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在此,我再有能耐,也不好在武當放肆。”
這倒是實在話。
韋一笑既然能來這,定然也是與張三豐招呼過的。
果然,卻聽那韋一笑道“你師父叫我直接就來尋你,我這便來了。”
如此說罷,卻又看看殷梨亭屋內走出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心裡又泛起嘀咕“嗯沒見過的。”
殷梨亭不知韋一笑心思,隻皺眉奇怪。
“這韋一笑眼下該要戡平內亂,忙的很才是,怎有功夫來尋自己?”
“隻怕其中又出了什麼意外,讓他不得不先來找自己。”
“可自己就這點功夫,又有什麼是用的著自己的?”
思量一番也思量不得,索性也問道“蝠王,你不去為陽教主報仇,還有功夫念叨我這內力事情?”
卻聽韋一笑歎息一聲道“此正是為我教中事來。”
如此說著,便從懷裡摸出個信件,遞給殷梨亭手中。
殷梨亭好奇心是沒那麼重的,隻是看這韋一笑這樣子,明顯是遇到困難了,倒是也不遲疑,拿過信件就瞧。
卻見上頭道“蝠王,我素來知你為教內儘心儘力,不可能有絲毫異心。那楊逍如今在教內說你叛教,定然是胡言亂語。”
“我等本是欲來尋你,隻是如今教內五行旗諸部,天地風雷四門,皆受其令,我等若是再走,則明教必是全權受楊逍所製。”
“是以冷道士下了決斷,欲要與其一較高下,論個明白,好叫教眾不受其惑。”
“蝠王若是得了信,也可早日歸教,我等定還你清白。”
落款之處,卻是個布袋的印記。
這印記打眼一瞧,再看那信件所述,殷梨亭就知道是布袋和尚說不得來的信件。
他也知道,說不得好像與韋一笑關係不錯,隻是沒想冷謙卻這般衝動。
話說回來,這冷謙風格倒是也有點問題。
按理來說,該是個沉默寡言,素重大局的人物,怎麼自己遇上之後,畫風又不同了。
不過這會也不是想這些事的意思。
推開邊上探頭探腦,也想瞅瞅信裡寫什麼的丁敏君,殷梨亭也是一臉正色道“如此看來,五散人他們已經動了手?”
韋一笑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應道“他們是在有些衝動,以為上回退了你們武當、少林,就在教有些分量。”
“誰想那楊逍在教內耕耘多年,就算一時有些聲望,到底也難敵他。”
“聽教內消息,冷謙更是被楊逍說的啞口無言。”
“如今皆被楊逍束在教內,已然沒了他們消息。”
得!
聽這意思,那是被動自閉了。
不過五散人送人頭不要緊,就怕這韋一笑也去送人頭。
明教裡頭的事情,自己不好多參與,還得是自己教內的事情自己去解決。
要這一個個的把人頭送完,那誰去對付楊逍去?
當即忙勸道“蝠王莫衝動,五散人他們該無性命之憂,還是尋了各方助力,再去找那楊逍才好。”
殷梨亭是真心實意來勸,哪想韋一笑卻苦笑聲道“沒這般容易,經過五散人一事,楊逍也怕教中再有異心。”
“如今其已然掌控全教,自領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前頭更下令往江南,叫鷹王率眾回歸,若是不從,便說要來舉教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