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吃絕戶墳_幻空夢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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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吃絕戶墳(2 / 2)

大冷天隻忙得熱汗不消。

白麵饃夾臘肉你吃膩了,

又給你蒸一鍋馬齒菜包。

搬蒜臼還把蒜汁兒來搗,

蘿卜絲拌香油調了一瓢。

我對你一片心蒼天可表,

有半點孬主意我是屌毛!”

幾個人聽完哈哈哈大笑,董何夕邊笑邊道

“老百姓果然淳樸啊!”

柴大寶邊笑邊道“也許過多少年,董大人也會成了裡麵的人物,哈哈哈……”

空心道“咱們趕緊走吧,再不走就掉隊了。”

於是眾人一邊控製自己的笑意,一邊趕緊追前麵的人群。

等幾個人緊趕幾步追了上去,隻見一堆人又圍在一起,後麵的人看不到,紛紛踮起腳來,或者上牆,上樹者,比比皆是,好不熱鬨。

隻見柳大嫂圍著一個女的,邊走邊罵道“小娼婦,放是在妓院裡不好好待著,偏偏跑到這老東西的屋頭裡,你想乾嘛!”

這被圍的女的一看就是一個不善於言辭之人,隻是在那裡哭泣,全靠她身邊的小丫鬟還嘴,那小丫鬟回罵道

“你這老寡婦不在家裡偷男人,來我家乾啥?”

柳大嫂冷眼瞧了瞧小丫鬟,譏諷道“我倒是哪裡來的大小姐,原來是個不如妓女的小丫鬟,這宅子姓柳,這老不死的姓柳,我們姓柳的人不來,難道讓你們這些外人來?”

那小丫鬟道“天下同姓的多了,要是按照你的說法,我與皇帝還同姓哩,難道皇宮是我的?”

柳大嫂咬牙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鬟,我們之間好歹沒有出五服,你跟皇帝老兒在五服嗎?”

那小丫鬟道“要按照這麼說,你們跟柳大仙還沒出五服呢?怎麼不去找柳大仙!”

柳大嫂道“你這丫頭,我們與這老不死的好歹算是親戚,你跟這小娼婦又算什麼?”

小丫鬟道“我家主母是老爺用轎子抬進來的!”

柳大嫂聽了噗嗤一笑道“我以為你有啥說法?原來是這?哼,這小娼婦一沒有媒妁之言,二沒有高堂之命,三沒有三聘六禮,你算是哪門子的主母。”

小丫鬟還要說話分辯時,隻聽裡麵有老人喊道“我還沒死呢?你們就吵,就容不得我過一刻好日子……”話語未完便是一陣咳嗽。

此時隻聽柳大嫂向裡麵道“我說他大叔叔,你就早點死了吧,你死了大家都安生,你說你這活著你也難受,也耽誤大家功夫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而裡麵的老人怒罵道“你這個毒婦……”

柳大嫂笑道“我說他大叔叔,你這侄子們還等著你死了好分家產娶媳婦,你看你這夥侄子們,如今都老大不小了,再不娶就過了時候了,你這人不能為了自己,就耽誤侄子,是不是?”

那哭泣的女人道“他柳大嫂,老爺眼看就是一口氣了,你就彆氣他了,讓他安安生生的過幾天不好嗎?”

柳大嫂馬上扭頭指著這個女人罵道“我們柳家的事情哪裡有你這個小娼婦插嘴的份,等這老不死的一咽氣,我先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這一頓話,又把女的說的在那裡一言不發的哭。

而裡麵的老人罵道“你這潑婦……”

話還沒完柳大嫂就接住話茬道“哎呦,他大叔叔,我就算是個潑婦,也比她這個小娼妓要強,你說咱們姓柳家的,從來都是清清白白,哪裡聽說過有讓娼妓進門的……”

裡麵的老人氣得直叫“你……”

柳大嫂笑道“你什麼?咱們姓柳家的男人,那麼多窮的揭不開鍋的,寧可打光棍,也沒有讓娼妓進門的道理,不想他大叔叔,唉!我也不說了,你說你這到了下麵怎麼跟祖宗交代啊……”

柳大嫂接著道“有這小娼婦在,我怕是你到了地下見不得祖宗!”

