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_娘子為夫負責貌美如花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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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為夫負責貌美如花!

“那這些烏藤何處才有?”蕭青蘅突然抬頭,目光灼灼的望向跪在下首的一個馬奴。

那個馬奴叫吳興,平日裡做事本份,從來不敢出差錯,畢竟家裡麵有一家子要他來養,書院的差事又比其他的地方要高一些,而且都是一些求學的學生,比起權貴家的府弟要簡單得多,他哪裡能想到,也能沾上這樣的事情。

吳興戰戰兢兢的說道“葉子嶺,就在玉軒山附近的葉子莊,那裡很多。那裡農戶都知道那草牲畜吃了之後,會出現亢奮,不過卻不會毒死牲畜。”

蕭青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走到謝圭的麵前,語氣恭謙,“小女聽說守山的老伯正是葉子村的人,不知道可否讓他過來仔細看看。”

守山的老伯姓餘,四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很快便被請了上來。

餘伯進門看到謝二爺的時候,微微有些疑惑,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上前行禮。

一問便知剛剛吳興所說的都是真的,蕭青蘅卻盯著餘伯,女孩的眼底有抹明媚的目光,語氣淡淡的說道“餘伯是葉子村的,據我所說,餘伯身下無子,這些年來一直寡居,倒是不知道您氣度和品味還不錯,腰上的那個荷包雖然普通,不過質地和繡工非普通人家可比。”

餘伯那臉色變了變,馬上又恢複了一派恭敬的神色,能在書院裡讀書的,大多數都是有些背景的,就算沒有背景,也難保他們以後會不會功成名就,所以書院裡做事的下人,對書院的學生還是很恭敬的。

“這個荷包奴才已經戴了好多年了,還是當初內子所繡,內子的繡功比之其他的繡娘要稍稍好一點,不過也尊不得姑娘這一謬讚。”

蕭青蘅不緊不慢,眼底有著隱忍的華光,緩緩而道“餘伯這看守山門的工作做了很多年了吧,這言行舉止倒也有幾分文士的風度。不過我可以看看餘伯你身上的荷包嗎?”

餘伯稍稍有些猶豫,但想到此時的情況,便也恭恭敬敬的荷包從腰間解了下來,遞給了蕭青蘅。

蕭青蘅將荷包遞到謝綏的手裡,“謝公子您不如看看這荷包的繡功是不是比你那荷包上的繡功要好。”

謝綏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寒,將那荷包遞給了身邊的謝二爺,謝二爺那臉也不佳,然後冷冷的盯著垂頭站在堂下的餘伯。

這荷包上有繡坊的專用繡記,普通的人看不出來。

餘伯目光閃動,那荷包他戴了許多年不假,可卻不是自己的夫人繡的,而且剛剛蕭青蘅誇荷包的繡功不錯,他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片刻,騎射教練金凱走了進來,朝首座的謝二爺行禮。

謝圭目光銳利,盯著底下的餘伯,似乎要盯了一個洞來,越發覺得這守山門的奴才深不可測,他調查過,這個守山門餘伯十多年前就在這裡做事了。

金教練看著室內的場景,眸光閃了閃,粗獷的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來,正想開口,卻見到外麵謝府的侍衛走了進來,將一個布包放在謝圭的麵前,在謝圭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站在他的身後。

謝圭聽了那侍衛的話,臉色頓時變得冷了,沉喝道“來人,將餘先和金凱抓起來。”

很快,便進來幾個人,將餘伯和金教練給製住了。

金教練一臉的疑惑,問道“謝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小的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若得大人不高興?”

謝圭將那個布包往桌上一推,布包裡一顆夜明珠滾了出來。

金教練的臉色驀然一變,眼底有著驚惶之色,咬了咬牙,卻急道“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

謝圭冷冷的說道“你們一個書院的騎射教練,一個是守書院山門的奴才,身上哪裡來的官貢之物?”

餘先一臉的疑惑,急道“大人,奴才真的不懂您在說什麼。”

謝圭擺了擺手,他身後一個年老的幕僚走上前來,不緊不慢的說道“官貢之物一般隻是皇親國戚的府第才有,剛剛那個荷包上麵有錦瑟坊的標記,而這枚夜明珠,看起來找不到任何的標記,但是這麼大一顆東珠,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夠擁有的。”

金教練掙紮了一下,便也是徒勞,突然便掙紮了,說道“大人,那顆珠子是小的無意之中撿的。”

謝圭皺眉。

卻聽到下麵女孩輕柔的聲音響起“那顆珠子是十五年前丟失在貢品之一。”

此事事關重大,謝圭這所以會出麵來調查衛颯落崖的事件,也是因為謝綏告訴他這件事情,本來一個小小的馬奴落崖,身邊二品大員的謝圭根本不會去理。

“三姑娘,你可彆胡說。”金教練覺得他這些日子對蕭青蘅照顧有加,為了她能通過京城學院的入選考核,也算是儘心儘力。怎麼蕭青蘅會突然對他發難呢。

一旁的餘先也說話了,“大人,奴才也覺得很是無辜。”

“你該也不會跟金教練一向說這荷包是你撿的吧?”謝小十的眼底有抹意味深長的寒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垂首站在堂下的餘先。

餘先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怔怔的沒有說出話來。

蕭青蘅盯著金凱的表情,說道“那日我和小衛在膳堂小亭說話,偷聽的人是金教練吧。”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金教練搖頭。

“那日我和小衛在草叢裡發出金教練的隨身之物。”蕭青蘅不緊不慢的說道。眼底卻有著冷銳的光芒。

金教練輕聲一笑,瞟了一眼蕭青蘅,又瞟了一眼堂上的謝圭和謝綏兄妹,鎮定的說道“小的真的不知道蕭三姑娘在說什麼?”

蕭青蘅語氣銳利,“我從前很少在人前出頭,可能那日我與小衛談論了一些事情被金教練聽到,所以金教練才對我另眼相看,特意指導我的原因,隻怕也是因為我和小衛所說的那件事。”

“蕭三姑娘,你胡說什麼,小的真的是一句也聽不懂。”金教練咬了咬牙,臉色倒也鎮定不少,隻是眼底卻有著心虛的光芒。

“金教練手臂上的彎刀刺青,我想餘伯的手臂上也有吧。那日在開陽縣畫坊突然暴斃的柳秀才手臂上也有,讓我想想,城內殺豬的賀屠戶,還是花樓端茶的允娘子,那日吊死在破廟的婦人,你們的同夥應該還有兩個沒有出現,不過既然能潛伏在開陽縣,便能很快查出來。”蕭青蘅的眸色冷銳,似乎看透了金教練的一切,又接著說道“若不是你們之間起了內訌,也不至於到現在才暴露破綻來。而且烏藤也是你故意放的,為的是阻止我和小衛繼續查這件事情。”

“蕭三姑娘,小的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金教練一臉的無辜。

謝圭冷冷一哼,一拍桌子,沉喝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不知道?”

“小的真的不知道。”

“十五前,運往帝京的一批貢品途經陵州的時候,被劫了,當時朝中派一個欽差過來查案,結果半路被人劫殺,而劫貢品的賊人卻一直沒有找到,案子也一直沒有破!”謝圭憤憤的一甩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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