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怔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猙獰著看向申大由,“我……我……”
“你給我閉嘴!”吳德當即抓起長刀,可是連一步都沒有走出去,就被申大由攔了下來,一刀直接斬去了他持刀的臂膀。
吳德跪在地上慘叫著,滿地打滾。
鮮血噴灑在四周。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一定要珍惜。”申大由的長刀已然沾滿鮮血,提著刀走進副將,蹲了下來,將長刀放在了他的指頭上。
左手大拇指。
還未等副將說話,直接將那拇指割了下來!
“啊!”副將的嘴張到極大,即便如此仍然無法緩解疼痛,他抓著手臂滿地翻滾,大叫著,“我去!我去!我知道在哪兒!我知道,我知道……我……我知道……”
當副將慌忙跑出去之後,申大由才走到了吳德的麵前,“給我們的吳大將軍包紮一下,千萬彆讓大將軍死了,後麵的事情,還要大將軍親自出馬呢。”
幾個人將吳德押走。
“三爺,這幾個女人怎麼辦?”一人問道。
“隨便玩。”申大由淡淡道。
“是!”那人喜上眉梢,帶著欲哭無淚的吳德夫人和副將夫人走出了房間。
“樓下那幫舞女已經抓住了。”另一人道。
“留著給大哥二哥吧,他們不喜歡這人婦。”申大由喝著茶,輕聲問道,“人頭呢?”
“一百名守備軍,一個人沒少,在門外準備著呢。”一人道,“但是……”
“我不喜歡這兩個字,直接說。”申大由道。
“衙門口那二十多個小廝昨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都回了京城。”那人說道,“而且在一樓住著的人,也不知去向了。”
“一幫廢物,不用管了。”申大由抄起手旁的大刀,徑直向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京城裡俞堂主已經說了,長安縣縣令並不配合我們,所以有機會找到他,殺了吧。”
“是!”手下人道。
等到申大由眾人來到客棧外麵的時候,青門縣的客棧外的地上跪滿了守備軍的士卒,十個一排,一共十排。
申大由直接將刀高舉過頭頂,厲聲問道,“有沒有人要加入碎銀穀的?”
無一人說話。
他竟是直接將麵前的三人斬首。
再將長刀舉起,“有沒有人要加入碎銀穀的?”
還是無一人說話。
再一次,長刀落下,竟是連同周遭的幾個申大由的手下都一同出刀,瞬間十人慘死,頭顱落地。
“最後一遍。”申大由說了四個字,此時眾多的碎銀穀手下走入了行列裡,麵帶喜色,有說有笑手持長刀,在麵前的士卒頭顱上比對著。
“我!”
“我我我我!”
“還有我!”
瞬間崩潰的人有很多,在周遭的烘托下,幾乎沒有一個人再堅挺下來,全部投降。
“嘖嘖嘖……”申大由感歎著,“我其實是最喜歡降軍的人,但是……錯就錯在,你們是守備軍的將士。”
“斬!”申大由並沒有給任何一個人機會。
長刀落下。
一刀接著一刀。
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