裡麵的老人聽到此一下子哭出聲來道“我柳莊造了什麼孽啦,就是死,怎麼也死的這麼不安啊……”

董何夕幾個人一聽柳莊兩個字皆是一愣,怎麼他也叫柳莊,這算命先生,賣水老人,加上這將死員外,一天之內,碰到三個柳莊,這是巧合?還是故意有人安排?正當幾個人疑惑之時,隻聽那哭泣的女人喊道“老爺……”

那柳莊道“玉蘭啊,老爺我……”

柴大寶道“原來這柳莊員外的老婆叫玉蘭啊!”

王差管道“不是,看樣子這柳莊員外的原配怕是早已經去世,這玉蘭是填房的小妾!”

隻聽屋子的柳莊上氣不接下氣喘著叫道“玉蘭,你放心,老爺我……”

柳大嫂插嘴道“他大叔叔,你就趕緊的咽下這最後一口氣,好讓你的這些子侄儘孝!”

那柳莊道“你這惡婦,休要猖狂,我已經派人到縣裡請縣老爺文書,我死之後將這家業交於玉蘭!”

說著那柳莊在屋子裡對玉蘭講道“玉蘭啊,你放心,老爺會讓你過好下半輩子的!”

誰知柳大嫂噗嗤一笑道“他大叔叔,我尊敬你叫你一聲大叔叔,不尊敬你,你就是個老毛驢,你的那點想法誰不知道的?”

那柳莊恨恨的說道“這縣裡的公文一到,你這潑婦……”

柳大嫂哈哈哈大笑道“我的大叔叔啊,你就不疑惑為啥今天我們大家來找你嗎?”

柳莊和玉蘭皆是一愣,隨即柳大嫂道“你是不是讓那個老童生去縣裡?”

柳莊一驚道“你這潑婦怎麼知道的?”

柳大嫂笑道“咱一個寡婦,也就不怕笑話了,這老童生一向是咱家的主客,平常沒事就睡在咱家,吃在咱家……”

這時人群中有十幾個老少不等的男人突然在群裡指著柳大嫂罵道“你這娼婦,不是說隻跟我一個人好……”

話剛完,幾個人皆是一愣,愣完之後這十幾個人便扭打到一起。

柳大嫂看了頗為歡喜道“老娘雖然上了年紀,還是惹人愛啊!”

玉蘭這時著急的催問道“柳先生怎麼樣了?你快說啊!”

柳大嫂看了看玉蘭恥笑道“柳先生?叫得這麼親?”

玉蘭一驚,嘴裡想解釋什麼,但是也不知道解釋些什麼,嘴裡隻有一個我字。

這時柳莊在屋子裡追問道“柳先生到底怎麼了?”

柳大嫂大聲道“他大叔叔啊,還能怎麼樣?這老童生收了你的錢,進城前先買了酒食來到我處歡喜一番,這老童生原本就是個話多之人,我還未問,他就借著酒勁把你的話滔滔不絕的全講給我聽!”

這時隻聽著裡麵柳莊拍著床板大聲喊著“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

柳大嫂卻繼續喊道“他大叔叔,這精彩的還在後麵呢!這老童生來到我處,帶了這麼多酒食晚上豈能放過我,折騰了我半夜,現在還一聲疼呢!”

那乾癟的老頭這時提醒道“他柳嫂子,說正事,細節咱就彆描述了。”

柳大嫂這時說到興頭,突然被打斷,頗為不痛快,他瞅了一眼乾癟的老頭道“是不是因為這老童生比你強,你羞的慌?”

