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獨寵替嫁小夫郎!
“那白公子不是和他同窗嗎,難不成以為他是男人,才給他換的?”
“我也覺得,估計是不知道,要不然她怎麼會給霍小將軍換衣服,不過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嘍。”
“哈哈哈哈哈哈。”
白乘風被氣到渾身發紅,他終於怒不可遏的對著那兩人喊道:“閉嘴!”
聲音很大,甚至大過了刺耳的刨木聲,在店內回蕩。
那兩人一愣,見是白乘風後,立即有些心虛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不敢再看白乘風。
木匠一愣,意識到白乘風生了氣,立即起身給白乘風行禮。
“不知我兩位徒弟說了些什麼,惹公子不快,叨擾到了公子,真是抱歉。”
說罷,立即對著兩位徒弟罵道:“正事不乾,還亂嚼舌根!我看你們真是皮厚了!明日後,你們倆不必再來了。”
那兩位徒弟聞言,瞬間就明白這位公子是個不能惹的,於是立即對著白乘風下跪,哭喊道:“公子饒命啊,我們也隻是一時口快,沒想到公子會介意啊。”
“公子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可不能回去啊。”
兩人雖是哭喊著,但話語間卻沒有絲毫的誠意。
“孫木匠,你們鋪子這麼缺學徒嗎,這種人都招?也罷,若不是看在我們有長期合作,有些情分了,不過今日這訂單,我看不如交給旁人來做吧。”
白乘風沉著臉,麵上發黑,孫木匠看的心驚肉跳。
白乘風自己手裡的鋪子大部分的桌椅木具,都是在他們家定的,看中的便是他的手藝與用心,甚至還引薦他到何家去,讓他感動不已,隻是沒想到,往日那麼多情分,便要折損在這兩個剛來的學徒身上了。
他想也不想,立即挽留。
“公子,實在是對不住,是鄙人眼拙,才選的這兩個徒弟,我今日便讓他們回家,他們說的話,還請公子莫要在意。”
木匠把身子放的更低了,他明白,要是白乘風再不滿意,恐怕他們家,整個上京都不敢再用了。
畢竟白乘風的身後,是何家,是富可敵國的何家。
白乘風閉了閉眼,說道:“無妨,你們繼續談吧。”
說完,他便自顧自的出去了。
程賦見狀,也跟了出去,見他隻是待在馬車上,便放下心來,繼續和木匠商討事宜。
那兩個學徒見無用,本想賴著不走,還是程賦黑著臉,喊來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那兩個學徒這才連滾帶爬的逃走。
程賦怕白乘風在車上等得久了,便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商討好了事宜,回到馬車上。
他一進馬車,屁股剛挨到坐墊,白乘風便立即出聲道:“先回府。”
程賦一愣,此刻也才午時,他們還沒去看鋪子,但看白乘風麵色不好,也答應了下來。
馬車再次回到府中,迎接他們的不是白幕楊幾人,而是一個大太監和跟在他身後的一眾侍衛。
“白公子,正好,來接旨吧。”
那公公年紀已經偏大,臉上的肉已經下垂,聲音卻尖利刺耳,此刻他臉上笑著,墜下來的肉被頂開,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而白鶴裕正好帶著何君逸,白幕楊,來到府門口。
“白公子,還不跪下接旨?”
白乘風順從跪下,剩餘的人便隨之跪下。
公公將手上的聖旨高聲念完,聖旨並無其他,內容便是陛下將霍晏珩指婚給了白乘風。