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麵的官員已經跪下了,冷冷白了一眼身後的二人。
二人立刻跪在了地上。
“二皇子領兵三十萬對抗大理,勝多負少,如今回京將三萬親兵護衛全部帶了回來,估計是不會走了。”
秦風低聲道,“這人的脾氣古怪得很,若是沒事兒就千萬彆和他有交集,兩句話說不對直接要你的腦袋,現在的人也沒地方告狀,被砍了就砍了。”
鄭年恍然。
領頭進入的是舉著一州字大旗的人。
後方跟著的三個人分彆舉著,武,周,將三麵旗幟。
州代表的是李元洲的親兵將領,也是這支隊伍的號,後方的武應該是武家軍的配將也在隊伍之中,周乃是國號,對外攻占的時候,這麵棋便是主鋒旗,最後的將旗便是他自己的旗,也代表的是軍隊的等級。
最高級彆的旗應該是武王出征時候的麵帥旗,這一點鄭年是有所了解的。
四麵旗幟入京之後,便是一人出現在了城門之下。
便是大周二皇子,李元洲。
李元洲並非皇後所生,乃是香妃所生,但是香妃生產之後在宮中去世,大周皇太後便將李元洲過繼到了皇後的足下,這個做法在現在的鄭年眼裡,就是為了保這李元洲一條命。
所以李元洲在朝中關係最好的便是當今的皇太後。
李元洲確實像一個將領,彆看他年不過三十,臉上卻已經是傲氣十足,昂首俯視群臣,眼神之中難掩煞氣,每個目光似乎都是窺人心底的利劍。
一身白衣,帶著潔白的披風,胯下一把金刀。
鄭年微微一驚,這把刀……不就和師父的那把金箔溥儀刀一模一樣?
細細看去,卻有不同,師父的那把刀雙麵金邊,灑金之下暗藏一條飛鳳,光彩奪目。
而這把刀則是雙麵銀邊,灑金之下一條青龍,威風赫赫。
‘臥槽……’鄭年忽然想起了墨羽,‘看來這個家夥也是個苦命的情子啊……嘶?不對,二皇子的皇妃不是萱兒的閨中好友?難不成……這二皇子要師父做小的,她不肯才單身到現在?可憐的師父啊……哎!’
銀槍在身後的兩個隨從手中,二人雖然行走挺拔,但是足以看出這一杆槍重量十足,確實是一柄吹毛立斷的好兵刃。
二皇子走過城門之後,便看到了其身後的頂花六合轎。
這種轎子最大的特點是就大。
特彆特彆的大。
六合轎的名字來源就是這一個轎子頂尋常的六個轎子,但是經過漫長的演變,現在早就已經比六個轎子還要大了。
下麵的托軌全部是鋼精所鑄,要八匹成年大馬才能拉得動。
轎子後麵頂著三把花羅傘,還有一大堆的裝飾。
此時人們的目光已經集中在了二皇子的身上。
白衣皇子已然從馬上下來,走到了大司空和大司徒的麵前,“平身吧。”
“謝殿下!”
整個大道,聲雜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