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趁著人少,程賦便到商山酒樓附近轉了一圈,見他們的小二居然在門外叫喊著什麼,而店內人聲鼎旺人聲鼎旺,甚至是坐滿了。
他便隨手拉了個路人問了句:“誒,這商山酒樓喊的啥啊,咋這麼多人啊。”
那人也隻是奇怪的看了眼程賦,說道:“這商山酒樓今天居然做起活動來了,說是他們也出了鹵貨,味道好吃,而且買一斤鹵豬腸就送一小壺酒,就有好多人去了。”
說著,那人還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程記鹵味居然也不見了,好多人以為他們加入商山酒樓了,便也隻能來商山酒樓吃了。”
程賦心下一驚,居然打的是這個算盤。
他雙手作揖,笑道:“感謝兄弟解惑,兄弟慢走。”
那人見他行了禮,便也不再多說什麼,擺了擺手便繼續往前走。
見人走遠,程賦便沉下臉來,往回走。
他回到攤位前,也是稀稀拉拉兩個人來買鹵貨,回到攤位上,見鍋裡的鹵貨還是很多,怕是隻賣了一點出去。
程賦隻好先將客人所要的鹵貨弄好,再和白幕楊說他打聽到的。
客人一走,他們三人便湊到一起,程賦說了商山酒樓蓄意占他們攤位的事情,還不知從哪弄得方子,做了鹵貨,還頂替了他們的名聲,導致他們現在隻能來到人數不多的小街。
這招很陰險,這樣就算鹵貨做的不好吃,但因為掛著他們的名號,也會說是他們的錯,而不是商山酒樓自己弄得。
就算後麵他們再擺攤,也肯定還會損失一些客戶。
更何況,按照今天這個情況,怕是這兩大鍋鹵貨都得浪費了。
白幕楊聽完,也氣的臉頰通紅,雙拳緊握。
林浮雲麵色更加的冷,渾身如同散發著寒氣一般,眉頭緊皺,眼睛裡滿是憤怒。
程賦想了想,便做出了個大膽的決定。
他先把今天的鹵貨給送到商山酒樓的對家,聞香酒樓售賣,並維持一段時間,而他們趁機盤下一個店鋪,再大肆宣揚一番,這樣損失便不會太大。
白幕楊沒有什麼意見,便配合著將這一車鹵貨運了過去。
聞香酒樓的掌櫃是個看著也就三十來歲的女娘,嘴上的唇脂是豔紅的顏色,額間還有個荷花型的花鈿,長得也不俗,如今這個年歲還是風韻猶存,可見年輕時便是美人一個。
程賦一進門,便直說道:“掌櫃的,有單生意你做不做?”
那女掌櫃抬起頭,大大方方的看著程賦幾人,當他看到程賦身後的白幕楊時,眼睛亮了亮。
好漂亮的小公子!
女掌櫃走出櫃台,卻直接越過程賦,直奔白幕楊而去。
“我是聞香酒樓的掌櫃,你喊我玲姐姐便好。”
她換上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看的身後的程賦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白幕楊沒想到這女掌櫃會於自己搭話,便有些遲疑的問道:“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