那乾癟的老頭尷尬的立馬退後不說話了。

柳大嫂繼續興奮的講道“那老童生折騰完老娘之後說玉蘭雖然年輕,但是論這床上的功夫,還是比不過我……”

屋子裡的柳莊一驚忙喊道“玉蘭你……”

玉蘭忙解釋道“老爺我沒有……”

柳大嫂笑道“玉蘭,玉蘭,咱雖然是女人,可是要敢做敢當,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玉蘭哭泣道“我實在是沒有啊……”

這時屋子裡的柳莊罵道“老潑婦,休要汙蔑玉蘭,玉蘭不是那樣的人!”

柳大嫂道“他大叔叔啊,妓院裡買回來的東西,能有什麼情分?”

柳大嫂繼續叫道“這老童生啊講完我自然不信,我嘲笑他瞎說亂想,豈知這讀書人啊,讀了兩本破書就自以為高人一等了不起,感覺在我麵前折了麵子,想要找回麵子,非要解釋給我聽,這就把你們的計劃和盤托出!”

原來這老童生是柳莊的一個遠房親戚,從小讀書到現在,隻考了一個童生的名分,不過在這柳家,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讀書人了,但是這老童生卻是衣食無靠,又愛惜自己的身份,不願意與大家為伍,整日就盤旋於柳莊員外身邊,這柳員外便管這老童生的衣食,漸漸地,這老童生便像是這柳員外的管家一般。

這柳莊員外啊,什麼都好,就是前幾年不知何因,全家除了他以外,全部突然死了,剩下他一個人迥然一身,以前有媳婦管著,這突然沒了媳婦,整日就遊蕩於這妓院酒館,賭場雅院之間,慢慢的結識了這玉蘭,而這玉蘭也是個知冷知熱的人,柳莊員外便將玉蘭抬回了家,玉蘭呢,也算是從了良,而這老童生這雙眼睛便盯住了玉蘭。

剛開始這玉蘭並不搭理老童生,可是柳莊員外畢竟老了,而且自從夫人去世後整日遊蕩於妓院酒館之間,早就把身體給掏空了,哪裡能滿足得了玉蘭這十八九正是年齡的婦女。

這女的最怕空虛寂寞,一但空虛寂寞就容易多想,這一多想就容易亂想,這亂想之後呢,就容易瞎想,一但瞎想,就更感覺空虛寂寞冷,就更感覺自己委屈,自己的青春年華被耽誤了。

這個時候,隨便出現個男的,哪怕是豬一般,也能撬動這個女人的心,更何況是一直拿眼睛盯著的呢!這一來二去,半推半就的玉蘭便從了這老童生,一但從了這老童生,這玉蘭心裡便開始尋找理由,她自己告訴自己,自己之所以這樣並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這柳莊員外的問題,慢慢的便看這柳莊員外越來越可惡,而這老童生是越看越可愛,簡直就是自己的小心肝。

兩人便密謀著如何能讓柳莊員外更快的去世,比如柳莊員外此時是腎水不足,肝腎陰虛,虛火上浮,而兩人卻給柳員外服用一些附子、紅參、巴戟天之類的藥物,強催燒乾柳莊員外這身體。

而兩人也是想著萬一柳莊員外死了這家產自己是繼承不了,於是兩人也是頗為忙碌,一邊要照顧柳莊員外的身體,一邊還要趕緊讓玉蘭的肚子大起來。

可是老童生與玉蘭雖然日夜努力,這肚子終究是癟的。

而柳莊員外眼看自己的身體不行了,他又看玉蘭一直照顧自己,不忍心自己去世後,玉蘭沒個依靠,便想著向縣衙請個文書證明,將這家業留給玉蘭。

而這事情就托付給他最信任,自認為是個讀書人必然人品極好的老童生身上。

柳大嫂講到此時,王差管一聲歎息道“唉!這柳員外還是不懂朝廷法度啊!”

柴大寶問“王差管為何如此說?”

王差管道“我朝法度以民間舊例為根本,這家中若無子嗣,死後財產歸於族中子侄兄弟,柳員外應該螟蛉做子才是啊,那玉蘭無論優劣,一無媒妁之言,二沒有高堂之命,三沒有三聘六禮,根本算不得他柳家的人,就是到了官府,也是無法為其出這文書的!”

