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殷梨亭!
紫霄殿內。
張三豐與其他六個弟子,靜靜聽著殷梨亭把下山之後的經過說了個遍。
當然了,無關緊要的也都舍棄,光是撿著重要的說。
有些說了無用的,或是隻讓人心煩的,到底也沒詳細來說。
隻是光說重要的事,也已然把一群人聽得都有些目瞪口呆,一時也不知什麼心思。
就是宋遠橋與張鬆溪這兩本知道一些的師兄,也被後頭六弟的經曆給驚的不行。
倒是師父張三豐最是淡定,隻一把抓過殷梨亭,旋即一股勁力探去。
殷梨亭隻感覺一股渾厚內力直入體內,卻又未有半點猛烈之感。
反是暖洋洋的,極為舒服。
任由著這股內力在自己身體轉了一圈,才聽張三豐驚疑一聲“這股內力,倒當真非是我派內功。”
“看來的確是梨亭激發出的,出於本源的內力。”
“若是驅使得當,這純陽之氣,怕是不輸天下神功。”
連著師父都評價這麼高?
殷梨亭倒是知道自己這內力潛力不小,卻沒想在張三豐嘴裡也有如此評價。
隻是這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見張三豐臉色一變,頓時嚴厲幾分,隻道“梨亭!你雖死裡逃生,然犯下如此荒唐之事,不得輕繞!”
“今日就去後山禁閉,沒我命令,不可出來。”
張三豐還是護犢子的。
雖然禁閉聽得嚴厲,卻又沒說個年限。
殷梨亭知道,師父這是想看峨眉反應,再做打算。
這麼一看,張三豐也是挺知變通的嘛!
也不知道日後如何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五哥死在自己跟前,護也不護的。
而眼下,既然師父開口,殷梨亭定然也不會頭鐵,隻拜服呼道“不肖弟子,有辱師門,甘願受罰。”
說罷,也是叩頭三下,才是轉身離開。
待的殷梨亭走遠,張三豐長歎一氣,卻道“我七個弟子,本以為翠山為人機敏,卻不穩重,容易出事。”
“沒想到,卻是我最是放心的梨亭,出了這等事。”
張翠山莫名躺槍,卻不以為意,反是勸著師父道“我觀六弟,說此事時候雖然有愧,卻不心急。”
“說不得已然應對了,卻也不好把兒女情長之事,說給我等來聽。”
“等過些日子,我去向他問個明白,說不得已然有了轉機。”
張翠山這話說的也是留了個活口。
眼下殷梨亭都去後山自閉去了,他哪好去問事。
隻是也不知道這張三豐是不是真聽出來,卻沒做反駁,隻是微微點頭,又交待宋遠橋道“遠橋,得叫你去一番峨眉,看看峨眉裡頭有什麼消息。”
“要是她們怪罪,咱們理虧,隻以禮相待就是。”
“若是像是翠山所言,梨亭已把此事處置妥當,那咱也不胡亂出主意,就按著滅絕掌門說法就是。”
這著實是個難堪的差事。
然此行也隻有大師兄出麵才最是妥當,宋遠橋也是義不容辭,當即應下。
又稍稍一思量,卻又道“那天鷹教的殷姑娘,咱們如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