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的冷笑麵容就隨之凝滯!
餘羨完全無視了那些攻向自己的法寶!
他以強大無匹的肉身,快若奔雷的速度,不計肉身損傷的代價,撞開了數個抵擋他的法寶,硬生生來到了這個修士的麵前!
餘羨和這個修士,隻有不到十丈的距離!
餘羨冰冷的目光和他對視,眸內真正泛起無邊的殺機,直讓這修士徹底膽裂,拚命後退卻如同龜爬,根本無法和餘羨拉開距離!
餘羨來了!
一拳如槍,直轟向這修士的腦袋!
辱罵我父母者,皆死!!
這一拳下來,這個嘴賤的修士,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咚!
但就是即將一拳把這嘴賤修士轟爆的這一刻,一股絕強的力量驟然降臨,仿佛一雙極其重的枷鎖,將餘羨的拳頭死死鎖住,難以向前!
這是金丹強者的束縛之力!
餘羨被這股力量鎮壓,拳頭動的艱難,可他目中卻燃起一抹瘋狂,單臂的肌肉驟然又鼓起三分,放聲大吼“死!”
一聲之下,拳頭竟硬頂著這股壓製力量,再次向前,最終落在了這修士的臉上!
這修士的鼻子當場稀爛,巨大的力量轟的他仰頭噴血,倒飛一丈有餘!
到底是被金丹強者的束縛之力壓製了七八成之多,否則餘羨這一拳,絕對可以打爆這修士的腦袋!
“都給我住手!”
直至此刻,一聲叱喝才陡然傳來。
轟轟轟!
不過那聲音說是住手,可那些法寶卻已經落下,砸在了餘羨身上!
任是餘羨乃小丹身後期的體修,可在這些法寶的攻擊下,依舊被打的血肉開裂,鮮血直流,渾身迅速被染透!
這些可都是築基大圓滿催動法寶的一擊,不容小覷。
而隨後,這些法寶便落在了地上,再難操控,十六個築基大圓滿的修士,包括餘羨在內,皆動彈不得,被氣機鎮壓!
“一群混賬東西!居然敢無視本座的話語!?都想死嗎!?”
呂萬真呼嘯而來,震怒的他,金丹中期的修為波動呼嘯四周,極其恐怖,仿佛揮手間他就可以將十七個築基大圓滿修士,包括餘羨在內都抹去。
十六人麵露懼色,皆齊齊躬身道“拜見執法長老,弟子知錯!”
渾身是血的餘羨則冷冷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滿臉血糊的修士,才轉身對著呂萬真躬身施禮道“弟子拜見執法長老,還請執法長老替弟子做主!他們十七人,無緣無故前來圍毆弟子!看把弟子打的!若長老大人再晚來一會,弟子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
“放屁!明明是你先動的手!”
“長老大人!是他先動的手!”
“還請長老大人做主!是他挑釁動手在先啊!”
“是他先動的手!長老大人您看,殷師弟差點就被他驟然偷襲打死!他著實歹毒啊!”
“此人之前就用陰毒手段廢了郭聘道友,如今又差點打死殷道友!長老大人,萬萬不能饒了他!”
那十六人一聽餘羨居然“惡人先告狀”,頓時急急大吼,聲音此起彼伏。
呂萬真滿臉怒色,一掃十七人,包括地上昏死的修士道“內門聚眾私鬥,你們好大膽子!都給本座押去司法門!這事小不了!”
伴隨著呂萬真的話,數十個司法門執法弟子快速飛來,各自祭出相同的繩索法寶,將十六人,餘羨,以及地上昏死的修士儘數綁了,押著他們就要往司法門而去。
那十六人見此,直急急呼喊冤枉。
餘羨則神色不變,隻管被老老實實捆綁,押著往前走去。
那修士既然沒被自己打死,這事就沒多大,就算有懲罰,也不會多狠。
說到底是他們十七個人先來挑釁,圍攻自己一人。
隻不過自己先出手倒是真的,就看這一點上,如何定責了。
但就算重頭再來,自己也一定會出手!
辱我父母者,皆要殺!
這個姓殷的修士這次即便運氣好沒死,以後若有機會,餘羨一定斬他!
呂萬真神色冷漠,目中依舊帶著怒意。
他看向餘羨目光怒意更深!
他最先阻止的就是餘羨,那一拳的威力他若不阻止,絕對可以打爆殷芻的腦袋!
但卻沒想到餘羨居然硬生生的掙開了一些他的壓製力,一拳依舊轟了過去,差點打死了殷芻!
這就是知法犯法啊!
他明知道自己已經壓製了他,他居然還敢強行掙出打人!而不是立刻收手!
至於另外的十幾個修士,他們的法寶自己並未來得及壓製,這才對餘羨造成了傷害。
但後來自己壓製之後,他們卻沒有強行再催動,這一點和他們相比,餘羨明顯就犯了大忌!
這就等於凡人之中兩人鬥毆,捕快已經喊話你彆動,可你卻當著捕快的麵,依舊繼續動手打人!
這是犯大忌!很惡劣!
所以呂萬真心裡極其不爽!
“呂師兄,怎麼回事?”
這裡的動靜可不小,四周不少人聞聲圍觀而來,再加上呂萬真暴怒,氣息散發之下,金丹修士都為之驚動,隻聽一聲疑惑話語,又一金丹強者飛來。
呂萬真沒好氣道“這幾個內門弟子無視宗規,聚眾私鬥,我要帶回去審查!該罰的一個都跑不了!否則昊天正宗宗規威嚴何在?”
那金丹強者一聽,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目光掠過餘羨,露出一抹冷色,便淡淡道“那可得好好查,若有弟子仗著修為高深欺負人,絕不能輕饒,宗規威嚴,不容任何人挑釁,否則宗門還不亂套了?”
“我自然清楚。”
呂萬真淡然一揮手道“都帶走!”
那幾十個執法弟子便同時應聲。
押著包括餘羨在內的十八人騰空而起,直往司法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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