董何夕也歎息道“是啊是啊,若是這柳員外有個螟蛉子,無論這群人如何鬨,一紙狀書送到官府,這家業也都是他柳家的,再給這玉蘭一個名分,一來他可以善終,二來玉蘭有個依靠,三來百年之後也有個祭祀,豈不美哉!”

柴大寶道“唉!說到底,這一切事情的起因怨不得彆人,都是這柳莊員外自己找的啊!”

這時柳大嫂繼續講道

“我聽完這老童生的話,立刻警醒,等他睡著了,忙出來找了叔叔伯伯,全族上下一商量,把那老童生給綁了之後,然後立刻趕過來。”

柳大嫂為自己的所做所為得意的一笑道“他大叔叔啊,我們是為了我們嗎?不是,我們是為了你啊,你這偌大的家業,留給這些侄子兄弟們,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讓這老童生和這小娼妓拿到手,到時候你死了,怎麼跟咱們柳家的祖宗交代!”

這時屋子裡的柳莊老員外早已經氣的咳嗽不已,這氣啊,耳聽著隻有出的,沒有進的,他用最後的力氣拍著床板道

“你這潑婦胡說,玉蘭不是那樣的人,柳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玉蘭說道“老爺,你彆生氣啊,將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他柳大嫂,都是一家人,你何必如此逼迫老爺呢……”

柳大嫂張口打斷玉蘭的話道“誰跟你一家人,你這不要臉的小娼婦!”

然後扭頭對屋子內喊道“他大叔叔啊,你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說著噗嗤一笑道“那老童生說,這玉蘭私處有一片蝴蝶似的紅斑,他大叔叔,我們都是老實本分人,不知道有沒有,你說有沒有啊!”

說著便哈哈哈大笑,而眾人也跟著哈哈哈大笑,起哄問道“大叔叔,有沒有啊?”

而屋子內的柳莊員外聽了此話之後,一口氣頂著心口不轉動,大喊一聲“你!……”話還未完便眼睛一翻,整個人跌在床上不動了,屋子裡服侍的人忽然大哭起來,邊哭邊道“老員外走了!”

門外人一聽,皆是一愣,轉瞬之間各人便有各人的動作。

那玉蘭一愣之後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小丫鬟搖著她,一邊搖一邊哭道“啊,奶奶,咱們該怎麼辦啊,該怎麼辦?……”

柳大嫂一愣之後臉上立刻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極難的大事之後的那種解脫感油然而生,清了清嗓子扭頭就要向眾人吩咐。

而那乾癟的老頭一愣之後跟幾個叔叔伯伯把眼色一使,幾個人頓時明白,各自小聲的跟自己的子侄一吩咐,頓時這一群人便立刻散開,哄搶這柳府內的一切。

而柳大嫂剛想吩咐些什麼,一看眾人開始哄搶,一下子急了,她大聲道“大家彆搶,都聽我的,都聽我的……”

可是哪裡會有人管她,紛紛著急著搶府內的東西,生怕自己慢了搶不到好東西。柳大嫂想拉住身邊的人,可是身邊的隨即便把他甩開,如此從自己身邊來來去去的那麼多人,她誰也拉不住,誰也不在乎她,聽她的。

她忙上去拉住那個乾癟的老頭和幾個叔叔伯伯道“咱們可是有言在先,事成一切聽我分配,你們怎麼能……”

那乾癟的老頭道“他柳嫂子,我們是答應你了,我們也同意啊,但是這夥孩子們,誰能管的住啊。”

說著他問柳二“你能管住?”

柳二搖頭道“我管不住!”

他又問柳三“你能管住?”

柳三也搖頭道“我管不住!”

如是幾個叔叔伯伯都說管不住,乾癟的老頭把手一攤道“你看,他柳嫂子,不是我們不說話算數,是這群孩子實在不聽話啊!”

