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
雖然信件上的這畫的蠶沒有畫出顏色,但在隻有自己才會出現的練功房前,明顯是專門給自己的信件。
就算是隻有黑白二色,鮮於通也看出來這是金蠶了。
更何況這金蠶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簡直與當年的一模一樣!
“誰?”
“哪個能知道這事情?”
鮮於通一時間心思百轉,拿著信件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不可能的!”
“這門派裡麵該是沒人知道才是!”
鮮於通倒不是怕自己過往被人曉得,怕是隻怕被門派裡的人曉得啊!
“冷靜!”
“必須要冷靜下來!”
鮮於通深呼吸兩口,終於把前麵砰砰直跳的心給暫且按下。
這倒不能怪鮮於通心理素質不行,實在這事太過出人意料。
這可是在華山!
自己的大本營!
忽然發現有個暗中盯著自己眼睛,那能叫人接受麼?
要換作殷梨亭在武當山有如此遭遇,說不定反應更大。
眼下,鮮於通趕緊收了信件,麵色低沉,猶自思量道“這信上一字不寫,隻畫個金蠶與我,說不得也是隻知道些許事情,也非知之甚詳。”
“想叫我自露馬腳,我更不能慌亂。”
“再說華山如此險峻,外人不知山裡情況,如何能來?”
“此信多半是門派中人所遞,卻不知到底是誰?”
“對了!”
“白遠那廝死歸死,卻指不定把此事說與誰聽過。”
“多半說的不怎詳細,隻透露了金蠶一事。”
“該死…那白遠當真陰魂不散,死不足惜!”
想的後頭,鮮於通又隻能想到那白遠身上。
不似何太衝還能萬事與班淑嫻商量,鮮於通的這檔子破事是隻能自己獨自承受。
想來想去,就想著白遠身上也不奇怪。
當初讓他去雲貴解決那苗人,卻沒想到他卻回山,反來質疑自己當年是否有始亂終棄之舉。
此事被他知曉,鮮於通又如何能叫他壞事?
當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解決了他!
可如今看來,白遠該是已然把此事給泄露了出去。
“媽的,被我逮住是哪個敢來找死,定叫其去陪陪那白遠去!”
自打得了掌門之位以後,鮮於通本是性子收斂了很多。
加上其往日向來會遮掩,談吐舉止倒是有些“大俠”之風。
然此刻受的刺激實在太大,直叫他也忍不住粗俗咒罵了一句。
更是再也沒有半點練功心思,收了信件,就往回而去。
麵色低沉,心頭直把門派裡頭可能與白遠有關係的名字都給念叨了一遍。
就這反反複複全都思量了一番,終究也毫無頭緒。
然已經被毒蛇盯上,鮮於通不管藏多久,知道終有一天那毒蛇會下口!
自己若不主動,怕是要遭。
“這華山!”
“平靜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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