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鑄器者!
春去秋來,夏儘冬至,明日複明日,一年又一年,時間再過了九載。
吳道文的國土除了極南冰島以外,已經覆蓋了這個藍海星,成為了名義上的天下霸主。
妖族的計劃越來越近,使它們更加暴虐,妖獸襲擊人類事件已經屢見不鮮,但帝國對此事依然不是很重視,隻是一味的防守,所以鎮壓妖獸的往往是民間的高手異士,國家鮮有人插手。
某地,依然是那一汪黑潭之上。
“主人,第九次了。”仙書的身影和上次一樣,出現在布衣男子身前。
“終於第九次啦,這次他怎麼了?”(布衣男子)
“雷銘去山裡采藥,不小心給滑到河裡去了,差點給淹死。”(仙書)
“嗯?這是摔斷了腿嗎,還是不知道遊泳?”布衣男子有些懵。
“會一點,隻能保證不被淹死的那種,當時他是從山上滾下去的,全身上下差不多都要廢了,直接暈了過去,最後還是我給送他回家的,不然救上岸也是個死,那地方鳥都沒有一隻。”(仙書)
“也罷,不破不立,沒死就行,你把他送回家也算第十次,遊戲終於開始了。”(布衣男子)
“要不是他這一世注定多災多難,一個正常小孩成長,哪會有那麼多悲劇。”仙書歎了口氣,這些年他是真的累壞了。
“行啦辛苦你了,你先跟我說說雷銘在藍海星的事吧,我好安排。”(布衣男子)
“好,自從李仙仁入宮後,雷銘就代替李仙仁的位置為城裡鄉外的百姓看病……不過有件事比較蛋疼,比起學習鑄器,他學醫倒是更起勁。”(仙書)
“他天生是個正直善良的人,心中有國家與人民,這點不奇怪。”布衣男子感歎了一句。
“不過,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可他現在一點實力也沒有,還是個普通人。”(仙書)
“什麼?你還沒有教他如何修煉!”布衣男子語氣有些不淡定了。
“不對啊主人,雷銘的身體很特殊,似乎不能接收宇宙間的任何能量,從而讓他無法正常修煉啊。”(仙書)
“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早就教他破空了!”(布衣男子)
“啊?!我……”仙書懵了。
在他以為,雷銘不能修煉是主人覺得沒到時間,沒讓他教。
而布衣男子又以為,仙書自己懂得教雷銘修煉,也就沒有在這方麵特彆叮囑。
哪成想,雙方心裡各自有自己的想法,最後誤了大事。
“對不起主人,是我的錯,請責罰!”(仙書)
“責罰個屁,責罰你有用嗎!算了,還有時間,也不算太晚,他現在鑄器的進度怎麼樣了?”(布衣男子)
“隻是勉強能造一些激光發射器,還是最次的那種。”(仙書)
“咳咳,呃……的確有點慢了,你真應該阻止他學醫。”布衣男子差點沒嗆死。
“這場賭局從開始就對我們十分不利,送他去哪轉生不好,非要去一個危險重重,而且還非常荒蕪的星球。”(仙書)
“這就是規則,越是如此,賠率越高。”布衣男子神秘一笑,思索片刻又道“這本《符籙之術》是雷銘前世所創寄存在我這,交給他,也算物歸原主了。”
布衣男子用意念將《符籙之術》傳到仙書的腦海中。
“可我根本不會符籙這方麵的東西,我怎麼教他?”(仙書)
“這個不用你教,他自己會領悟。”布衣男子微微一笑說到。
“但他還是個凡人啊。”(仙書)
“時間不多了,讓他有個保命的能力就行,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先。”(布衣男子)
對話中斷半晌,仙書突然問到“對了主人,雷銘他是人族沒錯吧?”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布衣男子)
“可他的資料上為什麼是蚊子?”(仙書)
“額,這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他是純正的人族就行了。”(布衣男子)
“主人,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機緣巧合得到過的,一個人族的神通傳承,叫什麼雲雷……”(仙書)
“《風雷引》?”(布衣男子)
“對對對,是風雷引!”(仙書)
“那不是傳承,是一本秘籍,記載了人族先祖早期為了抵抗強大的凶獸,而領悟到的一則神通,隻不過已經失傳。”(布衣男子)
“沒錯,就是這則神通。”(仙書)
“隻可惜我不是人族,不能學習……等等,你是想……”(布衣男子)
仙書和布衣男子相互對視(雖然仙書沒有眼睛,隻是抽象的比喻),都讀懂了對方心裡所想。
“嗯,我明白了,你拿去吧。”
於是,布衣男子又將《風雷引》傳給了仙書,而仙書又回到了人間。
皇城,皇宮裡,禦醫館。
“老李頭,雷銘他怎麼樣了?”何婉秋一臉焦急的問到。
“和以前一樣,都有驚無險,不會有事的。”(李仙仁)
“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
縱使何婉秋知道,一般這種情況下雷銘都不會出事,因為這種事從她認識雷銘的那天起就發生了不下五次,但她依然很擔心。
“婉秋,這些年來,有些事你也是看在眼裡,可我又不能告訴你,希望你體諒。”(李仙仁)
“不,這些年來我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不知道。”(何婉秋)
“好,不知道,都不知道。”李仙仁苦澀的笑了。
這時,雷銘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一旁的李仙仁在給自己擦藥,不過迷迷糊糊的很快又閉上了。
“這裡是哪?”雷銘好奇的注視著周圍,此刻他正處於一座山巔涼亭之處。
“這是你的夢境。”一道聲音突兀的回答道。
“我的夢境,那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夢裡?”(雷銘)
“額……”聲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是誰?”(雷銘)
“不記得我啦,我剛剛還救了你啊!”(聲音)
“你是老爹?聲音也不像啊。”(雷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