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可沒空拯救世界!
熱騰騰的房間裡並沒有任何的暖爐,卻異常的溫熱。
房間裡坐著兩個人。
一少年頭戴束發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抹額,金花撒麵的大紫箭袖,束著銀絲羅纏帶,手中端著金玉雕龍杯,悵然道,“這劉宰輔的院落確實是鬼斧神工,聽聞是墨家所建?”
秦風坐在少年對麵,身上隻有一件單衣,身旁兩個腳踝上束著紅銅色鈴鐺的少女正在晃動手中的八折扇。
舉起酒杯恍然道,“墨上親自帶人建設,地基之下乃是長眠火,即便是寒冬臘月,也能夠溫熱十足,而到了夏日,長眠火便會自己熄滅,到了冬日再打開,墨家的機關術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般府宅我還是第一次見,三殿下若是喜歡,以後便可住在這裡。”
“否了。”三皇子淡然道,“還是你住吧,今日事成之後,我便要住在飛霜殿內,?到時候若是你喜歡,也可搬來一同住。”
飛霜殿是皇上的寢宮,?秦風聽聞此話隻是笑笑,?不做應對。
“哪一步了。”三皇子問道。
“陳恒帶著碎銀穀的人,?想必此刻應該已經入了太禾殿,在龍椅之上過癮。”秦風道。
“我還沒坐過,?這老匹夫,死不足惜。”三皇子笑道。
“不急,慶典還沒有結束,?陛下仍然在台上觀禮,一切都不要那麼著急。”秦風道,“我們的陛下可是比任何人都能夠沉得住氣。”
“這天下論沉得住氣的還得是你吧。”三皇子笑道,“一百多歲的老人家,?卻能夠換一副如此年少健康的身體,確實是讓人意想不到。”
“三殿下過獎了。”秦風笑著將酒杯送入了口中。
“我的安排或許也已經奏效了。”三皇子道。
秦風臉色一變,“你安排了什麼?”
“我讓玉堂春帶著那個昆侖山的遺孤之子,?去刺殺你的假身,?想必一定會引出太子,我哥哥那個人啊,一心都是朝廷權術,?當然會因為擔心你死而出手攔截,?這樣見過你真麵目的人,?便都沒了。”
三皇子笑道,“玉堂春一死,那小子一死,?能夠破開洛神決的唯一辦法西天淩雪也就暗淡出世間了,到時候你還怕什麼呢?”
“我從未擔心西天淩雪。”秦風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
“當年昆侖山下雪原之上,七大高手外加你一個人,?圍攻孫定柔。西天淩雪劍法一出,便輕而易舉的破了你的身骨炁海,?也就是那一戰你險些喪命,才預備了一個傀偶在朝堂之上。”三皇子道。
“看來我身邊,也有殿下的人。”秦風笑了笑。
“你們這些閹狗,從來都是皇家的狗,?為的不過就想過的舒服些,?我給你的承諾依然奏效,?待我登基之時,?便給你天下大權,我想的不過就是父皇後宮的妃子而已,你想要怎麼折騰都隨你。”三皇子笑道,“我在你身邊放些人,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秦風默不作聲,平靜的飲酒。
“你說這七弟的三千霧隱,現在究竟在何處?”三皇子也沒管秦風的臉,而是自顧自道,“我派人追查劉知善多年,也追查七弟多年,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發現過霧隱的蹤跡,我原本以為是金雨樓和碎銀穀之中的劫鴉,可是深究下來,卻仍然沒有發現。”
“因為沒有金雨樓。”秦風忽然道。
“沒有金雨樓?你在說什麼?”三皇子驚笑道,“金雨樓和我等對抗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沒有金雨樓?”
“金雨樓就是霧隱,霧隱就是金雨樓。”秦風的臉色壓了下來,麵色沉了許多。
“哦?”三皇子看著秦風,“那霧隱在哪裡呢?”
“霧隱一直都在你的身邊,無時無刻都在你的身邊。”秦風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少女走到了桌前,拿起了酒壺為秦風倒酒。
三皇子看到少女的那一刻,似乎已經安耐不住了,一把抓在了少女的臀部上。
“你說劉知善也是會享受啊,一個老不死的東西,搞了這麼些妙齡少女來,每日的日子過的比我都舒坦,這些個少女夜夜撲在身上,豈不是每日做新郎?還可以同時三個,四個,?五個,嘖嘖嘖。”三皇子撫摸著少女的肉體。
“他那老身子骨居然還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