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殷梨亭!
殷梨亭又在蝴蝶穀裡待了十日。
十日之間,在胡青牛的妙手之下,身上的內力總算也是徹底好了的。
苗人那邊,大仇得報,自然也安心歸去。
不過眼下鮮於通已解決了,自然也不用背井離鄉,終於可回了真正的家園。
至於阿蠶,?卻讓那“大娘”繼續留在了韋一笑身邊。
而緣由嘛…
倒也不是不喜這阿蠶,不願帶她回家。
而是這阿蠶雖然自幼學的金蠶功,卻又與尋常的不同。
使禁忌之法,卻損天命。
自古使此法者,沒有能活過十歲的。
再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大娘”如今報了仇,這仇恨一放下,?倒是也有些後悔讓這阿蠶活不過十歲了。
她也知道,這蝴蝶穀的醫仙醫術了得,?說不定還可以救了這丫頭。
隻是自己才露個口風出來,便是被言辭犀利的直接拒絕了。
而緣由就更是可笑了。
竟說是什麼隻救明教中人!
那殷梨亭卻是明教的麼?
分明是武當的!
隻是人家既然不願意醫治,自己也沒法子逼人。
左思右想之下,心知阿蠶跟著回家那是必死無疑了,不如就留在韋一笑身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她倒是也瞧的出來,那青翼蝠王多自家的丫頭還有些感情的。
這會是死馬當活馬醫,到底能不能救,得看這丫頭自己的造化了。
便是因為這般,苗人皆離去了,卻隻留下了阿蠶來。
而那鮮於通…
殷梨亭倒是沒看見那廝最後的結局。
不過雖然沒親眼見了,想來也不會好受的。
隻是此事對殷梨亭來說已然不重要了,醫好了內力,他剩下來的功夫倒是寧願與那王難姑多學學去。
…
“不錯不錯…”
“看來你這些日子也沒有荒廢了,?這用毒之術,?也算入了門道。”
看見王難姑滿意的神情,殷梨亭也心裡稍微舒了口氣。
倒不是說要討好什麼的,?隻是你這想學的更加深入一些,總得讓老師滿意不是。
忙也謙遜應道“實在沒太多功夫鑽研進去,隻學了個皮毛,實在愧對前輩器重。”
殷梨亭對王難姑這態度,可是讓邊上看著的胡青牛老大不爽。
這小子麵對自己的時候沒個好臉,還一直人五人六的。然對待自己夫人時候,卻是謙虛低調,好是另外一份麵孔。
“呸!”
“就是個害人精!”
心裡給殷梨亭下了一個定義,胡青牛卻也不能把這些心思都埋在心裡,甚至都無法與他夫人抱怨一句。
沒辦法,誰叫這胡青牛才是個真正的寵妻狂魔。
心裡就是有諸般抱怨,那也決然不會朝著自己夫人說的。
而王難姑聽得殷梨亭所言,卻更是感歎道“正是知道你沒什麼功夫鑽研其中,才驚奇你能有如此進展。”
“看來你倒是有些天賦,我這毒經誤打誤撞,還算送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