱惑,她囁嚅的說道“是生葛粉。”
阿其的嘴角泛起一抹趣味的弧度,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再問下去。
躺在地上的周小公子突然胸口劇烈的起伏,猛然的咳嗽起來,驀然咳出大片的黑血,再次昏死了過去,不過嘴唇的顏色沒那麼黑了。
大夫走過來把脈,臉色一怔,驚訝道“真是奇了,脈像雖微弱,但是卻活下來了。”
李知秋眉宇間泛過一抹驚喜,鬆了一口氣。
“快,快將周小公子送去廂房休息著,再派人去周家傳個信。”李汾指揮下人將周小公子移走。
亭中的公子們見沒事了,也鬆了一口氣,倒也不想再在李府留下去了,一個個的連午飯都不想吃,都要回家。
“等等!”阿其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此事蹊蹺,在事情沒有調查出來之前,請各位公子暫且先留在李府。”
鄭家的公子說道“你是懷疑我們之中有人下毒害人?”
阿其公子麵色凝重,眼底有抹銳利的光芒,緩緩說道“畢竟大家都在場,這下毒之事,如果隻是針對周小公子一人的話,那麼這個人肯定與周家有過節,若不是針對周家,隻怕下毒者沒有達到目的,還會對其他人下手。”
在場有十多個世家公子,還有幾個伺候的丫環和小廝,這要找出誰是下毒之人,實在是有些困難。
按說,李雲羲是最有下毒的機會,可是他隻不過是寄養在李家的一個孤兒,根本沒有必須做這種損壞李家,斷自己後路的事情,他沒有作案的動機。
況且鳩毒很稀少,尋常的人根本就得不到,況且是李雲羲這個七歲的孤兒?
這個名叫阿其的少年,身份很不一般,他說一句話,連李氏族長都要忌諱三分,所以李汾也覺得此事蹊蹺,猶豫了一下。
李知秋突然站了起來,說道“大伯父,我知道誰是下毒之人!”
李汾抬眸,冷厲的眸光望向跪在地上的李知秋,麵色倏然一片寒意,讓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在李汾看來,李知秋一個小丫頭,居然在寧王世子麵前如此的表現,實在是讓人覺得她彆有目的!
“哦?”阿其若有所思的朝她望過來,緩緩而道“李姑娘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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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跟小寶兒逞口舌之能,因為她分分鐘能把你給罵化了。
比如
小滿我家公子真是的,發朋友圈的照片都是了好幾次的,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小寶兒瞟了一眼他就算把自己成灰,也是一堆猥瑣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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