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獨寵替嫁小夫郎!
第二日一早,他們便拿到了那麵小旗,組裝了一下後,程賦就將它綁在了車頭,讓那小旗隨風飄揚。
他們也有暫定的名頭了,這一下便更加方便客人們記下這個小攤的名字了。
接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程記鹵豬腸的名號越來越大,客人也越來越多,每天是供不應求,每日和肉鋪老板訂的貨越來越多,甚至有些有些跟不上他們的訂貨量。
他們的小車是有兩個能放鐵鍋的口,前些日子試營業時隻用得著一個,這些天要放了兩個大鐵鍋,裡麵塞滿鹵貨才夠賣。
程賦練就了用筷子夾萬物的技能,夾豬腸時不會斷,也不會滑走,夾豬肘不會碎,夾豬肝時不用戳。
白幕楊則是計算的越來越靈巧,用稱更是熟練到一看,隨手一稱便是客人所要的斤數。
連林浮雲也將冷臉放下,帶著微笑接待著每個客人,還會及時的維護秩序,打包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上邊打的結都是美觀又實用的。
他們就這麼賣了半個月,這期間也有不少店家和小攤販學著他們做些鹵豬腸,結果都沒有成功不說,還惹得一身罵名。
果然,獨特的東西和獨特的味道才是真正的隱形招牌。
天氣逐漸暖和起來,有著更多的人願意出門了,於是他們的生意更加忙碌了。
白幕楊最開始想要再定製一輛更好、更大的推車,但被程賦阻攔了下來。
他說:“定的再大再多,我們也忙不過來,倒不如每日就售賣這麼多,讓人家知道我們這是固定分量的,多的沒有,這樣來買的人一定會看準時機,以防止買不到。”
“其次,這樣也能保證每日都能賣的完,不會留貨。”
“等過段時間名聲更大些,我們就訂些桌椅,再訂個小車,往後再考慮開個店鋪。”
重生前,他畢竟是個明州首富,這些經商之理還是記得不少的。
白幕楊聞言,也覺得很有道理,且更有遠見,便按著程賦的方法如此做了下去。
天氣逐漸暖了起來,今年便是鄉試之年,因為要到省貢院去考,那路途遙遠,光是步行便需要一個月半左右,於是打算夏天就做好準備,收拾好盤纏細軟,趕考去。
於是這段時間,他也經常在鎮上的書行幫忙抄書,好巧不巧,那書行離程記鹵味不遠,白幕楊便每日留下一些鹵味,在中午不忙之時,讓林浮雲送過去給他當午飯吃。
林浮雲最開始還是有些拘謹,想要白幕楊將這些鹵味的錢算在自己的工錢裡,最後還是程賦說,他們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又想支持他科考,所以這鹵味不要錢。
程賦的嘴皮子可比白幕楊的溜多了,一番勸解下,整得林浮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好更加努力的幫程賦打包貨物和接待客人。
店裡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鎮上那兩三家有錢人家也知道了他們程記鹵味,每日都會有不同的小廝來和他們預定鹵味。
很快,他們的程記鹵味就加上了桌椅板凳,還有一個可以架在推車上的桌板,桌板上會放著一盆蒸飯,一盆蒸饅頭,桌底下放著大鍋的湯,桌上還擺了好幾盆,是一些白幕楊自己炒的菜。
今日是炒韭菜,大白菜,還有豆角。
因為價格實惠,且鹵豬腸可以算是肉,所以很多乾力氣活的男人們便大片大片的光臨。
有位置的坐著吃,沒位置的就打包回家裡吃。
很快,人們發現這程記鹵味不僅僅是鹵味好吃,這小炒菜即便不是剛炒的,也比家裡好吃的多。
味道足,香氣重,也舍得放油。
這自己在家裡做飯還舍不得放鹽放油呢,自己在外邊多花十個銅板就能打兩盤素菜,還附贈一碗骨頭湯。
饅頭和米飯也便宜,價格和彆的商販一樣,量卻多出一點,那饅頭也不是乾硬的那種,而是宣軟又飽含麵香的,甚至比那包子鋪賣的還好吃。
偶爾吃膩了,店家還會換成麵,用鹵汁一澆,那味道,簡直了。
於是程記鹵味的回頭客越來越多,每日卻隻有固定的兩大鍋鹵貨,很多時候中午來剛出攤,沒一個半時辰幾乎就被搶完了,很多晚來一些的顧客便捶胸頓足,好不後悔。
甚至還有個客人因為連續三天來買都沒有看,還急得大喊:“就不能多鹵一些嗎,我已經三天沒買著了,三天啊!天天來,比我上工還要勤奮啊。”
他一喊完,周圍人都忍不住笑了,也紛紛調侃道:“當真是比上工還要勤奮了,現在還沒出攤就有一大堆人來這排隊,每天來再早都是需要排隊的啊。”
程賦聽了也隻是笑了笑,僅僅隻是一個月,他們就已經做到了這個程度。
今天早已賣完了鹵貨,幾人便商量著早些回去,就在他們收拾東西時,商山酒樓的掌櫃找來了。
他臉上笑意連連,一見麵便笑的一臉古怪,說道:“程獵戶,怎的現在開始賣起鹵貨了,是不再狩獵了嗎。”
程賦眼皮抬了抬,感覺來人的意思不算簡單,於是用下巴朝遠處點了點,那方位是一個狹窄的巷子,他說道:“商山掌櫃若是有什麼話,就過去說吧。”
那掌櫃點了點頭,這程賦果真是聰明人。
他轉身,對著林浮雲說道:“還麻煩你看一下這推車,我和幕揚去商談些事情。”
林浮雲點了點頭,便坐在了攤位的木凳上。
程賦帶著白幕楊,跟在掌櫃的身後,走到了一個巷子裡。
那掌櫃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便開門見山道:“程公子,這鹵方,我願意出三百兩買下。”
程賦微微一笑,雖然這些日子都是薄利多銷,但有賺了至少有五十兩,這掌櫃的三百兩,他確實不是很看得上。
“三百兩?掌櫃的也看到了,我每日供不應求,這三百兩,對我來說也隻是時間問題。”
那掌櫃的笑有龜裂,於是立即拉下臉來,沉聲道:“我商山酒樓的股東,你可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