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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個師兄當真要下狠手,?忽然兩手一撤,卻是一副不再抵抗的模樣道“也罷,自己找死,也由不得人!”
…
“噗!”
李道星不還手,那高個弟子卻不留情。
一掌打下,直把李道星打的口吐一口鮮血,當即去了半條命。
殷梨亭在一旁一直暗中瞧著,見得此景,卻覺邊上的秦瓊姑呼吸頓時沉重了幾分。
卻忙低聲道“瓊姑安心,那騙子一時半會還死不得,你看那兩個弟子,下手雖狠,卻也顯然已把那廝的話給聽進去了。”
秦瓊姑微微緩了緩,亦是低聲應道“這廝害我爹爹一月都睡不安生,本已年老體弱,受此打擊,卻更是消瘦,如風中殘燭。”
“此仇,我隻想親手來報!”
殷梨亭聽著卻沒應聲。
那李道星有機會當然可叫秦瓊姑親手殺了,隻是也不能因其壞了大事。
秦瓊姑聽殷梨亭沒應聲,也不強求,隻又調整了自己心思,再看那華山內鬥。
卻說那高個弟子已把李道星打的半廢,看這李道星隻如“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終於也忍不住心裡的好奇道“李道星!今日被我等所擒,你還有甚可說的!”
這話明擺著就是再讓李道星說說前麵未說完的話,李道星心頭一送,麵上卻嗆然呼道“哼!你兩個糊塗蛋,卻連那鮮於通此番為何出山都不知,還在此費勁賣命,以為能討好那鮮於通。”
“實乃愚不可及之輩,我與你們也沒什麼可說的!”
李道星知道這時候是半點虛不得了,直也半點不遮攔,對著自家掌門也是直呼其名。
兩個華山弟子顯然也是被李道星豁出去的狀態給驚著了。
卻大罵道“好大膽子,敢直呼掌門名諱,你這…”
“呸!那老東西此回帶咱們下山,為的是把咱們都殺乾淨了,你二人還想立功之事,不思如何逃命,豈不可笑?”
那高個弟子話說一半,直接就被李道星狠狠打斷。
隻是其所出之言實在過於石破驚天,直叫那兩個弟子聽得一時也不知如何言語。
半晌,那高個終於反應過來道“你這廝胡言亂語什麼,師父怎能殺咱們?”
李道星冷笑一聲道“我雖不知什麼緣由,可我卻知鮮於通自有個天大秘密!”
“咱們裡頭,卻有一個知曉其事,此番帶著咱們下山,就是為了殺人滅口!”
“不想想向來跟著師父左右的大師兄,如今卻在何處?”
那高個弟子皺眉道“大師兄與你一樣,偷學了彆派武功,自然也要按著門規處置。”
“此事我也參與其中,又有什麼問題?”
李道星嗤笑道“真是可笑!我能學彆派武功,大師兄也能寫彆派武功,天下這武學也太容易偷學了!”
那高個子聽得終於也臉色微變,遲疑道“你究竟什麼意思?”
聽得此問,李道星卻直直就往地上一癱,跌坐在地,仿佛眼前之人非是敵手一般,直慘然道“我本以為,我那當真是個機緣。”
“後頭看了大師兄的下場,當即知道什麼機緣,不過是被人下了套啊!”
“那鮮於通自也知道,雖是掌門,也不好隨意處置門下弟子。這才下了那套,叫咱這‘有緣人’入局。”
“好心機、好手段!”
“就不知道兩位師兄,最近可有什麼違反機緣巧合,卻不小心違反門規的地方。”
“可要好好想想,免得後頭就突然就被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