說完又清了清嗓子道“你放心,我們幾個說話算數,我們雖然管不住孩子,但是我們絕對聽你的,你不發話,我們不動,至於這最後能留下多少咱們分,這就看你的了!”

柳大嫂用手指著幾個叔叔伯伯,氣得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跌在地上,哇的一聲哭出來道“你們姓柳的沒一個好東西,欺負我這外來的寡婦……”

她在那裡哭了半天也沒人搭理她,最後那乾癟的老頭上前道“他柳嫂子,你再不動最後還能不能給你留點東西,那可就難說了……”

柳大嫂一看周圍,這夥人已經搬了好幾次,甚至開始拆窗子、門,甚至將牆拆了往回拉磚石,她知道現在這柳莊員外的東西基本被搶乾了,現在自己再不搶,怕是啥都沒有了,她起身罵罵咧咧的開始四處尋找,最後實在找不到,就把柳莊員外屍體上的衣服扒了,出門看見癱倒在地上的玉蘭,上前就要扒玉蘭的首飾和衣服,小丫鬟哭著阻擋,被她一把推開,那玉蘭哪裡有力氣抵擋,不一會就被扒了個乾淨,這柳大嫂看著手裡這點東西,感覺她虧大了,這時小丫鬟的哭聲傳入她耳朵,她又上去把小丫鬟身上的首飾和衣服扒了,最後看實在是沒有一丁點油水了,便又罵罵咧咧的,搖動著碩大的身材走了。

這時柳二柳三等幾個人上前問乾癟的老頭道“大爺,這老東西的田怎麼分?”

乾癟的老頭道“你我幾家平分就是!”

柳二道“不給柳大嫂分點?”

那乾癟的老頭驚訝道“柳二啊,你這是什麼話?平時玩女人,大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你要是因為這耽誤正事,大爺可不饒你!”

柳二立馬知趣的退了下去。

柳三道“那玉蘭呢?”

乾癟的老頭看了看玉蘭道“把她趕出去吧,愛去哪裡去哪裡!”

說著幾個人便散了,過了一會幾個中年婦女過來推推嚷嚷的把玉蘭和小丫鬟趕出了柳府,這時,正好有個光棍想回來搶最後一趟,結果啥也沒有搶到,看了看玉蘭和小丫鬟,一把把小丫鬟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就走,小丫鬟哭著捶打這光棍,邊哭邊喊“奶奶救我,奶奶救我……”

玉蘭想上前,可是她那三寸金蓮哪裡能追到那光棍,幾步之間,那光棍便走遠了。

柴大寶想上前去救那個小丫鬟,王差管阻止道“大人,就算你救下來又能怎麼樣?她跟著這玉蘭就一定有出路嗎?”

柴大寶恨恨道“可是……”

王差管道“我知道大人的意思,可是這小丫鬟跟了這光棍起碼算是這光棍的妻子,有個名分,有個衣食依靠,跟著這玉蘭又能有什麼出路呢?”

柴大寶低下了頭道“是啊,跟著玉蘭又能有什麼出路呢?”

這時玉蘭哭哭戚戚的眼看人都走了,東西被搶了,房子也被拆了,她再也無依靠,便失神的一步步的離開了這裡,借著夕陽的光照,那個背影說不上是孤獨,還是寂寞,或者是可憐,隻是有那麼個人在那麼個夕陽下,走在那麼一個大路上,漸漸地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董何夕站立了良久之後歎息道“鬨劇,這就是一場鬨劇!”

空心噗嗤一笑道“人生原本就是一場鬨劇而已!”

董何夕一愣“這……”

王差管看了看日頭道“大人,我們趕緊走吧,再不走,今晚又得露宿荒野了!”

柴大寶道“是啊,大人!”

董何夕點了點頭道“嗯,我們上路吧!”

於是,幾個人還是女羅刹與空心騎在馬上,董何夕與柴大寶牽著馬,王差管隨著,在夕陽下,踏上了向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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