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此刻,馬大師卻是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畢竟,苦修十年不如名師一點。
而林佑凡,就是名師中的名師,儘管年紀輕輕,但武道一途不講究年紀,講究達者為師。
“喲,這不是馬大師麼?聽說你前不久去了一趟京華市,被人虐成了狗啊?”
就在馬大師滿麵紅光,心情極好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陡然響起。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同樣穿著練功服的中年男人,這中年男人五十來歲的年紀,比也就比馬大師年輕個十來歲的樣子。
在中年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名女弟子,兩名女弟子身姿挺拔,一臉英氣,儼然也是修煉武道的修士。
“何雲鬆,今天是宋爺千金的訂婚宴會,我不想與你爭吵,希望你彆自討沒趣。”
馬大師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一雙眸子火光四射地瞪向那說話的中年男人。
“哎喲喂,馬大師啊,你這人咋就開不起玩笑呢?我隻是過來跟你打聲招呼而已,咋還急眼了呢?”
何雲鬆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與你勢同水火,打招呼?嗬,免了吧!”
馬大師黑著臉回懟一句。
“嘖嘖嘖,馬大師啊,你這副臭脾氣得改改了,你看看你,自打進了宴會廳,有誰跟你打過招呼嗎?我不過看在大家都是習武之人的麵上,主動過來給你打聲招呼,免得你尷尬而已!你咋還狗咬呂洞賓了呢?”
何雲鬆一臉調侃的道。
不等馬大師回懟,馬大師的弟子忍不下去了,當即起身指著何雲鬆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姓何的,你說誰是狗?你特娘的才是狗呢!”
“唰——”
馬大師弟子話音剛落,就見那何雲鬆出手如閃電,瞬間抓住馬大師弟子的手指,隨即便是一擰。
隻聽哢嚓一聲,馬大師弟子的手指立馬就被掰斷了。
“目無尊卑的東西,我與你師傅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螻蟻搭話了?這次算是小小懲戒一番,再有下次,我廢了你修為,讓你變成廢人!”
何雲鬆麵色一冷,眼神冰冷如蛇蠍。
馬大師的弟子萬萬沒想到,何雲鬆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了。
他畢竟修煉武道沒多久,自然不是何雲鬆的對手。
等他察覺到何雲鬆出手時,他的手指已經被掰斷了。
“無恥!以大欺小!”
馬大師的弟子臉色泛白,手指被掰斷的他,冷汗直冒,但眼底卻滿是怒火。
“什麼以大欺小,我不過是代替你那不成器的師傅,教你怎麼做人而已!”
何雲鬆不屑一笑,轉頭看向臉色難看至極的馬大師道“馬大師,你說是吧?”
“何雲鬆,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我勸你彆欺人太甚!”
馬大師咬著牙道。
“馬大師啊,你若是對我有成見呢,大可以接受我的挑戰,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能勝我,我立馬離開江北,有生之年,再不踏入江北半步!”
何雲鬆不以為意地笑道“當然,你若是輸了呢,我也不讓你滾出江北,隻要你交出武館,拜我為師即可!”
“你做夢!”
馬大師勃然大怒。
“是不是做夢,還未可知呢!”
何雲鬆哈哈一笑,隨即彎下腰,冷冷說道“老東西,挺能忍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